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節

  你不是裝逼麼?我也裝逼!
  「……好吧。」武毅看著我的眼神,沒辦法只好繼續。
  「問路男孩的事情你們肯定已經知道了,我現在要告訴你們另外的一些事情:關於118別墅的。」
  那個小區已經建好了半年了,武毅之所以看重了那個118別墅,耗資近億,只是因為武毅在當地看了一下風水。認定了118是一塊寶地,是至少整個龍騰小區的領頭羊,所以才不惜巨資買了下來,並且花了上千萬進行個方面的裝修。
  但是根據他自己的計算。入住卻應該低調一些,所以他又選了一個日子,悄悄的在半夜3點入住了進去。
  然後,就出現了讓他自己始料未及的狀況。
  「你的那個大別墅裡住了多少人?或者說住了那些……」我有點不知道如何表達了。
  「你意思是會喘氣的是吧?」武毅笑了笑說道:「我和老伴,還有我兒子,另外有四個整理房間和做飯的保姆傭人,還有一個七人的保安小組,另外還有2條我老伴養的狗,會喘氣的基本就這些。」
  我點了點頭:「那麼遇到了什麼狀況?」
  「其實我也不知道應該算是什麼狀況:我這麼做個比喻吧:你睡覺半夜醒過來的時候,突然感覺你好像睡在一另外一個地方。」
  「什麼情況?」我不太明白了。
  「這個要具體給你說說了。」武毅也知道這事情不太好理解,開始詳細解釋起來。
  武毅入住118別墅後的第三天,半夜大概2點多的時候,感覺有些口渴就起來想找點水喝。
  他和自己老伴所在的房間是118別墅的最高層,武毅起床之後準備去自己的書房那邊,哪裡有直飲水機,但是有些睡意朦朧的他站起來準備離開臥室的是否發現感覺怎麼不對勁:自己臥室的門不對。
  臥室的門應該是在自己床的左手邊,但是這裡卻是一堵牆?
  整個人還沒有完全清醒,腦子裡至少還有一半的腦細胞在睡覺,當時武毅覺得自己是不是記錯了?並且因為半夜起來,怕騷擾了自己老伴睡覺所以沒有開燈,只是藉著月光在到處亂翻。
  順著牆向著外面摸,武毅總算摸到了一個通向外面的門口,但是摸到門武毅又覺的不對勁。
  自己臥室的們是那種雕花木的保暖防火門,為什麼這門摸起來就好像一扇普通的木門呢?
  不但是普通的木門。而且摸起來已經很陳舊了似的:門上的油漆都已經凝結成塊飛皮了,漆膜都已經完全變脆了。
  知道不對頭,但是因為自己的腦子還是不清醒,武毅分辨不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或者說可能以為自己在做夢,摸到了門把手一扭,直接走到了走廊上。
  走廊上的樣子也和自己的走廊完全不一樣:自己的走廊上全是波斯絨地毯,牆上掛著各種各樣的字畫。而這個走廊怎麼成了一種很老的地板走廊,踩上去咯吱咯吱的作響?
  一切都透露著一種詭異。
  但是這個武總居然沒給嚇到。
  在商海沉浮了那麼多年,武毅不是一個輕易能嚇到的人,並且因為自己的成功,他自己也養出了一股捨我其誰的那種霸氣,對於這種搞不清楚的狀況,自己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害怕,而是想辦法搞清楚情況再做道理。
  深吸了一口氣,武毅向著前面走去。
  越走,武毅開始疑惑了。
  這條走廊肯定不是自己的,但是走廊上卻掛著一些明顯是自己家的字畫,武毅仔細研究了一下,發現現實好像和虛擬重合在了一起:有存在的,也有不存在的,讓他更加搞不清楚狀況是怎麼回事?
  繼續向前走去,前面應該是下到下面一層的樓梯所在地,但是武毅根本沒有找到樓梯在哪裡,面前只有一道木門,木門裡還依稀有一些亮光。
  武毅深吸了一口氣,推開了那扇門。
  門裡面的情況,武毅記的很清楚。
  「房間不是很大,放了一張很古老,帶著那種三面有擋的木屏風的床,看起來很古老。在床上,坐著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什麼樣子?」我立刻問道。
  「穿著一身那種明國的學生服裝,看起來很土的那種……」武毅想了想說道:「看起來就像個女學生。」
  「看得清楚臉嗎?」
  「看不清楚,很朦朧。」武毅撓了撓自己花白的頭髮說道:「就好像面前有一層霧氣的那種感覺。」
  我點了點頭:「後來呢?」
  「後來好像那個女學生站了起來向我走來。然後……身邊的一切東西都一下子變了,我也一下子清醒了過來:這時候我才發現我已經到了自己家的陽台上了!我面前是我的花圃!」
  我點了點頭,另外一邊坐著的柳雨薇已經驚訝莫名了。
  「這種情況後來還發生過嗎?」我走了兩圈,想了想問道。
  「我這裡沒有再發生過,但是我兒子那邊……」
  說道這個兒子,武毅似乎有些難以開口的感覺。
  「聽說貴公子很低調,基本上不怎麼出現在公眾場合?這是我們聽說的,也不知道對不對?」
  「沒錯……但是……」武毅想了想。然後很鄭重的對我說道:「兩位,關於我兒子的事情,我是信任你們我才告訴你,否則這事情我很難說出口。」
  「請你說吧。我們有自己的職業道德,現在我們只是為了解決問題。」
  「好吧……我兒子……」說道這裡,武毅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後才開口說道:「他……今年22歲。不太上進,用你們的話說就是個富二代的宅男。」
  「是這樣?」我點點頭:「我們這代人這種情況也很正常,他年齡還不大,以後總會擺脫這個樣子成熟起來的。」我安慰地說道。
  「要是他真能這樣就好了,你們是太不瞭解他了。」武毅苦笑著搖了搖頭:「你們是沒有見過他到底頹廢到了什麼程度而已。」
  「請等一下,這件事和你兒子有什麼關係麼?」我不解的問道。
  「有關係,而且關係很大。」武毅嚴肅地說道:「光是一棟別墅沒辦法住了,對我來說也算不了什麼。反正能住的地方多得很,但是我兒子的情況卻很奇怪:他現在還住在哪裡,我留了幾個人照顧他。」
  「您的意思是現在你兒子還住在118棟?」這下輪到我不懂了。
《殯葬學的那些詭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