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搓滿baby精油的手在我胸口來會挑動,我全身都酥了!這就是按摩?姑娘的**隔著衣服碰著我,靠,波推啊?!我一把把姑娘推離,我不能弄髒人家衣服。 我在咒罵阿坤,來這地方,傳給曉凌知道,我怎明哲保身?這按摩?揉面的力都沒有。 我全身酥癢。突然覺得弟弟兩惻一緊!糟糕!姑娘握住我的槍了? 只見那姑娘看著我笑,說:「這是按你的大動脈,壯陽的噢。」我一聽,雖然還穿著短褲,可發現我弟弟早已硬如鋼鐵,被她摁著的大動脈,讓我確實舒服。 正享受這一分鐘,感覺下面一涼。褲子被脫了,那姑娘也不害羞! 徹底沒有了!我露陰了!破處子之身了!我要被強姦了?我想反抗,我要反抗。可是全身軟弱無力。 「姑娘放過我。」我哀求。 姑娘好像沒聽見,低頭張嘴,向下。 「你,你幹嘛?」我怕,比見鬼還怕!這,這是什麼事啊?不就按摩麼? 姑娘說:「帥鍋,見你這麼帥,對我這麼好。我幫你吹出來好麼?」 「什麼?嘯十一郎?」我一下驚醒!罪過,我都已經是踏過道德的底線了,姑娘你還要把我往深淵拉? 我為等她嘴碰我那鋼鐵,居然「嗤」,射了!弄得姑娘一臉。 我死一般:「饒了我!我不要!」哭著臉套上褲子。姑娘為何要這樣待爺? 姑娘驚訝的看著我,抹抹臉,估計是以為得罪我了。 我穿好褲子,說:「姑娘,啥不干要幹這個,羞煞我啊。」說出來之後我很後悔,自己都是嫖客,幹嘛給自己立坊啊?我心裡很矛盾。姑娘也不解的看著我。 前後才二十分鐘,我想鑽進地裡。 這時,外面熱鬧起來了,有人大喊:「趴下!別走!」 「趴下!」外面喊。 姑娘也有點慌:「快穿好衣服!警察!」 這嚇得我要漏尿,第一次按摩就被抓?我二五進一,套上外衣,這時門被撞開:「趴下!趴下!」 媽呀!還帶警犬的!我沒被抓過但看過電視,學著雙手一抱頭蹲下。我真這麼大沒見過這陣勢。 警察把姑娘和我摁在一起蹲著,然後拍照。 這時阿坤和大力也被帶到了走廊,大力沒穿上衣,阿坤沒穿鞋子。警察把他倆踢入我房間,審訊。 在火葬場見警察他們都是恭恭敬敬的,這時卻是凶神惡煞! 「同志,我,我沒犯法。」我說。 「沒犯法,我們只是掃黃。」警察說。 「黃?我啥都沒幹!」大力說。 「啥都沒幹?那剛才騎在那上面,玩騎馬呢?」警察說。 阿坤比較淡定,沒說話。 「你哪單位的?同知單位領導還是家屬?」警察此言一出,我就開始抖擻,通知哪個都不好啊! 「我是市火葬場的。」我只有說。大力失望的看著我。 「噢?場長汪財?」警察問。 大力見是汪財舊識:「是是,你們認識吧?呵呵,同志,我們初犯,您看……」大力估計是想找煙或錢包,奈何身上衣服都不整,摸幾下就笑嘻嘻,一副漢奸無骨氣的模樣。真想說他做嫖客做得有骨氣點。 警察看看大力,不屑的說:「火葬場有你們這些敗類!汪場還想我們幫他教訓你們呢!」 大力和我有點絕望,汪財不管用,估計是這警察家無一老,不用留後路。 見警察拿出對講機要通報:「這還仨。」 阿坤站出來說:「同志,我們初犯。我是長江河集團的風水顧問,請問劉局的辦公室換西沒啊?」 警察一聽,停止了動作,看著阿坤。靠,長江河集團可是市的財神爺,警局都是他們贊助建的。這可比火葬場好使。 警察看看阿坤,然後說:「噢,李大師呀?久仰久仰。這不,我們局長一換辦公室,就破了所有難案。你怎在這?」 「哈。那就好。噢我?這不,我這倆兄弟說最近老見到不乾淨的東西,心裡壓力大。這是林總的場,我就帶他們來見識見識,小孩子說沒見過大蛇屙屎,本不讓他們來的,可這沒辦法。」 我看著阿坤,他說是我帶他下水了,真次虧大發阿,我這次窩囊大了。 這片警會來事,阿坤單位是得罪不起阿。警察說:「呵呵,年輕人火氣大,在那地方上班久了是該出來透透氣。今天不巧,我們接到線報就來了。沒事,我們過去旁邊看看。」片警頭說。 「那同志,回頭我給劉局問候下。」阿坤說。 「好說好說。那我走了。」片警幾個帶著警犬跑隔壁去喊趴下了。 阿坤喊我們:「閃!」 我們仨趁著慌亂,擠過人群,匆匆的走了,都不用買單。 「阿坤,以後與你老死不相往來!」我恨恨的說,「咋是我拉你下水?」 阿坤坐在駕駛室:「唉,有驚無險!再也不在河邊走了。」 大力還好:「坤哥,以後有這事兄弟真得麻煩你哇。」 我蹬大力:「還來?你們來前不告訴我!這涉黃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