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節

  說完這句話後,我感覺好耳熟,貌似和他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和我說過來著。
  他摸了一下鼻子後,沒有說話。
  就在這時,虎子跑了過來,死死地抱住了他的大腿:「南哥,收我為徒吧!」
  「滾!」南無月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個字。
  「你要是不收我,我就…我就上你家吃,上你家住…我賴上你……」
  啪!虎子被他一腳踢出了半米遠。
  「師傅你就收下徒兒吧!」這孫子被踢還不忘在地上亂嚎。
  我看到這孫子被踢,心裡別提多高興了,胸口一熱,耳邊傳來小女鬼的聲音:
  「亮亮向他要簽名,要簽名。」
  要你妹啊,我可不想被踢。
  南無月走了後,我給葛隊長和陳國輝各打了一個電話,然後我沒有管趴在地上一個勁問為什麼的虎子,而是將張麗麗和她母親抱回了屋中。
  張麗麗沒什麼大礙,就是嚇昏過去了而已,不過她母親體內的降頭術還沒有去除。
  手指甲那個法子用了一次,已經不管用了,要想救她只能拔火罐了。
  在廚房裡找到了一個罐頭瓶子,我準備開始拔火罐的時候有些猶豫了。
  拔還是不拔?要是被人看到咋辦?說我變態咋辦?
  但是要是不及時的將『降頭』除去,她會有生命危險的。咬了咬牙,還是拔吧,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我將麗麗媽後背撩開,準備開拔的時候,突然一道呵斥傳來:「李亮,你在幹什麼呢?」
  聽到這道聲音後,我暗叫一聲:「完了,跳進松花江都洗不清了!」
第108章 臭不要臉
  第一百零七章臭不要臉
  曾經有一位閒的蛋疼的哥們做過一個統計,世界上最尷尬的職業是什麼?
  很榮幸我們陰陽先生超過了醫生排在榜首。
  那閒的蛋疼的哥們是誰?答:我師父。
  我師父還和我說:陰陽先生是最尷尬的職業,同時也是最不要臉的職業。
  我將罐子放下後,扭過頭。
  只見張麗麗正睜著大眼睛看著我:「李亮你在幹什麼?」
  「治療啊!你媽媽體內的『降頭』還沒有除去,只有拔火罐才能將降頭拔出來,別愣著啦,趕緊過來搭把手。」
  我說的是有鼻子有眼的,聽得她是一愣一愣。
  「哦!好好。」張麗麗急忙過來。我鬆了一口氣,好在虎子沒看到,不然這孫子又得四處埋汰我了!
  咯咯!兩道笑聲傳來,我放眼看去,虎子正趴在窗戶上對我咯咯笑呢。
  「亮子你他娘的口味可真重,哈哈。」
  「擦。」
  將麗麗媽體內的降頭拔出來後,我又給了張麗麗幾道辟邪符,這次張麗麗見我拿出符,並沒有給我錢,她應該是被我昨天晚上給震懾到了,不敢在提錢的事兒了。
  十分鐘後,葛隊長和陳國輝陸續的趕到。
  陳國輝聽我說將肖凱除了,樂的他嘴巴都合不攏了,從兜裡掏出五萬塊錢。
  我說:「上些日子你不是借我一萬了麼,給我四萬就中。」
  他說:「多出的一萬是辛苦費。」
  我想了想也就收下了,收錢的這一幕很巧的被張麗麗看到了,她的臉不自覺地紅了起來,羞愧的進了屋。
  由於事先這片街道被派出所以維修路面為借口給封閉了。
  所以降頭師這事兒也沒幾個人知道,警方簡單的處理一下也就拉倒了。
  葛隊長將我拉到了一邊兒,他笑嘻嘻地和我說:亮子有兩件天大的好事兒。
  第一件好事兒就是黃毛的事兒法院和公安局已經調查清楚了,黃榮犯故意殺人罪證據確鑿,他已經被法院判了有期徒刑15年,賠償謝家五十萬。
  說到第二件事兒的時候,他搓了搓手,說現在他已經不是隊長了,是副所長了,黃毛將大長臉給招了出來,大長臉被法院雙規,而他隊長的位置則由小孟暫時代理。
  我嘿嘿一笑:「這是好事兒啊,老葛你不得請我搓一頓啊?」
  老葛嚇得直啵愣腦袋:「這可不行啊。我們所裡有規定,不能和別人出去喝酒。」聽他說完我哈哈大笑了起來。我最喜歡老葛的一點,就是實在,是個實在人。
  我和老葛說的正開心的時候,張麗麗從屋裡跑了出來,對我喊道:「我媽媽醒了,我媽媽醒了。」
  虎子正在和幾個警員吹噓自己斗那降頭師的種種經歷,說的是吐沫星子紛飛,聽得那幾個警員是目瞪口呆。
  聽張麗麗喊起,他猛地就咋呼了起來:
  「你們看看,我說不出一個小時準能醒過來吧。」
  那幾個警員豎起了大拇指:「虎爺就是牛叉啊。」
《九零後陰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