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節

  下午,我給爺爺打了個電話,大概匯報了一下這件事情。
  「你每次帶回來的消息都讓我爺爺我震驚啊……」爺爺在電話裡有些感慨地說道:「斗屍派,已經好久都沒有聽說過這個門派的事情了,我還以為他們早就絕跡了,可誰知道居然出來了這樣一個繼承人。好吧,爺爺現在先給你講點歷史。」
  「最初我們家族是最早學會控屍和開始研究殭屍的家族。在這個過程中,產生了好幾個不同的派別,其中斗屍就是其中一個。」
  斗屍派最早是一幫精研如何讓屍體更加強大的傢伙創立的。當然,初衷其實還是為了如何更好的控屍,但是在這個過程中。這一派的人發生了不小的分歧,不過分歧到底是什麼外人無從得知,只知道當時這個派別的很大一部分人一下子全部消失了。最後得到的消息是:這些人居然全部成了殭屍!
  為了研究怎麼增強殭屍,他們把自己變成了殭屍來研究。
  不得不說,這個派別的人就是一群狂人,但是斗屍派也確實研究出了最強大的殭屍,據說最高程度能達到5級。
  但是最終,這個派別還是消失了。
  而所謂的刑屍派,又是走上了另外一條道路的瘋子。
  這幫人對於控屍沒有太大興趣,卻喜歡研究在屍體上取得一些諸如屍毒一類的強大殺手鑭,這個派別在身體和靈魂的研究上也取得了很大的突破,但是現在到底到了什麼地步也很少有人知道。
  總的來說,比較平和,甚至是有些消極的老張家獨自生存了下來。而這些極端門派,包括屍戲師一派都曾經獨領風騷,然後又迅速的沉寂了下來。有的直接消失,有的人才凋零。
  最後,還能剩下來的反而是與世無爭的老張家以及和老張家靠的最近的屍戲師一幫人。
  「遇到別的一些派別。不要去主動挑戰,比較還是同出一脈,但是也別做縮頭烏龜就行了。」爺爺最後吩咐道。
  「那個叫做於深的小伙子你多照顧照顧。現在看來,這個年輕人也是個人才,有機會的話,引他到臥蟬谷來看看好了。」
  聽到這裡我皺起了眉頭:「這個沒問題,但是他根本就不會控屍術,爺爺您要見他幹什麼呢?」
  「這孩子從小被殭屍養大身體內部堆積太多負面能力,這輩子要是這樣活下去。最多30歲就要被負面能量完全佔據身體,到時候他只有兩條路可以走:要不直接成為殭屍,並且有很大的幾率失敗,要不就是成為一個廢人過下半輩子,這可是很嚴重的問題。」
  「好吧我知道了,爺爺您保重,過年的時候我會來看你。」我準備掛電話了。
  「就你自己回來?」爺爺卻沒有掛電話,而是繼續說道:「你和那個叫做柳雨薇的女孩如何了?」
  聽到這個我更奇怪了。
  上次和爺爺通電話的時候,爺爺也專門問了柳雨薇的情況,後來爺爺就開始對柳雨薇非常的感興趣起來,這一點一直讓我不明白是為什麼。
  「我們沒什麼,也沒發生什麼,爺爺你對柳雨薇有什麼疑問麼?」我問道。
  「沒什麼異疑,只是我老頭子的一些想法罷了,你還是順其自然吧。」爺爺說的很凌磨兩可,然後就掛掉電話了。
  聽的莫名其妙,但是我也沒辦法。
  看著身邊的麒麟貓,我現在才想起來這次戰鬥最大的戰利品:生物鑽石。
  現在這顆拳頭大小的生物鑽石正在麒麟貓身邊。
  這東西拿回來之後,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做,不過麒麟貓卻一直把鑽石給叼在嘴裡。
  不過除了讓自己的身體盡量挨著這顆生物鑽石,它並沒有被的舉動,我們也就沒有理會它。
  本來是想讓楊立直接全部吸收掉,但是我想了想還是沒有這樣做:這樣一個珍貴的寶石就讓楊立完全吸收掉,誰知道到底會有什麼情況發生?最好還是讓師祖這一類的行家來了之後再說,否則白白浪費了這樣一個寶物也不好。
第173章 上級部門
  對于于深的問題,現在老宋也沒個定論,但是現在也只能把這傢伙留在人文學院。
  因為他沒有任何的身份證明,老宋只好委託上次那個呂警官幫忙給他辦理一個戶口和身份,呂警官也都答應了。
  晚上,我在我自己的房間裡敲下了最後一個字,寫完了這次事件的總結報告,然後放進了檔案袋裡。
  在總結報告的最後:取得的物品彙報的時候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把生物鑽石的事情寫上去,給老宋看了之後。老宋未置可否,只是簽上了審核的名字然後看著我說道:「以往這種事情是不允許的:把找到的東西據為己有,但是這次的情況特殊我們就暫時不上報記錄,但是你小子要記住:總有人會比我們更加的需要這些東西。」
  我點了點頭。
  回到自己的房間。我看了看隔壁107:沒有燈光也沒有聲音,柳雨薇已經睡了嗎?
  猶豫了一下,我還是沒有去敲她的門。
  有的事情。只要一開了頭,就能難收尾,這一點我也很清楚。在自己真的決定這樣做之前,我必須要想好!
  進了自己的房間,麒麟貓圍著那顆寶石團成了一團閉著眼睛,我也不清楚這貨到底需不需要睡覺,不過看樣子多半都在閉目養神。
  就在我有點不知道該幹什麼的時候,我的門被敲響了。
  剛剛把門一打開,一個人就直接摔進了我懷裡。
  「張歸?這到底是……你這傢伙到底喝了多少?」
  第一眼我就發現了來人的身份,正準備問怎麼回事的時候,一股巨大的酒氣就直接衝進了我的鼻孔。
  「回來的路上吐了三次了。」楊立站在他身後說道。
  「我暈……你知不知道酒這東西能喝死人的?」我看著楊立說道。
  「不知道,我也喝了不少,沒感覺。」
  「你……你喝酒?」這些輪到我發愣了:「你什麼時候能喝酒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能喝了,我今天喝了不少,但是還是沒什麼感覺。」
  我上下看了看楊立,有點不明白:這一副殭屍的身軀,酒到底喝到了什麼地方去了?
  先把張歸弄進來,給他沖了一熱水杯的淡醋進去解酒,這傢伙居然雙腳還在亂動。
  「你們兩個除了喝酒還幹了什麼?」我指著張歸的兩隻腳問道。
  「蹦迪。」
《殯葬學的那些詭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