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節

  「嗯,那晚安了。」
  零子朝我揮揮手,示意我上車走人。魏華竟然沒有為難我們,就這麼看著我們開車走人了。
  等車子駛遠了,我才說道:「喂,好像這次我們幫魏華白打工了啊。他壓根就沒想著抓魂煉小鬼吧。」
  堂弟沉默著。我繼續說道:「就是啊,要是每一個符合這樣命的魂都被他抓走了,那他除非得有煉丹爐,要不裝進去也搾不出來啊。」
  「行了,我看到魏華那麼準時出現的時候。他也就在那看著熱鬧了吧。」我覺得我們被陰了。他就是站在那看我們當苦力的呢。
  不過現在能怎麼樣?時間倒流?我們不理會那個妹妹,讓魏華自己來解決?那是不可能的。換個角度想想。我們化解了那阿飄的怨氣,給他帶路,是積功德的。而且我們還幫助了一個有可能會翻盤的案件,我們是幫助了警察抓壞人,這個也是好事啊。
第一百七十二章 魏華≠岑國興
  回到家,堂弟是一直鬱悶著的。他這本來是想著給魏華一個下馬威的,沒有想到現在倒成了幫人家忙了。這個人是讓他很不爽啊。
  我哥本來就沒有睡著,看著我們回來了,就隨口問了一下。他不問還好呢,問了堂弟直接就進房間摔門口了。
  我哥疑惑著問道:「他怎麼了?」我學著我哥的口氣道:「不成熟啊。」
  回到房間裡,換了衣服,看著寶寶好好睡著覺,我把今晚的事情跟我哥說了,我哥皺著眉想了好一會,在我快要睡著的時候,跟我說道:「我怎麼覺得魏華……就像是兩個人呢。」
  「那叫雙重人格。當心理醫生的,多半自己心理就有毛病。」我是瞇著眼睛跟我哥說話的。
  可是給我哥這麼一提醒,我是眼睛是閉著的,但是腦袋裡卻把人魏華一來遇到的事情都過濾了一遍。真的覺得魏華這個人應該就是雙重人格。
  第一次見到他,他那傲氣的樣子,冷冰冰的啊。
  然後幾次,他竟然刻意地對我表現出曖昧。一個那麼好條件的,還是個冷冰冰的男人,又怎麼會對我一個有夫之婦曖昧呢?
  如果狗血一點,他就是喜歡我的,那麼岑雨華呢?那天他幾乎是用警告的語氣跟我說岑雨華的。那感覺就是岑雨華才是他的女朋友吧。這個和他刻意表現出來的曖昧不符合啊。
  還有,他一次次用道法逼著我們。在岑家村舊址的時候,如果不是堂弟用了分魂,高燒個好幾天,我們幾個說不定就只能死在那裡了。他是下過殺手的啊。那為什麼還要幫我們呢?那結界符的事情就解釋不通了啊。
  如果不是我哥提到這個,我只會覺得魏華這個人陰晴不定。但是現在對比分析一下,他身上應該有著兩套完整的人格,在不同的時間支配著他。
  不對!這個是科學的解釋方法。這一切都是圍繞著道法出發的。如果這件事要從道法上解釋的話……
  「啊!哥,魏華……」
  「小聲點,寶寶還睡著呢。」我哥白了我一眼,「你在床上就想著別的男人啊。魏華是長得帥吧。我還聽說他對你有那麼點意思呢。」他的話說完,好了,人也壓過來了。
  下面少兒不宜換鏡頭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這是心裡有事睡不著啊。阿姨起來的時候,我就起來了。阿姨在煮粥,我就在客廳那拿著我的筆記本在上面一條條列著。
  等著堂弟起床準備出門慢跑的時候,看到我在那,吃驚不小地問道:「你幹嘛?昨晚睡沙發的啊?」
  我也沒跟他生氣,朝著他揮揮手,拍拍身旁的位置讓他坐下來,然後將我劃了一個多小時的筆記給了他。
  他接過那筆記,看著盯著,然後說道:「結論是什麼?」
  「魏華不等於岑國興,但是他們兩卻是長得一模一樣的。甚至有可能是公用一具身體的。」我緩緩說出了自己想了一晚上的結論。
  這個在心理學上就是多重人格啊。用玄學來解釋,就是一個身體裡兩個魂。
  堂弟皺皺眉道:「這麼分析的話,岑國興是個四十多以上,六十以下的老男人。魏華是一個三十左右的男人。魏華出生的時候,岑國興應該都已經離開岑家村了,就是在那照片之後了。這樣他們就算見面,這年齡差距也太大了吧。」
  我沒想到這些,我只是把我對魏華的不同認識,分別列在兩邊,這樣就有了一個很清晰的對照。
  魏華說過,會教我,也真正幫過我。
  他也說過,要我的魂,煉小鬼,成為他的搭檔。
  這要我生,和要我死不是兩種根本沒有辦法協調的嗎?
  加上魏華是在人民醫院當心理醫生的。而同時也有一個岑國興在外面不時做點風水上的業務。
  我問道:「岑老的書,有寫怎麼能做到兩個人用一具身體嗎?」
  堂弟呵呵一笑:「我先去跑步,回來我們去找岑雨華。」
  我突然有一種,找打突破口的感覺啊。那就打雞血了啊。我明明知道等他跑步回來,等我照顧好寶寶,我們出門的時候,應該是午飯過後了。可是我還是早早就換上了出門的衣服。激動的啊,等了那麼久,終於看到一點曙光了啊。
  中午,寶寶睡下了,跟阿姨交代好事情,我們就出門了。
  那銀行,因為之前堂弟那華麗麗的表演,就連看大門的保安都認識我們了。
  我們剛上到三樓,就看到那誰誰誰的大胖子正好從岑雨華的辦公室裡走出來,臉上那叫一個笑啊。
  岑雨華也在微笑著,其樂融融啊。那大胖子最後一句話就是:「再接再厲啊,這個業務好好跟著,銀行的年底獎金就看你的了。」
  他一回身,就看到了我和堂弟,那臉上的笑都不用換的:「喲,金子和零子來了。這真巧了。正好一起去吃飯。我們銀行推出的一個活動,很受歡迎,業績一下就翻倍了。都是兩位的功勞啊。走走,一起去。」
  就這樣,話我們都沒有說就被弄上車,去了市裡最好的一家五星酒店。就是上次跟著李叔一起來的,我們還拉著表弟來撐場面的那家酒店。
  因為已經來過了,所以也沒有上次的侷促不安。一張大桌子,一下就坐滿了。
  那大胖子藉著上菜的空擋給我們介紹了一下在座的人。他們銀行的我們基本上都認識了。還有幾個是企業裡的大領導啊。不過人家大領導是看不起我們的。那種位置的人,都信奉外來的和尚會唸經。就算有個什麼事,也是從大城市請那種開價很高的職業風水師的。例如我們那外援那類的人。
  唉,算了,咱們就是農村來的村姑和鄉下仔。不去爭這個。有飯咱們就吃吧。
  才下午三點呢,也不餓,就隨便吃了幾口。那些男人敬酒是什麼的,我就得到機會去跟岑雨華說話了。而且這裡只有我和她是女人,位置的安排上,我們兩自己自然就坐在了一起。
  我壓低著聲音說道:「岑經理(銀行裡一大堆的經理呢。叫這個準沒錯。)我們已經是第三次見了。怎麼上次吃飯你就先走了呢?來接你的男人是你男朋友吧。好帥呢。」
  岑雨華頓了一下,看著我還是面對著她,還在微笑著等著她的回答,好一會才說道:「是啊。」
  「哇,姐弟戀呢。先走最流行的就是這個了。」
《我當師太的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