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節

  而戰力的根本就是功德,這一點上,劉守財比誰都清楚。
  小白必須要帶過去,它是碧火神梟。那只鱷龜修煉成妖,就算沒有化作人形,恐怕戰力也恐怖滔天,小白二段變身後,起碼是一個很好的空中牽制。所以,劉守財必須為小白準備兩顆「功德紅靈」。
  八斗就算了,可以安排他保護陳傲圖幾個人,畢竟他們是純粹的凡人,也許和普通人比起來還略有優勢,一旦和靈族、修煉者有了交集,他們的優勢就會瞬間蕩然無存,尤其是戰場之上,他們的存在就是做活靶子的命。
  安排妥當後,劉守財開始挨個打電話,自己一個人去有點不保險,為了安全起見,劉守財決定找個耐打的貨色來助拳,而抗打抗衰抗折磨的莫過於和尚們!戒色這廝就是個不錯的選擇。
  戒色!
  當代佛門的潛力級新人,佛門依靠功德鑄就神通,以神通遇敵的本領十分強悍,武僧之中降魔衛道之輩極強。戒色就是武僧,比那些唸經的完全不同,唸經的伏魔法門是借助經文之力,溝通天地,以功德為引,勾動大恐怖,大可怕。相遇對以功德鑄就金身的佛門弟子來說,他們的攻擊力很強,但不耐打,不能打,非常的怕被打。不過,千萬別被他們打到,會死人滴。
  相反,戒色這種武僧則不同,他們用功德鑄就金身,攻擊力一般,但是非常的乃揍,不然也不會號稱金剛不壞身。
  總之!
  耐揍!抗揍!高防,血厚的肉盾,一定要找和尚!
  恩,一定是和尚!
  尤其是這次要面對的是一隻不知修煉了多少年的老王八,還是王八中的王者,放在普通水域中,鱷龜都是食物鏈的頂端,弄陸地上連狗都不敢下嘴的存在。
  所以,劉守財給八斗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到樓下接他。
  八斗也沒問為什麼,反正劉守財一個電話,八斗通常都會出現,從來不問原因,但是作為出租車司機,八斗會要錢的!車份子錢是不能少,要還貸呢!不給錢就從借款裡扣掉,這是八斗的原則。
  劉守財為此總說,真正守財的人是八斗,而不是自己。八斗都是付之一笑,跟這種人沒法溝通。
  八斗的副業是出租車司機,括弧,黑車。
  平時都是晚上出去跑路拉活兒,主職有點不好啟齒,暫且就不去說了吧。反正八斗接到電話後,就和領導請假跑出來了,工資那麼少,又沒什麼事情,所謂的領導也就沒留八斗在那裡,能扣錢總是好的。
  半小時後,八斗出現在劉守財的樓下,哥倆算計好了時間,八斗停車不到兩分鐘,劉守財就從門洞裡鑽出來,打開車門對八斗說:「去慈悔庵」。
  八斗側頭看了一眼劉守財,什麼都沒問,發動了汽車就往「慈悔庵」駛去。
  慈悔庵
  創建於明朝末年,具體年限已經考查不清,慈悔庵之名取佛經「慈航千百度,眾生多有悔」之語意(意在,佛法相同,但修行的方法各有不同)。
  寺院佔地2.5公頃,有殿捨100餘間。慈悔庵有一藏經閣、除藏經外,還有佛像、法物、石雕、木刻、書畫碑貼及外國友人贈品。
  有兩件寶物:一是傳說達摩親筆所書「佛」字帖,有大、法力、尋常人有緣得見可的佛庇佑,貼後有頂尖高僧刺血書寫的《金剛經》原文;二佛血經文《華嚴經》和《法華經》,亦有大恐怖,大、法力。
  建築佈局分為中院、南院、北院三組。
  中院有放生池。池兩側為鐘鼓樓,正中為地藏王菩薩殿,再進是大雄寶殿。其南北兩廂為客堂和齋堂,其後為禪堂。
  因這些年旅遊熱,慈悔庵也順勢開放了鐘鼓樓、放生池、大雄寶殿和南北廂房的課堂和齋堂,禪堂以及最主要的地藏王菩薩殿卻沒有開放。
  其中一個因素就是,慈悔庵中的悔字,就是專門供奉地藏王菩薩而留下的。
  在這裡,佛門講究一個悔字,無論前生今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主要意圖還是導人向善,不過這年頭佛門都是自給自足,又不需要交稅,這樣的地方油水還是十分充足,能夠在這樣一個百萬級人口的城市有一座這樣的寺廟,本身就是有錢人咧。
  劉守財的這位戒色朋友,就是在這裡做主持的。
  哦!
  差點忘了介紹一個很重要的信息,慈悔庵,聽著就知道是尼姑庵咯!可是呢,這位戒色和尚偏偏是個男人!
  慈悔庵內大大小小尼姑二十幾個都歸他管。
  「這裡真火啊!八斗,你說戒色這和尚一個月的收入能不能過百萬?」劉守財趴在車窗上,看著慈悔庵門口人來人往,在晚上這個時候居然還能這麼熱鬧。
第86章 佛門寶器
  聽聞劉守財的感歎,八斗忙說:「這裡是佛門清淨地,談錢多不好。」
  劉守財瞥了一眼八斗,說道:「沒錢餓肚子麼?沒錢戒色那禿驢的大大小小二十幾個老婆怎麼養?八斗不是哥哥說你,錢這個東西生不來帶死不帶去的,但是一定要有,該摳門的時候摳門,該大方的時候就得大方!你看你,又記賬!不就是多座幾次你的車麼!」
  「不是老婆,是尼姑。」八斗糾結劉守財思想不純潔,頭也不抬的在賬本上記錄「劉守財的XX月XX日坐車一次到慈悔庵,費用35塊」。
  劉守財嘿嘿一笑,說:「差不多,差不多!反正戒色戒色的,真不知道他師父為毛把他安排在尼姑庵裡做主持,難道說戒色是給他師父撈錢的勺子?」
  「阿彌陀佛,劉道友,背後說人壞話是要跌入拔舌地獄的。」一個穿著素色袈裟的和尚出現在劉守財的面前,看著很年輕,個頭不是很高,大概只有1米7的樣子,有點瘦,好像發育不良的模樣,面相不錯紅潤的臉蛋與瘦弱的身體有些不相符,亮晶晶的腦袋上有9個香疤十分醒目,他面帶微笑,豎掌施禮。
  他單手立在胸口,笑著對劉守財說道:「劉道友總是愛逞口舌之威,可是最近沒有吃那『功德紅靈』雄風依舊?」
  劉守財咧著嘴笑道:「總是比你沒事出去做法事帶著二十幾個大大小小年輕漂亮的女尼出去亂晃的好吧?你師父果然英明神武,提前給你取了個『戒色』的法號。」
  「劉道友何須在意名字和處境呢?人世之間何處不是樂土,何處不能修行?家師令戒色來這慈悔庵自然也是一種修行,道友又何須介懷呢?」戒色和尚繼續微笑著說。
  劉守財挺膩歪戒色這一套,和尚的做派拿捏的十足,好在為人不似老和尚那樣看破了紅塵虛妄與假象,整天把紅粉骷髏掛在最邊上。
  劉守財也不下車,就趴在車窗上,說:「來來,低下點抬頭看著你累得慌。」
  戒色依言蹲下,絲毫不介意自己這個主持的身份,也不介意周圍教徒的目光,這下他抬著頭,依舊笑顏如花說道:「不知道友此番找小僧何事?小僧可以斷言,道友絕對不是來佈施小僧的。」
  劉守財嘿嘿一笑,說道:「自然不可能佈施給你,你一個月的收入比我多,用不著你來裝窮。咱們說個正事兒,有一份功德你願意來收不?」
  戒色呵呵一笑,說道:「道友的功德可是很難賺的,小僧認識道友數年,可謂是知曉道友本性。這一次莫不是又要讓小僧做那肉盾去挨揍?」
  劉守財訕訕一笑,道:「好友就是這樣的,不用我說就能知道。」
  戒色知道這頓揍是逃不掉,倒也光棍,說:「咱們幾時出發?」
  劉守財道:「別著急,還要一點時間,靈族陸長老和他的幾個朋友明天也要一起去。」
  戒色驚訝了一下,問道:「要兩族聯手?對手是什麼東西,竟然要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來?」
《行走陰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