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節

  兩個人都喝完,晨研露又誇讚了宋松一番,內容無非就是一些豪爽大氣的事,然後才請宋鬆動筷子。
  吃了沒幾分鐘,毛必求又來了一輪,毛必求三杯,宋松也三杯。
  一切進展的看著還算不錯的,可是過了一會兒,宋松很明顯發現晨研露和毛必求是在灌他了,開始拒酒不喝,眼看著局面就要扭轉,這時,賤男大叔發話了:「酒哪有這麼喝的,真沒勁!」
  這話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讓所有人聽到,宋松愣了一下,然後看向了賤男,然後說:「這位兄弟想怎麼喝呢?」
  賤男大叔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可是在計劃之外的,晨研露只是要求他敬酒就行了。可沒有讓他發表意見,所以他這話剛出,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賤男依舊一點波瀾也沒有的說:「喝酒,喝得就是一個盡興,咋能離的了划拳呢?這樣吧,如果你們敢玩的話,咱就划拳,我一個人對你們三個,一個一個的來,如果我輸了,我三杯,如果我贏了,該誰的誰三杯如何?」
  這要是普通的喝酒,賤男大叔這個提議還是不錯的,可是此時可是灌酒的,哪還能那麼多規矩。
  可是沒想到是宋松貌似很好這一口,然後一拍桌子,一拍即合的說:「好,就按你說的辦,不過我們也不欺負你。二對二如何?」
  賤男大叔擺了擺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好,就那個人跟我一隊把!」他指了指毛必求。
  宋松點了點頭,然後雙方划拳就開始了。
  ……
  二十分左右後,宋松和晨研露兩個都趴下了,賤男大叔還跟沒事人一樣,臉不紅心不跳的。雖然他這隊伍裡有毛必求的,但毛必求根本就沒輪到上場,賤男大叔一個人就KO宋松和晨研露了。
  我在一旁看著都呆了,賤男大叔划拳太厲害了,竟然就輸了兩局,剩下的都是宋松和晨研露輸的,把宋松給灌的都不待停嘴的。只不過就是委屈了研露了,也被灌趴下了。
  賤男大叔看了看他們兩個都倒下了,這才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他沒有說別的,而是問我老媽:「阿姨您家有大蒜嗎?」
  我媽早就被他那一套驚住了,此時聽賤男這麼一問,完全的搞不懂狀況的點了點頭,我忍不住問他。「你……你要大蒜幹嘛!」
  賤男大叔說他要用大蒜解酒。
  毛必求在旁邊又是一個沒坐穩倒了下去。用大蒜解酒,這簡直是世間奇聞啊,那還不辣死了?
  可是賤男大叔非常執著的要大蒜,老媽只好給他拿來了一個,他還嫌太少,又讓老媽拿了十個,然後一個個的剝開,就往宋松的嘴裡塞。
  是的,他把蒜全都塞進了宋松的嘴裡,然後還幫他順了順氣,他說:「大嫂你等著吧,不超過一分鐘他就醒了!」
  我還處在震驚之中,沒有理會賤男大叔的話,可是令我更震驚的是,果然不到一分鐘,宋松就醒了!醒來後的第一反應就是「辣辣,辣辣」,然後就找水。
  老媽好心,給他指了指水龍頭,然後宋鬆一下子就把臉弄了進去,然後開始大口的喝水。
  賤男大叔看到這。立刻陰謀得逞了的一拍巴掌站了起來,對我哈哈大笑的說:「哈哈,大嫂,你現在可以放心了,他沒有兩天是爬不起來了。」
  原來賤男大叔,說的醒酒就是讓他由此睡的更久啊,聽到這些我不禁有些詫異,如果按此次事情來看的話,賤男大叔的思想還是非常的慎密的,倒不像是普通的精神障礙患者。
  想到這兒,我雖然依然不懂這划拳的規矩,但還是忍不住問他:「賤男大叔,你的划拳跟誰學的呀,看著好厲害的樣子。」
  賤男大叔聽我這麼問他,立刻指了指自己?確定我是在問他,我點了點頭,他才對我說:「大嫂,這個是我以前自學的,也沒啥厲害的,只是我不知道能不能幫上忙,不過大哥讓我灌他,一定就是讓我拖延他得,所以我就拖延他久一點了!嘿嘿!」
  這時,毛必求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由於他剛剛被賤男大叔的一句話給雷得滑坐在了地上,所以一直沒爬起來。
  此時剛起來還沒坐穩呢就一臉敬佩的看著賤男大叔了,同時還舉起了大拇指,膜拜的說:「劍南,看不出來啊,你在酒場上還真有一手的。」
  這話倒是不假,賤男大叔在酒場上還真是有一套,由此我可以想像的到他以前一定應酬很多,不然的話不可能那麼熟悉酒場規矩的,那麼的舉一反三,似乎與賤男大叔之前說開的工廠就不謀而合了。
  但不管是真還是假,在這方面賤男大叔都要比晨研露和毛必求兩人更有經驗的。
  他倆灌趴下了,也不能一直放在這不管不問,毛必求主動請纓和賤男大叔一人抬著晨研露,一人抬著宋松便抬到了客廳的沙發之上了。
  之後,毛必求又走了進來,但或許礙於老媽在場有些話不太好說,於是他便示意讓我出去一下,我當然知道現在事情已經完成了,接下來就該辦正事了,如何去取監控資料。
  於是當下會意,便跟著他出去了,老媽也知道我們有什麼事在瞞著她,但她只是看了我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
  我和毛必求走出來後,在客廳的一個老媽聽不到的角落,停了下來。
  剛停下來,毛必求就開始直奔主題了,他說:「小米,我也不跟你賣關子了,你也看到了現在已經把宋松給灌暈了,計劃成功了一半,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就是如何去拿監控了,我和研露之前商討了一下,目前能行得通的只有兩種辦法。」
  「一種是我們直接去拿,但得冒充宋松得名義去拿,要不然人家交警大隊是不可能給我們的,還有一種就是我們去偷,做到神不知鬼不覺,但這個危險性太大,而且哪怕是偷了資料,但也沒辦法清除原信息得,宋松兩天後醒來的話還是能看到這份資料,所以我感覺還是採取第一種方法吧,我們以宋松得名義去交警大隊取?你感覺如何?」
  毛必求說的話,我也深思熟慮過,也不無道理,目前來說的話也只有冒充宋松的名義去交警大隊拿資料才最佳。
  但是有一點讓我想不明白得是,就算我們冒充宋松得手下去拿監控,但也得有證據啊,要不人家誰認識你啊?你說是他手下就是他手下?咋可能嘛,於是我急忙分析,同時也把我的疑惑問了出來:「你說的這個有道理,我也想過目前來說也就是冒充他手下最可靠,但是我還有一個問題?咱們如何冒充才不會被人發覺呢?」
  毛必求似乎早就想到了這個問題,同時也想到了應對的辦法,我這麼一問,並沒有引起他太大的波動,他依然平淡的說:「這個很簡單,只要我們拿著宋松得手機便可以了,但前提是得讓他給交警大隊打個電話!」
  「哦?」我忍不住疑惑了一聲,然後看了一眼躺在沙發上不省人事得宋松,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你看他現在都爬不起來了,咋可能會打電話嘛!」
  的確,讓一個根本爬不起來的人按著你的意思去說話,這簡直就是教給一個動物說人話。
  誰知這個本來在我這很麻煩的事情,到了毛必求那裡就變成了呵呵一笑,他給人的感覺那可謂是絲毫沒有壓力,他說:「想讓他幫我們是不可能了,但真的沒有,假的不多的是嗎?呵呵!」他說完看了我一眼,可是我依然不太懂,毛必求又說:「你真笨,咱們可以冒充宋松給交警大隊打電話啊,反正也是幾句話,只要聲音不是差別太大,就完全能矇混過關!」
  看他那一臉信心滿滿的樣子,還真給人一種有很大成功把握的感覺,我說:「這樣能行嗎?別整砸了,還有你有冒充他得人選了嗎?」
  毛必求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僅僅說了八個字:「賤男出馬,一個頂倆!」
  說完他便笑瞇瞇得去找賤男大叔談話去了,我知道了,他又想讓賤男大叔發揮他的賤功夫了。
  我也隨他的腳步走向了賤男大叔,只聽毛必求坐在賤男旁邊說:「賤男大叔,我現在有件事需要你幫忙,是關於你大哥的?你想不想聽?」
  賤男一聽是關於晨研露的,那比誰都上心,頭點的跟搗蒜得似的,就說了:「二哥你說吧?是啥事?」
  我在旁邊聽的清清楚楚,又我勒個去了一下,這賤男關係攀得也太快了,毛必求啥時候成他二哥了?我都不知道?
  毛必求似乎很享受做二哥得感覺,他很激動的點了點頭,然後開始交代賤男大叔:「一會兒呢,我要打個電話,但是這個電話得你去接,你按我的要求去說,但語氣要模仿宋松得語氣,模仿你懂不懂?」
  賤男大叔點了點頭,毛必求接著又說:「你只要需要說幾句話就行了,沒啥要求,只需要說得很硬朗就行了?能不能行?」
  賤男大叔面露出了一副難色,並且他還撓了撓頭,我開始還以為他不行的,誰知道他卻問了毛必求一個問題,這個問題把我當場雷的個外焦裡嫩的,他說:「二哥,我有個請求,我只是模仿他,但我可不要當他啊,他是傻逼,我才不要變成他那樣的?」
《半命抓鬼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