不行! 我一定要問個清楚! 我悍不畏死地張開雙手,擋在他面前。 「小姐,您究竟要怎樣?」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寒眸微凝,「請你自重。」 「自重?江嘉言,快說!你只是和我開了個玩笑!你快說啊!」 我歇斯底里的叫著,眼淚還是不爭氣地流了出來。 我是如此的想你,如此的念你,如此的擔心你啊…… 混蛋! 如果你真的是江嘉言,你要甩我也得說個清楚! 這樣算什麼? 拿我當傻子??? 就算是鬼,你也不能這樣子做呀! 你知道心有多痛啊! 「說了,我不叫嘉言,我叫司馬哲聖。請你讓開!」他一聲低喝,顯然已經動了怒。 我好勝的個性又湧了上來,我仰著頭,目光和他直直對視著,我不信!我不信那! 可究竟是不信,還是經不起打擊……那一刻,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只能固執地偏執地想和他呆在一起,然後問個清楚問個徹底,不然我真的不甘心啊! 「臭婊子!剛才是你吧?老子打死你,敢壞我好事!」 就在這時候,從廁所裡跑出了一個一臉橫肉的中年光頭,拇指般粗細的金項鏈掛在脖子上,跟沙皮狗似得,他向著我衝了過來,可我這時候哪有心情理會他,呆呆地杵在原地。 「你小子是她朋友?」 那光頭看了眼我身前的男人,惡狠狠地問道。 「不是,她認錯人了。」 他乾脆地搖了搖頭,那冷漠的表情讓我心臟狂痛起來。 「那就好!你讓開!」 光頭高高地揚起了手掌,我閉上眼睛--打吧,如果他是嘉言,他一定不捨得…… 「啪!」 火辣辣的耳光抽在我的臉上,我感覺一半的臉頰立刻腫了起來。 眼淚已經絕提,可心痛更甚--彷彿有刀子在我身上狠狠地紮著,連骨頭都扎碎了…… 他不是嘉言……一定不是! 我自然相信嘉言,他是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傷害我的! 他說過的,我就信他! 可……我的嘉言呢? 他是不是傷勢太重,已經…… 我連想都不敢想,心痛的簡直不能呼吸,有滔天怒海在我胸腔燃燒,無盡的自責充斥著我,是我害了他……是我…… 都是我的錯! 都是我的錯啊! 是我連累了嘉言…… 「夠了!」 光頭還想繼續打我,被司馬哲聖伸手攔住,我只聽到他冷漠的聲音,「這女人好像精神有些問題,怪可憐的,你就放過她吧。」 「哼,賤貨!老子今天就大發慈心,放了你!滾!」 光頭一口唾沫吐在我邊上,我無動於衷,我覺得他們說的很對…… 離開了嘉言,我確實很可憐,沒有人再像他那樣愛我,也沒有人再那麼關心我,我感覺我連條流浪狗都不如…… 離開他的日子,撕了皮連著肉。 沒有他的日子,總是莫名的落寞和孤獨。 嘉言,曾經你給予了我那美好的稱為愛的東西,如今,已經支離破碎的快要灰飛煙滅了…… 你給了我氧氣,森林,陽光,溫暖,可我如今,卻把你弄丟了…… 為什麼會這樣子? 為什麼? 力氣緩緩從我身上抽離,我好睏,好累……我好想睡一會兒啊。 或許在夢中,我就能和嘉言團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