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節

  而這還不是最神奇的,據田士千所說,他的那只血母吞噬過他本命蠱王的蟲卵,所以身上儼然有一股蠱王的氣勢,所以一般的蠱一靠近它就會自動避開。
  所以除非是大能的高手,其他人根本在她身上中不了蠱。
  而且就算徐若卉不小心中了別的蠱毒,她體內的血母也會快速的把血液裡的毒素吃個乾淨,再換句話,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在接下來的五年裡徐若卉將會百毒不侵。
  聽了田士千的話,我總覺得好像是徐若卉賺了很多。
  我問田士千,難道這養血蠱就沒有半點的危害嗎?
  田士千想了一下說:「那倒是有一個!」
  我趕緊問他是什麼,他笑笑說:「那就是你們一定要保密,不要讓這件事兒被別人知道,否則的話,怕是會有不少的用蠱高手來找你們搶奪,那時候你們自然就會有危險了。」
  目前知道徐若卉身上要中血蠱的人,只有我們幾個,我們自然不會告訴其他人,所以這個危險,我們暫時還不需要太過擔心。
  一番話談下來十五分鐘就過了,田士千讓徐若卉伸出手,徐若卉猶豫了一下就把手伸向了田士千,而我的心裡也是跟著緊張了起來。
  田士千捏開水晶瓶子的蓋子,那血母就黏在瓶子的壁上從裡開始往外爬,田士千把瓶口往徐若卉的掌心一傾斜,那血母「啪」一聲輕響,就掉在徐若卉的掌心上。
  那血母的透明褶子粘附在徐若卉的皮膚上,很塊從透明就變成了紅色,它在吸徐若卉的血,而徐若卉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我剛準備說話,田士千就對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讓我不要打擾他中蠱的過程。
  又過了一會兒那血母半截身體就鑽進徐若卉的掌心,再一會兒它就在徐若卉掌心消失,而徐若卉的掌心只留下比針尖大不了多少的紅點。
  而且那紅點也沒有再往外流血,我一下就明白了,那血母的身體可以自由伸縮成任何的形狀,這樣一條怪蟲鑽進徐若卉的身體裡,真的沒有問題嗎?
第197章 期盼中的婚事
  看著徐若卉的掌心留下一個小紅血點,田士千就微微一笑說了句:「很好,沒想到它和宿主融合的如此完美,竟然沒有任何排斥現象,還真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啊。」
  我們還沒說話,田士千就把木盒子收起來,裝進自己的破布袋裡道:「我該走了,我們這一別,應該就是五年之後再見了!」
  說完田士千也沒有太多的吩咐,轉身就往門口走,我心中還有很多問題想問他,比如以後我們需不需要讓徐若卉注意什麼飲食了,或者什麼事情不能做了之類的。
  所以我就上前叫住他連問了兩個問題,他也是想起了什麼,然後拍拍腦袋說:「幸虧你提醒了我,我差點給忘記了,有件事兒的確我要給你說一下。」
  我也是鬆了一口氣,心想幸虧我多問了一句。
  不過田士千這次沒有說給我們所有人聽,而是走到我耳朵邊輕聲道了一句:「記住,在這五年之內,你們兩個不能行夫妻之實,不然會打破那丫頭身上氣血的平衡,讓血母誤以為改變了宿主,會做出傷害宿主的事兒。」
  「還有,萬一那丫頭不小心懷孕的話,它身體裡的那只血母會把你們的孩子給吃掉,那可是造大罪孽的事兒,甚至會改變血母的品行,到時候它也可能會做出傷害寄主的事兒。」
  啊!?
  不等我反應過來,田士千拍拍我的肩膀說:「好了,接下來的五年苦了你了!」
  說完田士千打開房門就出去了,我本來要送他的,他直接把我推回房間裡道:「行了,不用送我。」
  我只好站在門口對著田士千說了一句:「再見!」
  等著田士千下了樓,我關上房門後,徐若卉就問我:「初一,剛才田前輩跟你說了什麼,為什麼說接下來幾年要辛苦你了?」
  這話當著王俊輝和李雅靜的面兒,我有些說不出口,就笑著說了一句:「沒事兒,都是小事兒而已。」
  徐若卉剛被種了蠱,王俊輝和李雅靜也知道我們可能有很多話要說,就上樓去休息了,客廳裡就留下我倆人。
  我想了下,就拉著徐若卉去了我房間。
  進了我房間,我先檢查她掌心的那針尖一樣的傷口,在確定沒什麼問題後,我就問她身體感覺怎樣,有沒有什麼不適?
  她搖搖頭對我說:「初一,放心好了,我沒事兒,根本感覺不到任何的異常,只是心裡感覺怪怪的,畢竟我知道自己身體裡多出一隻蟲子來。」
  說完她看了看我,然後又問,剛才田士千走的時候跟我說了什麼,我「呵呵」一笑,就小聲把田士千告訴我的內容給徐若卉講了一遍。
  聽我說完,徐若卉也是「啊」的一聲,然後在身上小拳頭打了幾拳道:「啊,討厭!」
  不過在打了我幾拳後,徐若卉忽然對我說:「不過說真的,跟我在一起的這幾年,真的要辛苦你了。」
  被徐若卉這麼一說,我也是有些臉紅了。
  過了一會兒徐若卉說:「其實我很喜歡小孩兒,那我們等著五年後,這蠱被拔出來後,我們就立刻要個小孩兒,好不好?」
  我對著徐若卉點頭。
  我倆還沒結婚,現在已經談到了生孩子,總感覺有些怪怪的。
  接下來幾日,我每天都會問徐若卉身體感覺如何,她每次的回答都是,很好,沒問題之類的,而她手掌那個針尖一樣的傷口,也早就消失不見了。
  如今已經是臘月的下旬,再有幾日就要過年了,蔡邧也是很通人情,沒有給我們安排任何的任務,還給我們這些人每人準備一個五位數的紅包。
  當然也包括林森。
  蔡邧對林森那邊越好,我們也就覺得他這個朋友值得交,所以接下來幾日,我們除了閒待著,或者去陪林森,就是和蔡邧一起喝喝茶,聊一些閒話,當然偶爾也會涉及到一些明淨派內部的事兒。
  從蔡邧告訴我們的話裡,我也是知道,趙家在吃了一個啞巴虧後,各方面都收斂了很多,這讓蔡邧,以及海家都得以喘息不少。
  加上海府的千金,海若穎的蠱毒被解,蔡邧陣營可謂是皆大歡喜,這個年自然也是可以開心地去過了。
  只是我和徐若卉的婚事兒,海家那邊卻一直沒有下文了,我心裡在想,他們不會是食言了吧。
  而這幾日裡我們去過一次海府,就是海若穎醒來的那一天,不過因為海若穎是剛醒來,身子虛的很,而且還不能開口說話,所以我們在海府待的時間也不長。
  而在那不長的時間裡,海府沒有任何人提及我和徐若卉婚事兒的事兒。
  不過在徐若卉和海若穎相見的時候,我能看出海若穎眼神裡的那一份感激,顯然她是知道是自己的姐姐救了她。
  出了海府,徐若卉問我從海若穎的面相上看,她妹妹是不是要康復了。
《麻衣神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