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過年了大家都在家裡做飯,這個也算是應景。 那廚師的手藝就是刀工。 把豆腐切成頭髮絲粗細,已經算不得什麼技術了。 他有一個很『血腥』的絕活。 一把不過五斤重的菜刀,就當著所有人的面,把一隻豬從上到下一劈兩半! 這是什麼概念?就算是電鋸做到這點也得下一番功夫。 本來王昃以為對方避開了骨骼,但通過鏡頭特寫一看,那厚重的脊椎骨竟然也被均勻的一分而二。 再看那把刀,除了前端有一些崩刃,其他地方竟是完好。 這就意味著,他動刀的角度是完美的垂直! 主持人問他還能表演什麼,他思考了一會,從頭上拽下一根頭髮,放到演播大廳的一個麥克風支架上。 全場瞬間摒住了呼吸,誰也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但隨後就看到他用刀在那頭髮上比量著,大家就明白了,他是要劈斷頭髮。 只是……大家猜中了形式,卻沒有猜中過程。 他確實是劈開頭髮,卻是橫著將頭髮一劈兩半! 還好演播大廳也算高級,有一個極少用的高速率攝像機,清晰的拍攝出他劈砍頭髮的過程,要不然還真的沒人會相信。 跟主持人聊了一會天,他就下去休息了。 接下來又上場了幾個,都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看來電視台確實十分重視這次『加長版』的節目,把平時雪藏的珍貴技能都『現』了出來。 倒數第三個,就是王昃了。 當主持人喊到他名字的時候,這貨終於開始緊張了。 在台下還不覺得什麼,可是要走上台了,他就發現那些攝像機都是『魔鬼的眼睛』。 堂姐在角落裡偷偷伸出頭,不停地打眼色鼓勵他。 王昃深吸一口氣,心道既然來了總不能打退堂鼓。 把腦後的帽子拉下,蓋住整個頭臉,王昃站起身走向當中的巨大舞台。第一百六十九章 沒人關心的『魔術』 黑色的斗篷,透著神秘。 大家都在猜測,他到底是擁有什麼樣的能力。 但隨著主持人把『魔術師』的身份一報出來,眾人的臉色就暗淡了。 為何? 魔術師如果做不到世界聞名,那就是『天橋把式』,極少有『埋沒』的事情。 畢竟這個行業的重心是在國外,遠離了天朝的政治。 主持人隨後簡單介紹了王昃的身世。 那叫……一個慘。 三歲喪父五歲母親跟人跑了,被一個老江湖收養,練就一身的本領。 王昃大汗,當他接到話筒的第一時間,他就說道:「剛才主持人所說的,僅僅是個玩笑,呵呵,很好笑吧?那幾個抹眼淚的也別抹了,我出生在一個幸福的家庭,至今依然和和美美,雖然自己的身體在前一段時間出現了一些問題,但總算有驚無險。」 主持人的臉色尷尬極了,她恨不能直接把王昃給掐死,心中也開始盤算,怎麼把這段『掐』掉。 但王昃卻馬上繼續道:「也正因為家境不錯,所以這種意外得來的手藝倒也很少『露』,今天應親屬要求,才出來展現一下,呵呵,也算是你們有眼福了。」 說完他就沖身後的工作人員示意了一下。 高空就下來一個很大的包裹,是橡膠做的,能從中裂開。 王昃從旁邊拿出幾幅嶄新的撲克牌,笨手笨腳的拆開,期間還不小心把紙牌散落一地,他一面尷尬的笑著一面蹲著撿起。 引來台下觀眾一陣小聲。 堂姐在後台絕望的摀住了額頭,嘟囔道:「我的前程……我的前程……」 王昃不理會這些,將撲克牌笨拙的展示給觀眾後,幾幅合在一起,打亂,然後一股腦扔到那個包裹中。 就在觀眾的當面,包裹騰空滑翔到他們的頭頂。 王昃繼續道:「這裡是幾百張撲克牌,如果我說我沒動過手腳,你們必然不信,那麼我承認好了,我確實動了手腳,在每一張撲克牌上都注入了我的神識,一會,它們將自由散落到你們當中,你們可以隨意拾起,並且可以隨意提問,不過你們要藏好自己的撲克牌,因為我將說出上面的具體花色和數字。」 紙牌被紛紛灑下,好似雪花般飄蕩在整個演播大廳。 觀眾好奇興奮,拚命爭搶,有些人甚至手裡拿了好幾張。 第一個站起來的是一個中年婦女,編導遞過去麥克風,她笑道:「我想問問你為什麼要遮住臉,是長的難看嗎?」 王昃呵呵一笑,說道:「你拿著的是梅花,九。至於我的長相,說不出難看也說不出好看,就是一個平凡人,之所以遮住臉……因為我喜歡平淡的生活,並不想因為知名度而把它破壞掉。還有就是,你們現在可能不知道,能隨便問我一個問題,這樣的機遇是有多麼的難得,所以我希望你們不要因為這些小事而把這個機會浪費掉。」 那中年婦女興奮的舉著手裡的紙牌,果然是梅花九,她展現著給鏡頭看。 這時又有一個年輕男子站了起來,有些開玩笑似的說道:「那我來問問,你看我什麼時候能找到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