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節

  想起週末的時候我躺在一個單人間中,放著AV小電影,聽著隔壁的那女孩如同二八月的貓一樣發出陣陣低吟聲的場景,我的心中就不由得一陣抽抽……
  「你知道啥!」聽到渠胖頭埋怨,我衝他回道。
  「老子選這地方不是因為離那將軍衙署近嗎?」這倒是真的。
  我們住的房間正好有扇窗戶,打開窗戶後正好能看到那將軍衙署的大門,這個屋子那可是監視我們和陳教授見面的最佳地點了。
  「咱們又不是殺手,要做掉那教授啥的,用的著整這麼神秘啊?」渠胖頭聽我說完,又嘀咕道。
  我對渠胖頭說的不置可否,表面上來看,我們與陳教授確實沒有什麼瓜葛,而且作為一個國際知名的考古教授來說,陳金亭的確應該不會對我們有不利的想法。
  真正讓我猶豫的還是那醜女人和陳教授之間的關係。
  而且,事情到了現在,確實有很多無法解釋的東西,很多並不是陳教授的身份就能讓我打消疑慮的,這個時候,我還是奉行我的原則,萬事小心,信誰不如信自己。
  渠胖頭嘀咕了兩句之後就蛋朝天的躺到了床上去了,我也沒再和他說啥,走到窗前推開窗戶向外望去。
  正對面就是將軍衙署的大門,門口站著幾個老外,指著古色古香的大門指指點點的,不知道再說著什麼。
  我們和陳教授約定的時間是明天下午三點,這還有一天的時間,總不能這個時候就開始監視吧。
  看著那幾個老外遊客買票進了衙署裡面參觀去了,站在我身邊的陳虎蛋開口道。
  「大白活,那就是你說的那個將軍衙門?」
  陳虎蛋這話說的還真沒錯,這將軍衙署說白了還就是個衙門。
  「是啊!」我回頭笑道:「怎麼地?你狗的可是有冤屈要進去申訴?」
  「俺有啥冤哩。」陳虎蛋回道:「就是看著那大門怪氣派的,比俺村的支書家的大門修的都氣派,瞅那門口蹲的兩隻大狗,多威風哩!」
  我聽得嘴角一抽「啥眼神啊!那是狗啊!明明是兩尊石獅嘛。再者說就你們村支書貪污幾個賣地錢修的破院子能和人家這將軍府比嘛?人家這將軍衙門可是給一品的封疆大吏修建的,按照現在的說法,那最次都是個省長級別的,你們村支書能比啊?」
  陳虎蛋聽得一愣一愣的,「乖乖,省長啊?那這裡面修建的是不是跟咱們去過的那地主大院一個樣子的!」
  陳虎蛋這貨還真的會比較,又拿著將軍衙署和太極宮比較起來了,兩者一比當然是太極皇宮更顯檔次了。
  「咱們去的太極宮是皇帝住的地方,建造規模當然比這將軍府更高檔啦。」我摸摸鼻頭回答陳虎蛋。
  見陳虎蛋還要出聲詢問,我連忙打斷他話頭「行了,你也別詢問我了,趁咱現在沒事幹,領著你們進那將軍府裡轉轉去,這可是古代的衙門,相當於現在的自治區政府了。進去開開眼也好。」
  「一個破院子有啥好看的!」渠胖頭賴在床上嘀咕道。
  「咱們剛從地下爬上來,古宅院子還沒看夠啊!還上趕著去瞅啥?」
  「少墨跡吧!趕緊的起來!參觀完了將軍府,老子領著你們麥香村的幹活,薄皮大餡的稍麥只管造!」
  一聽吃稍麥,渠胖頭一骨碌就爬了起來,這貨邊穿鞋下地,邊衝著陳虎蛋嚷嚷道:「虎蛋你是墨跡啥!一到關鍵時候你就掉鏈子,趕緊的收拾收拾跟著汪大爺參觀將軍府去!」
  渠胖頭那副無賴樣,別說陳虎蛋,就是我看著都是一臉的無奈,只有心中不住的暗自嘀咕。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第二百章 故人再現
  這將軍衙署典型的明清風格,青磚灰瓦紅圍牆,佔地近三萬平米,其中各式房間近一百四十多間,擱以前算是典型的豪宅了。
  不過要是和我們去過的太極皇宮比起來的話,那還真的有點不夠看的了。
  這地方我來過好幾次,裡面有點啥東西,我閉著眼睛都能說出來,這次就權當是帶著渠胖頭和陳虎蛋進來散散心了。
  畢竟在太極宮裡那時候,人人心中都十分緊張,也沒有心思欣賞這些古建築。
  渠胖頭心思明顯著就不在這將軍府上面,估計早飛去麥香村那薄皮大餡的稍麥那去了,倒是陳虎蛋,四下看的十分高興。
  將軍府裡面還有專門照相的地方,就是在正堂裡,遊客們可以戴著頂戴花翎坐在縣太爺們升堂審案時坐的地方,拍照片過過縣太爺的癮。
  陳虎蛋和渠胖頭嚷嚷著也要上去照幾張,倆人戴上頂戴之後的造型就跟鬼子翻譯官一樣,造型說不出的寒磣,我趕緊上去把兩人揪下來,出了正堂往後院走去。
  「大白活,那王八馱個墓碑幹啥?」幾人走到後院門口,陳虎蛋指著一邊向我問道。
  「您老小點聲吧,甭在這兒給我丟人了!那東西叫贔屭,傳說是龍的六兒子,啥王八啊!再說人家背上馱著的也不是墓碑,是歌功頌德的功績碑!」
  「就是!」渠胖頭在旁邊附和道:「陳虎蛋你狗的也就是沒文化還瞎膽大!不懂就不要裝懂!瞎得得啥!」
  說完,渠胖頭也不理陳虎蛋翻得白眼衝我說道:「大白活!你看看上面掛著的那牌子,我咋看的這麼不對勁兒呢?」
  渠胖頭指的是院門上掛著的一塊寫有「惠則民安」的牌匾。
  這塊牌匾確實很怪,上書四個字錯了倆兒,惠字中間少了一點,而民字中間卻多了一點。
  「眼睛夠尖的啊!」我對渠胖頭道:「怎麼地?看出了哪不對勁兒了嗎?」
  渠胖頭皺著眉頭盯著牌匾瞅了半天,最後一拍腦門嚷嚷道。
  「老子就說有不對勁的嘛,這他娘的誰寫的牌子,四個字錯了倆,就這文化水平估計是小學沒畢業吧!也敢出來給人寫牌子,還他娘的掛這麼高!」
  我聽了趕緊出聲打斷他「行了!瞎嚷嚷啥!你這鼠目寸光的眼力勁跟陳虎蛋也差不多,人家這字是故意寫錯的!」
  「故意寫錯的?」渠胖頭瞪眼詢問我「為啥要故意寫錯?」
  我沒回答渠胖頭,而是反問他道:「你說這牌匾上有錯字,是哪錯了?」
  「惠字中間少一點,民字中間多一點。」渠胖頭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不錯。」我點頭道:「確實是這兩字錯了,不過,這也正是這牌匾的妙處。」
  說著,我抬手指著牌匾接著說道。
《殘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