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緊摟著王昃的腰,頭深深的埋在他的胸膛裡,痛哭流涕。 哭了很久很久,彷彿要把三千年的寂寞都一股腦哭出來。 終於,他累了,紅著臉害羞的看了王昃一眼,有趕忙埋進去,用蚊子大的聲音說道:「你可算來了,終於有人來了……」 王昃欣慰的笑了笑。 他發現摟著少年的感覺很好,怎麼說吶……就是很滿足。 就這樣靜靜的又過了一段時間。 女神大人突然冷聲道:「喂,抱夠了吧?抱夠就鬆開吧!」 王昃被說的一愣,心中又有些好笑。 這女神大人,連男人的醋都開始吃了,不過也是……這男孩長得也太美了一點,要不是自己心理堅定,還不把他給……咳咳。 他雙手扶住少年的肩頭,稍微用了一點力,想把他推開一點。 可少年明顯沒有抱夠,趕忙用力的又撲了上來,兩人之間剛剛拉開的距離又被填滿。 王昃很滿足的笑道:「好了好了,抱夠了咱們就先說會話……呃……」 他突然發現了一件事情。 確切的說是感受到一件事情。 感受來自於自己的腹部,感受到的是一種富有彈性的柔軟,而且是半球狀的…… 王昃滿頭瀑布汗。 他重重嚥了一口口水,顫聲道:「你……你是女孩?!」 一雙稍微哭腫,卻更顯得水靈靈的大眼睛又抬了起來。 『少年』羞紅著一張臉,害羞道:「我不是女孩,我是個女人。」 『噗……』 很輕微的一聲,是王昃鼻孔毛細血管破裂的聲音。 他趕忙用力吸了吸,把血嚥下肚去,還一陣噁心。 但還是稍微有些晚了。 『女人』直接疑惑的揚起頭來,問道:「咦?什麼東西這麼香?」 她伸出小手,在王昃的臉上費力尋找,眼神滿是渴求。 誰知這時小白蛇卻一下子從王昃的懷裡鑽了出來,大聲嬌喝道:「哪裡去了?怎麼沒有了?!」 女神大人也來起哄,嬌喝道:「你還不鬆手?你還想抱到什麼時候?!」 王昃一個頭兩個大。 心理幻想著自己扒光女神大人的衣服,把小白蛇纏成中國結,一口把懷裡的『女人』給吞了…… 但隨後,他只能重重的歎了口氣,費力的推開『女人』,但依然牽著她的手,一臉疲憊的坐在那張簡陋但整潔的床上。 小白蛇見『撈不到好處』,『切!』了一聲又鑽了回去,『冬眠』去了。 『女人』哭夠了,就顯得安靜了很多。 她乖巧的握著王昃的手,站在地面上,彷彿思考了好久,突然走上去坐到王昃的大腿上,滿足的傻笑著。 王昃愣了一下,感受著大腿上那圓潤柔溫,心情竟有些蕩漾。 他緊張的看了一眼女神大人,後者冷冷一哼,明顯一副『你自己看著辦』的表情。 王昃就想把『女人』推開,可手到中途,一種極為不捨的心思就迅速蔓延開來。 他心中歎了口氣,暗道:『罷了罷了,挨頓打就挨頓打吧,又不是沒被打過……』 王昃改推為抱,輕輕摟住『女人』的腰,輕聲問道:「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叫什麼啊?」 誰知這個問題卻讓『女人』大驚。 她猛然抬起頭看了看王昃,小臉撲的一下就紅了起來,又趕忙把頭低了下去,雙手使勁揉捏著自己的衣角。 王昃等了半天也沒等來回答,不由得問道:「不願意告訴我嗎?」 『女人』慌亂的把頭抬了起來,說道:「不……不是的……只是……你真的想知道嗎?」 眼神中竟帶著一絲渴求。 王昃點了點頭。 『女人』深深吸了口氣,全身顫抖著掙扎了好久,突然用蚊子似的聲音說道:「妺喜……」 王昃一愣,又問:「什麼?」 『女子』仰起頭很嫵媚的白了他一眼,說道:「奴家叫做妺喜。」 王昃道:「哦?妺喜啊,真是個古怪的名字……妺喜,呵呵。」 他喚了一聲,妺喜答應了一聲。 正這時,突然白衣女子的聲音從身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