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節

  玲兒對著我點了點頭,說:「你說對了,這老槐樹確實會動。這老槐樹其實是有名字的,它的名字叫做鬼樹。」
  鬼樹?這名字聽上去挺邪乎的。不過,這老槐樹更邪乎,居然能自己移動。因此就憑它能自己移動這一點,那就足以說明,它配得起鬼樹這個稱號。
  「正常的樹,是吸收的土地中的養分長大的,而這鬼樹,吸收的不是土地中的養分,而是地底下的陰氣。因此,這老槐樹算得上是極陰之物。」玲兒說。
  我知道玲兒是要跟我科普了,因此我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示意她繼續說下去。玲兒明白了我的意思,給我一個讚許的眼神,她這是在讚我懂事,讚我沒有打斷她。
  「你知道屍體最怕什麼嗎?」玲兒冷不丁的來了這麼一句,把我問得一愣一愣的。
  「最怕什麼啊?」我問。
  玲兒這個問題,確實是把我給問到了,我真不知道,屍體最怕什麼。
  「最怕陰氣。」玲兒說。
  玲兒這個答案,我怎麼聽怎麼像是胡謅的。因此,在她說完之後,我立馬用不解的眼神看向了她。屍體最怕陰氣,這是哪位大家的理論啊?
  「怎麼,你不信姐姐說的嗎?」玲兒笑吟吟地看著我,問。
  我是一個誠實的人,因此在玲兒問完我這個問題之後,我立馬就很誠實地點了點頭。
  「你知道人死後為什麼要埋在地底下嗎?」玲兒又拋出了一個不找邊際的問題。
  「不也有天葬、水葬的嗎?」我說。
  天葬是把人掛在樹上,水葬是把人放在水裡,這兩種,都不是把人埋在地底下。因此,我覺得我的這個回答,足以把玲兒提的那個不找邊際的問題給駁回去了。
  「你能不能別胡扯?」玲兒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語氣也變得凶巴巴的了。
  「好好好,我不胡扯,你說,我洗耳恭聽還不行嗎?」我又向玲兒求起饒來了。
  「我懶得跟你解釋了,解藥就是鬼樹花,你只要能把鬼樹花給摘下來,讓那麻辣警花泡水喝了,她中那屍毒就能暫時控制住了。」玲兒沒好氣地說。
第6章:樹上蛇群
  「你說的是真的?確定沒有忽悠我?」我問。
  用這鬼樹花泡水喝就可以解毒,這毒也太特麼好解了一點兒吧!哥怎麼看,怎麼有些不相信啊!
  「你是不是覺得這很容易,你要覺得容易,那你就去摘點花下來試試。」玲兒笑吟吟地看著我,用挑釁的語氣對著我說道。
  「不就摘兩朵花嗎?分分鐘搞定。」說著,我便加快了速度,朝著那鬼樹衝了過去。可是,在我衝到鬼樹面前,正準備往上爬的時候,那鬼樹突然一下子不見了。
  在我回過神的時候,那鬼樹已經跑到我的身後去了。
  媽蛋的,剛才這鬼樹明明是在我前面的,怎麼一下子就跑到我身後去了呢!奶奶個熊的,這鬼樹難道還會瞬間轉移不成?
  「怎麼樣啊?這鬼樹花好摘嗎?」玲兒在那裡笑得花枝亂顫,前仰後翻的。
  這臭娘們,就知道在那裡看戲,也不知道過來幫幫哥,真他娘的沒良心。
  「你別在那裡說風涼話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快說。」我說。
  「我怎麼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你不是說摘點鬼樹花很容易嗎?你就摘摘看啊!只要你能把這鬼樹花摘下來,拿回去給那麻辣警花泡水喝,最多三天,她就能生龍活虎了。」玲兒說。
  之前我還以為玲兒是忽悠我的,不過現在我相信她了。這鬼樹花並不好采,可以說是很難采。因此,玲兒說它是解藥,我是相信的。
  「到底怎麼采啊?這花。」我問。
  「你想聽實話嗎?」玲兒笑嘻嘻地看著我,問。
  「當然想聽實話了,你快說吧!別再在這裡跟我扯淡了。」我說。
  「實話就是,我也不知道這鬼樹花該怎麼采。我只知道鬼樹花能解那屍毒,而且還知道,這鬼樹花雖然就在你的面前,但你要想成功把它採到手,那卻是不太容易的。反正至少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聽說過,有誰能成功地採到鬼樹花的。」玲兒說。
  我勒個擦!原來玲兒也不知道鬼樹花該怎麼采啊!不過,看玲兒那表情,她不像是在忽悠我。也就是說,她應該真的不知道,鬼樹花該怎麼采。
  「對於這鬼樹花,還有別的瞭解嗎?」我問玲兒。
  玲兒搖了搖頭,說:「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別的真的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已經帶你找到鬼樹花了,也只能幫你這麼多了,你能不能採到,那可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好吧!我自己想想辦法吧!」我說。
  說著,我便再一次走向了那鬼樹。
  從目前的觀察來看,這鬼樹,只要我離它不是太近,它是不會亂跑的。也就是說,只要我和這鬼樹保持一定的距離,這鬼樹就不會亂動。
  媽蛋的,這鬼樹能動來動去,那就證明它很可能是有生命的。也就是說,我手裡的銀針,或許對它能產生一定的作用。這麼想著,我便拿出了銀針,一針向著那鬼樹射了過去。
  也不知道是那樹皮實在是太厚了,還是哥這一針射得太輕了。總之,哥這一針雖然射了過去,但卻沒能射進那樹皮,而是悲劇的掉在了地上。
  奶奶個熊的,這破鬼樹,太不給哥面子了。哥射出去的銀針,它動都不動一下,就給哥廢了。
  「你行不行啊?」玲兒問我。
  媽蛋的,莫非玲兒都開始懷疑哥的本事了,覺得哥這玩銀針的本事退步了?
  「不行?開什麼玩笑?要是哥都不行了,這世上還有幾個人能行?哥可是男人中的戰鬥機。」我說。
  一邊說著,我又趕緊拿出了一根銀針,直接對著那鬼樹射了過去。這一針,哥可沒像剛才那樣射得那麼隨意了,哥這一針不僅是瞄準了的,而且還卯足了勁兒,可謂是射得勢大力沉。
  我這一針,直接射進了鬼樹的樹幹裡。不過,我那銀針剛一射進樹裡面,立馬就被那鬼樹給吞沒了。
  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那破樹在吞沒了我的銀針之後,好像屁事都沒有。媽蛋的,這什麼破書啊?哥的銀針居然都收拾不了它,奶奶個熊的!
  越這麼想,哥這心裡,就越特麼的不爽。於是,哥只能再一次拿出了銀針,我把各種射針的方法都試了個遍,那破鬼樹還是一點兒受傷的反應都沒有。不過,此時的哥,已經筋疲力盡了。
  最重要的是,哥現在有些迷茫了,真不知道該拿這破鬼樹怎麼辦了。
《鬼案法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