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只是租你一用嘛,何必要傷我曉凌呢?!我撒腿就追!曉凌哭了,心痛死我。 我回到宿舍,曉凌沒在。哪去了?諾大的火葬場她會去哪? 對,肯定是去她娘的墳了,每次她不開心都去她娘那,好像還沒戒奶的,二十年如一日,她二十年來心裡只有個為謀過面的媽媽為支柱。好可憐的沒有娘的娃娃。 我跑去墓地,記不得那裡的鬼了。遠看,真的,曉凌在那她娘面前抽泣著。曉凌,誤會啊,誤會啊。死了的岳母,我來串門了。 我悄悄跑近曉凌。她哭得真好看,因為她為我哭了。 我來到她身後:「曉凌,曉凌。」 曉凌裝沒聽到,我也蹲過來。曉凌紅著眼說:「滾!找你新女朋友去。」 我厚著臉皮過來說:「我哪有女朋友,你才是我最好的女朋友。」 曉凌說:「滾!你有這麼多女朋友呢,是不是要說成女朋友們了?別把我當你的女朋友們!」 「曉凌,你聽我解釋,不是那樣的。書琴就只一根筋的,你聽她胡說什麼呢。」 「一根筋?一根筋不是好泡麼?」曉凌好像鬆動了。 「你以為我是韓國人阿!」我說。 「嗯?」 「愛吃泡菜啊。」我道。 曉凌被弄得不哭欲笑了。 「曉凌,真誤會。是這樣的。」我說。 「不聽不聽不聽!」曉凌捂耳。我知道女孩就這樣,說不聽其實是要聽,說不要其實就是要。 我看著岳母的遺照,想:你女兒呀,我真沒欺負呀。 「曉凌,是這樣的。聽我說。」我讓她捂著耳朵,其實她是掩耳盜聽的,這伎倆。 於是我把家裡伯爺病危要我回去,還要帶個女的回去,我又沒女友,想借個回去,不找你的原因一二,我都灌給曉凌聽。 她聽著是認真的。我說完後她問:「完了?」 我:「嗯,就這樣。」 「真的?」曉凌抬頭問。 我說:「是真的。我對燈發誓,噢不,對太陽發誓。」 「不行,太陽會下山。對我娘發誓。」曉凌說。 「天啊,曉凌,你,你不用這樣吧?怪滲人的。」我說,「搞不好你媽跑出來找我算賬,那,那不唬得我賴尿?」 「我媽有什滲人的?她正看著呢。」曉凌是相信我了,就是要求證。 「那得,我對阿姨起誓。」我沒法。 「呵呵,得拉,逗你的。你和我媽一毛錢關係都沒有。」曉凌看開了,女人的眼淚就像嬰兒夜尿,說來就來,說賴就賴! 我逃過一誓。 曉凌又說:「我怎就不能跟你回去呢?我怎說也去過啊。」 我道:「可,可你是好馬呀,這草,這草。」 「馬好心,回頭的也吃不可以麼?」 心頭之石終於告落:「那謝謝你,好馬。呵呵。」 「有條件!我是借給你,你別當真!我不會做你女朋友的。」曉凌說。 我很想說你就裝吧。 「可以,你的大恩大德,我決定用五天的紅包上繳給你。」 「你說的!我媽聽著。」曉凌說。 真夠嚇人的啊!我說:「好,馬上就走。」 「走!我去和書琴說下,不用勞煩她了。」曉凌起身說,「我真犯賤,搶的什麼活呀!」 41、入土落棺2我也起身,管你什麼活呢,對我有利就可以了。 一想起就要嚥氣的伯爺,連欣賞曉凌的心都沒了,只想馬上飛回去。 曉凌去給書琴曬命了,讓書琴欲哭無淚。女人啊,啥都要,特別是面子,曉凌也是有殺錯沒放過,非要跟我走,書琴你咋哭就咋哭,不在我的業務範圍之內。 我帶曉凌請好假,一起出門,現在有錢了,直接打長途的士回村。 由於並不是喜事,我也無心耍鬧,一直悶回到村裡。 一進村,發現村口裡弓張弩勢,好些年輕人像打仗一樣圍著路邊。 「啊水,幹嘛呀?」我問路邊的村民。 「喃生回來啦?呀,這是你老婆吧?」阿水問。我虛榮無比,點頭默認,而曉凌除了臉紅一會,也沒啥表態,點頭與大家招呼。 「阿水你們都幹嘛呢?」我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