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

  等了片刻,又不見她回來,我一咬牙,算了。立馬朝著水潭方向走去,可我到了水潭邊上的時候,根本沒有淑情的影子,我一下子就著急了,她跑哪裡去了。
  卻聽見我的北面傳來一聲驚呼,不好這聲音就是淑情的。我想也沒想,一路狂奔過去,剛一站穩,卻發現淑情居然被人掉在了樹上。我心頭一驚,這裡難道還有別人,是誰幹的?
  剛想上去將她救下來,卻被淑情喝住:「別過來」。話音未落,我只感覺我背後一陣嗖涼,後腦勺被什麼東西頂住,仔細一感覺,是把槍。
  我立馬將手舉了起來,問道:「誰?」過了好久,我背後傳來一陣輕笑,慢道:「怎麼,連我的聲音也聽不出來了」。我眉頭一皺,這聲音居然是楊怡,她怎麼會在這裡,她不是和二叔他們在一起嘛!
  我哈哈一笑,問道:「你怎麼在這?」楊怡慢慢的從我背後轉了過來,仔細的看了看我,笑道:「當然是等你嘍」。
  我滿肚子的疑問,這人和李商簡直絕配,我他娘的,我都懷疑這兩人是不是夫妻,怎麼感覺都這麼奇怪。還有這死女人好端端的這麼會出現在這裡,她是跟著二叔他們的,怎麼就她一個人,二叔呢?
  楊怡看了我一眼,冷冷道:「怎麼,你喜歡這死女人?」
  我心頭好氣,罵道:「干你什麼事。你到底她媽的什麼人。一開始假扮男裝來騙我,接著跟著二叔他們來到這裡,然後又在這埋伏我,你到底是誰?還有你和李商什麼關係,為什麼李商說我殺了他老婆,可你他媽的不是好好地活著嘛,你到底他娘的是誰?」
  楊怡似乎有些頭大,怒哼一聲,罵道:「你現在和這死警察好了,你難道覺得對得起你死去的老婆嘛?」這話說的我一愣,她這話什麼意思?
  我越看越覺得這女人邪門,心裡好氣,罵道:「你到底想幹嘛?」
  楊怡哈哈一笑:「你看我這架勢想幹嘛」。我冷哼一聲,怒道:「李商就在附近,難道你就不想讓他看看嘛,你們夫妻差點陰陽兩隔,怎麼也得聚聚啊」。
  楊怡眉頭大皺,尖笑道:「不用拿那個畜生來激我,他是他,我是我,我和他的賬,遲早有一天要算」。
  我心中疑惑,這兩人到底什麼關係,他娘的現在看來,這兩人絕不像是一對夫妻啊。說算賬,我怎麼看怎麼像仇人的賬!
  楊怡呵呵一笑,慢慢的走到淑情的身邊,槍頭一擺,突然指著淑情,笑道:「你猜我想幹嘛?」
  我頓時雙眼一黑,語氣凌厲,急忙大叫道:「你敢動她?
  楊怡冶冶道:「我殺不殺她關你什麼屁事,她是你的什麼人?怎麼為了救他,你就可以連自己性命也可以不要?」
  我望著淑情,見她也凝視我,臉上忽然泛起淡淡的桃紅,說不出的嬌媚,心中陡然大痛,彷彿萬千個銅錘一齊砸下,心說我為什麼這麼緊張,是我真的愛上她了,一路走來,若不是沒有她,我想我也活不到今天,我愛她,自從我老婆死後,從沒像現在一樣去擔心一個人的安全。但這些話卻是無論如何也不敢說出口的。
  楊怡見我沉吟不答,暍道:「臭小子,再不說話,我就殺了這死警察,」手上一緊,槍管立馬抵在淑情的背上。
  我吃了一驚,大聲道:「她對我有大恩,三番五次救我,我絕對不會不管她的死活,你要是想殺人,只管殺我好了。」楊怡突然很留心的看了我一眼,緩緩道:「臭小子,這麼說來,你甘願為她而死?"
  

☆、第165章 熱吻(西安考察,每天一更,回來補更)
  這話一說,我和淑情具是一愣,只見淑情微微吃驚地凝視著我,突然閉上眼睛,睫毛輕顫。
  我熱血上衝,暍道:「不錯!要殺就殺我,若敢動她一根寒毛,我死了也不會放過你」
  楊怡冷冷的瞪著我,過了半晌,突然神經質地格格大笑,直笑得四面的貓頭鷹都飛了起來。我大怒道:「有什麼好笑的?」
  楊怡尖笑道:「你真的愛上她了?說是還不是!」
  淑情募地睜開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我看。我頓覺面紅耳赤,不敢望她的眼睛,大聲道:「你他娘的,我喜歡誰,關你屁事」
  楊怡喝道:「臭小子,她和你非親非故,你這麼冒死救他,不是喜歡是什麼!男子漢大丈夫,喜歡就喜歡,吞吞吐吐不敢說出來,算什麼東西!」
  我居然被她這樣辱罵,心頭火起,也不知道是腦子短路了,還是積壓已久的情緒爆發出來,突然之間不顧一切地大聲道:「是!我喜歡她!那又怎麼樣!總強過你,也不知道你和李商唱什麼雙簧,一會詐屍,一會假扮男人,現在又要找李商報仇,你到底是不是人家老婆。」
  「啪」地一聲脆響,淑情驀地吃了一記***辣的耳光,耳鼓轟鳴,嘴角的鮮血溢出易。
  楊怡週身顫抖,狂怒不可遏,氣得連話也說不出來,大怒道:「你再說,有本事再說啊,再說我打爛這死女人的嘴巴」。
  我話剛一出口,登時後悔,現在好了,怎麼感覺玩砸了啊。但憋在心裡許久的話一旦吐露,卻又說不出的暢快。看了看淑情,大笑道:「你殺了我,放了她怎麼樣」
  楊怡恨恨地看了我一眼,眼角倏然流下兩行清淚,面容扭曲,竟然大聲地號啕痛哭起來。那哭聲淒厲、悲苦,讓我覺得心底一寒。
  我媽媽的吻,這又是唱哪出,這女人是瘋子不成,就算我揭了你的老底,你也不至於要哭吧!我呆呆的站在那裡,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她忽然頓住哭聲,陰森森地看了我一眼,格格低笑道:「臭小子,你不是喜歡她嘛!那我就成全你,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楊怡的眼裡頓時透出2道精光,看了我一眼,哈哈笑道:「將你脖子上的那塊玉珮給我」。我心頭一愣,這死女人要玉珮幹嘛,難道她知道這玉珮的來歷和作用。這塊玉珮是和猴首,匕首放在一起的,絕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塊玉珮,一定有它的作用和神奇的地方。這女人又是怎麼會知道我有這樣一塊玉珮的?
  我瞪眼罵道:「給你也成,你先放了她再說」。楊怡哼了一聲,氣道:「你先扔過來」。我立即把脖子上的玉珮扯了下來,扔到了她的面前。
  楊怡將玉珮撿起來看了一眼,覺得沒什麼問題,哈哈一笑,說道:「你自己過來將她放下來」。我看著這死女人已經拿到了玉珮,可她手上的槍根本沒有要放下的意思,心頭好氣,罵道:「你可別耍什麼花樣」。我一邊說,一邊慢慢的走了過去,剛想解開淑情身上的繩子,突覺後腦勺一暈,整個人便昏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募地睜開雙眼,本能的舔了舔舌頭,突然一股子淡淡的體香進入了我的鼻子,往前一看,只見淑情睜大了雙眼,瞪著我,我和她的距離,絕對不超過5厘米,感覺我的鼻子都要碰到她的鼻子上了,低頭一看,只見我和她緊緊的捆在一起,兩個人都被倒掛著掉在了樹上。軟玉溫香,肌膚相貼,我嘴唇只要親親的往前一探,就能撞上她的唇瓣,心裡那個滋味,簡直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淑情一咬牙,氣道:「你不准動,知道嘛,最好也別呼吸」。我白她一眼,笑道:「不呼吸,想我死啊!」不過肌膚緊貼,鼻息互聞,透過那溫軟豐滿的胸脯,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姑射仙子急劇的心跳。而且淑情還穿著透明的短小背心,那風景,簡直叫一個美不勝收。想起上一次與她這麼親密的接觸,只覺得這次被吊起來了,好像也沒那麼吃虧啊。
  淑情見我一雙賊眼死咪咪的看著她,恨不得將我的眼睛挖出來,罵道:「你還看,想死啊」。我心頭無奈,我笑道:「這,我也沒有辦法啊,你看我們兩人都這樣了」。我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問道:「楊怡那臭婆娘呢」。
  「走了」。
  我想著這死女人奇怪的舉動,簡直有點不可理喻,甚至莫名其妙,她怎麼會一個人呆在這裡,而且還要拿走我的玉珮,她到底是什麼人。
  寒風鼓舞,冷月無聲。四周的樹木高聳入雲,遙相對立,在淡淡的月色裡顯得寂寞而又孤傲。而我和淑情就這樣肉貼著肉,緊緊的綁在一起,我身體的某處,早就忍受不住,已經很自覺地頂了上去,氣得淑情恨不得一口咬死我。
  我們兩人距離這麼近,一開始她還挺凶的,可是後來,我見她秋波橫流,嬌媚動人,神色古怪地凝視著自己,我有些後怕,問道:「你想幹嘛?」
  淑情突然很小聲的問了一句:「剛才你說的話都是真的?」我被她這麼一問,頓覺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笑道:「是真的」。
  李淑情白了我一眼,也不知道是口是心非,還是故意為之,罵道:「少來這套,我才不信你」。我訕訕一笑,也不多說。
  不知過了多久,我的脖頸已然僵直麻痺,身體已經快要虛脫,這樣倒著,只覺得頭暈眼花,天旋地轉。當下忍不住輕輕地扭了扭。眼角餘光處,只見淑情的嘴唇嬌艷欲滴,眉尖凝黛,依舊似羞似惱似喜似嗔地凝望自己,登時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猛地吻了上去。
  只聽見淑情低吟一聲,氣息急促,雙頰霞湧,柔軟豐滿的乳丘劇烈起伏,緊緊地壓貼著我的胸膛上。我立馬想起上一次和她在後李村纏綿的情景,只覺得似在昨日。心臟狂跳,雙頰燒燙,咽喉裡彷彿有團烈火在跳躍燃燒。
《死亡詭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