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王昃愣了愣,問道:「飛什麼劍?」 飛霜又翻開小本,照著裡面的內容念道:「以氣御之,可長可短,可大可小,千里外取人首級,踏足之扶搖而之上九天。」 「呃……」王昃納悶道:「說的是這個飛劍?」 飛霜點了點頭,繼續念道:「非自身煉化者,需以精血溫養,成本命之物,方可使用。」 王昃眨了眨眼睛,突然問道:「你手裡拿的小本是什麼?」 飛霜毫不猶豫的把小冊子遞給了王昃,他往封面上一瞧,只見其中很小的字寫道『大地萬物誌』。 腦袋直接冒出三條黑線。 像這種『志』之類的書籍,大多是書寫者坐在家裡發白日夢,把自己的豐富想像寫在裡面的東東,極其的不可信。 撓了撓頭,摸著下巴看著裡面的小金屬片,王昃嘟囔道:「飛劍吶……這玩意要怎麼用吶?」 伸手敲了敲十分堅固的圓球,發出類似玻璃的響聲。 他咬了咬牙,拿出小刀在食指上劃了一個小口,鮮血馬上流了出來。 本著一滴也別浪費的原則,趕忙把手伸到圓球之上。 畢竟……妺喜正張著嘴在下面等著,好似泥塘裡盯著上面掉下人來的鱷魚。 『滴……』,很輕微的聲音。 那滴鮮血就憑空消失不見了。 沒反應。 再滴,再擠。 大約滴出了二十幾滴鮮血,王昃終於發現圓球有了一些變化,它……變紅了。 「靠了!這尼瑪不是坑人嗎?」 把食指往妺喜嘴裡一塞,讓她美美的舔上兩下,隨即讓傷口快速癒合,彷彿從未受過傷一般。 他望著圓球,眼神裡其實還是很期盼的,因為它紅的均勻,就彷彿它是一汪水,溶解了王昃的鮮血一般。 幾秒過後,圓球突然猛的一縮,急速的將小金屬片包裹了起來。 一陣白中泛紅的光線閃過後,一個起碼有臉盆大小的奇怪陣法,以光線的形式在半空中閃動兩下。 那陣法極其的繁雜與美麗,正當王昃想研究一下的時候,陣法突然衝進王昃的腦殼,消失不見了。 同一時間,王昃感覺自己『身體上多了個部件』。 好像手腳一般可以任意指揮。 「往前……」王昃想讓那『部件』動一下,他甚至不知道那是什麼。 但緊接著,他得到了答案。 那光芒一下子全部消失了,只有那柄金屬小片還在空中懸著,往前微微的移動了一下。 「呃……」 「哇!」 「飛劍。」 三個人都做出了反應。 王昃神念一動,那飛劍就在空中劃了一個圈,還『跳了一段舞』,很開心歡快的樣子。 根本就是『手指舞』。 「這是你所說的飛劍?不像啊,我指揮它,根本沒有使用靈氣什麼的東西啊,就是想讓它幹什麼它就幹什麼啊。」 飛霜卻極為肯定,又念叨一遍『飛劍』,隨後伸手就想去撫摸一下。 可手指離飛劍還有四五厘米的距離,她猛地把手縮了回來,上面竟然出了一道口子,鮮血正在流出。 王昃眼皮直接跳了一下。 慌張的把『飛劍』指揮到棚頂,遠離他們三人。 「怎麼樣?受傷了?」 飛霜搖了搖頭,看著自己出血的食指,想要塞到自己嘴裡去『消毒止血』,但抬頭又看了王昃一眼,突然把食指塞到他的嘴裡。 小臉還很不明顯的紅了一下。 王昃尷尬的笑了笑,飛霜肯定是認為,方才自己跟妺喜所為,是一種親密的表現。 不想……這個冷清的女子,竟然也有小女人的一面,很想笑,但又覺得挺溫馨。 不一會,飛霜把手指縮了回去,果然傷口已經好了。 不得不說……王某人全身都是寶,跟豬都有的一拼吶。 隨後他就把注意力都放在那飛劍上面,就像小孩子得到了一件心儀的玩具。 沒一會的功夫,屋子裡便是一片狼藉。 全因這飛劍實在是太過鋒利了,鋒利到明明沒有碰到東西,卻能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