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節

  「零食?祖航,我是去上班的啊。」
  「那就躲起來吃吧。我在那等你下班的時候,都看到你們公司有個大姐經常在外面吃餅乾的。」
  「公司的工作餐份量足,我能吃飽的啊。」
  「先去買點吧,你們那公司前段時間不是沒業務嗎?不工作當然沒感覺了。等以後有工作了,就很容易餓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他今天晚上就這麼固執。而且他也不是那種會關心到我上班時間吃零食的人啊。這個不符合他的性子。
  雖然有著很多的疑問,但是我還是被他扯到了小區外不遠的超市。還連帶著要去丈母娘家的岑恆一起去了。他是要去買去丈母娘家的禮物,也是一個勁地撿。
  祖航推著車子,把一些小餅乾,果脯撿了進去。就連岑恆都說,岑祖航今天是不是換了個魂啊。
  ※※※
  過年第一天上班,按照慣例,老闆會發紅包的。
  我去的時候還早,下了車子,就看到那個傑斯在店門口,給進店門的員工發紅包。我當下就僵了一下。
  老闆娘還說什麼和傑斯沒什麼呢。沒什麼會讓傑斯給員工發紅包?這就是很明顯地在公司裡表明傑斯的身份了。
  我微笑著走了進去,傑斯就遞過了紅包:「新年好。」
  「新年好。」我應著接過了紅包。我才剛往裡走幾步呢,傑斯就說道:「哦,你是王可人吧。上次那個……周家偉是吧,他已經出院了。老闆娘讓我跟你說一聲。」
  「哦,我知道了。」我也只是這麼淡淡地應著。家偉出院了,我不打算有什麼表示。要是我鎖表示的話,不會幫了家偉,只會害了他罷了。
  我把帶來的那些小零食放在了後面員工休息室的儲物櫃中,覃茜就一下抱住了我:「哇!新年好!」
  「好啊。」
  「收什麼呢?」
  「一點小零食,一會跟你一起吃。」我說著。
  覃茜疑惑著拉拉我的袋子,然後才幫我關上了箱子門,壓低著聲音問道:「可人,你懷孕了?我們才來工作半年,這個時候懷孕的話,就有可能工作不保了。你想好了嗎?要不等幾年吧,幾年以後……」
  「我沒懷孕!」我低呼著,真不知道覃茜是怎麼想的。真不知道覃茜是怎麼想的,吃個零食都能想到我懷孕的問題上來。
  「你沒懷?那怎麼帶這麼多零食來啊?」
  「祖航怕我餓著,非要我拿來的。」
  「你們的計劃要孩子了吧?」
第九十九章 雕龍大梁的作用2
  「沒有,你今天怎麼竟是這個問題啊?」我皺皺眉,「覃茜,我問你一件正經事,你家那黑乎乎的圓形的就是放在那書房架子上,還是你房間的東西呢?」
  「什麼黑黑的。哦,那個啊,在我床底呢。」
  我知道那東西已經在她房間了,但是我沒有想到會是在床底。上次是被我砸到了房間中央的。她是直接把東西收床底去了。那可是雕龍大梁啊,曾經差點就成了皇宮裡的大梁啊。就這麼埋沒在覃茜他們家的床底了。
  「這幾天大概會有人去你家拿那東西。覃茜,那東西是會讓你們家走衰運的,有機會丟出去,就丟出去吧。」
  「啊?!」她張大了嘴,「難怪我們家這段時間都不好過呢。我爸原來那領導被貶了,我爸也跟著不得勢了。正好,誰要我都給。反正不是我們家的東西。」
  我推推她:「那你一會打個電話給你爸媽吧。」
  我這樣說,總能讓金子姐去要那大梁的時候輕鬆一些了吧。
  中午工作餐發下來了。沒業務,大家都能一起吃飯。員工休息室中,一個個兒盒飯放在了桌上。桌旁坐著的十幾個人,都打開了飯盒,那扣肉的味道湧了上來,我皺皺眉。
  覃茜看著我那樣子,就問道:「怎麼了?這幅樣子?」
  「感覺有點膩罷了。」我說著,把盒飯裡的扣肉挑給了覃茜。
  坐在我們對面的一個大姐就笑道:「可人這是懷孕的樣子啊。」
  我聽著就笑了:「不可能。也許就是有點不舒服吧。」
  「看著都想。」那大姐說著,「剛開始第一個月吧,說不定你自己都還不知道。等過幾天檢查了,才能確定吧。沒到一個月也會有膩味的感覺的。」
  另一個大姐就說道:「是啊,我當初懷孕的時候,還沒到一個月,就先覺得胸前脹了。碰著就痛。唉,可人你的痛不痛啊?」
  我搖搖頭,笑道:「哪有的事啊。」可是我的心裡卻有些亂了。這個月,金子姐給了我那些土。雖然祖航是生氣的樣子,但是之後那……好像是做夢一樣的感覺,是真的,還是假的?
  還有祖航突然讓我帶零食來,他還摸我的小肚子,是不是他知道什麼呢?不會是真的懷上了吧。
  我心裡沒底了。覃茜用胳膊碰碰我:「想什麼呢?吃吧,要不都冷了。」
  傑斯在一旁就說道:「最好別懷上。現在公司裡人不夠,你要是請假了,那就只能辭退了。」
  左老師沒好氣地說道:「就算要辭退,也不是你一個新人決定的吧。」
  兩人,一個是老資格的造型師,一個是老闆娘的紅人。我們還是不說話吧。
  下班的時候來接我的,不是岑祖航,而是岑恆。岑恆還在病假裡,他過來也是打的過來接我的。我疑惑著看著他,要知道,就算祖航不過來我也完全有能力自己一個人回家的,不至於讓一個病號來接我吧。
  岑恆站在的士旁就朝著我揮手大聲地說道:「王可人!快點!叫你奶奶你還真當自己是奶奶了。有事呢。」
  覃茜疑惑著看著我,我是趕緊跟她揮揮手,就跑向了岑恆。
  上了車子,岑恆就報出了一個地址,竟然是在郊區。那地方就是通往殯儀館的路上,四週一片荒涼的那種。
  我疑惑著問道:「去那幹嘛?」
  「就我們兩了,他們都去了。過去至少今晚有晚飯吃。」
《我的老公是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