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節

  「這賽潘安還算靠譜,怎麼還整出貂蟬了?老子就是再長的好看也不能和娘們兒一個樣吧,再者說把老子比作了西門慶,你這是故意寒磣我呢吧!」
  「嘿嘿。哪有!我可都是實話實說啊!」幸琰一臉獻媚的對章飛說道。
  「我說,飛子,把你上次從美國帶回來的《花花公子》再借我看看唄。」
  聽幸琰要借雜誌,章飛臉瞬間綠了。
  「滾一邊拉去吧,還跟我借,上次拿走看了半個月才給我還回來,還的晚也就算了,你把那雜誌裡面弄的粘了吧唧的什麼玩意兒?你完事了好歹拿紙擦擦啊!」
  章飛說這話時也是急了,聲音不小,喊了一嗓子之後,大傢伙都回過頭看向了他和身邊的幸琰。
  「嗯……嗯……」看到大傢伙都看向了自己,幸琰臉變得刷白,不過反應倒也快,這貨一抬頭看著上面開口道。
  「今兒的天氣不錯啊,風和日麗的……」
  說完,幸琰也不敢繼續在章飛身邊待著了,生怕章飛再把自己的糗事全抖落出來。
  一轉身,這貨跑到隊伍最後面,跟老實巴交的李曉波訴苦去了……
第二百零八章 突遇大風
  這後山之中,很是奇怪,要知道,平時很少有人進入後山之中的,但是在考古隊腳下卻又有了一條較為平坦的小路。
  烏拉山脈是座石山,要在上面踩出路來還真的比較困難。
  魯迅曾經說過「世上本無路,走的人多了方才有的路」。
  那麼在這荒無人煙,人跡罕至的後山中,又是誰踩出了這樣一條小石路呢……
  考古隊順著豁口而下,沒多大功夫就下到了山谷中,正如陳金亭陳大隊所說的。
  順著他們的腳下的石路向前一直走,正對著的就是那條漆黑狹窄的縫隙,那是一條兩座山之間夾著的峽谷。
  「大家都留心些,前進的時候注意身邊的山石上是否刻有巖畫。」
  陳金亭盯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那道縫隙,向身後的隊伍大喊道。
  剛才他和老索兩人合夥演了那麼一齣戲,為的就是能讓宮萍跟在自己的身邊,兩人多些相處的時間。
  陳金亭這時也四十多歲,眼看奔五十去了。
  離婚七八年了,一直也沒再找過。
  不過,畢竟也是正常的男人,雖說人前不說,但晚上躺被窩裡也沒少乾嚎過,想女人啊……
  自打宮萍調進了研究所後,這陳金亭就如同鐵樹開花,煥發了第二春了。
  明裡暗裡的沒少給宮萍獻慇勤。
  這也幸虧宮萍也是單身,兩人在外人看來確實是天造地設合適的一對兒。
  可這陳金亭倒好,誰都能看出倆人郎有情女有意,偏偏他自己磨不開嘴拉不下臉把那話調明瞭。
  宮萍雖說歲數也大,但卻不像陳金亭一樣,是個離過婚喪了偶的二手貨。人家可是原封不動未經人事的姑娘身。自然也不會主動的和陳金亭把關係挑明了。
  沒辦法倆人也就一直這麼拖著。
  剛才陳金亭和老索編出瞎話,其實就是為了嚇唬宮萍。
  然而離的那道山體上的縫隙越來越近了。
  陳金亭心裡還真的暗自打起鼓來,不得不說的是,那道細長的峽谷還真的越看越不對勁兒,陳金亭瞅了半天,總覺的裡面似乎真的如老索所起說的那樣,陰氣逼人……
  瞎想啥呢!
  陳金亭心中暗自罵道,自已可是不折不扣的當員,講究的就是唯心主義,無神論。怎麼會被一個陰沉沉的破峽谷嚇著了呢?
  再說,干考古的還真不能講究這些,天天面對著古墓死屍,疑神疑鬼的這工作也幹不長。
  陳金亭心裡這麼想著,不由的就長呼了口氣,再次盯著那道兩山之間的峽谷仔細的瞅了半天。
  這次或許是心理作用,那種令他感覺不對勁的奇怪感覺突然消失不見了。峽谷裡面雖說依舊是漆黑陰森,但是卻不會令人感覺到不安了。
  看到此,陳金亭不由的搖搖頭暗道可能自己真的是想多了。
  唯一讓陳金亭感覺不舒服的是,這山中的風卻不知為何漸漸的大了起來。
  或許也正和那兩山之間的細長峽谷有關,離的越近,這穿堂風也就變得越來越大了。
  陳金亭低著頭迎著山風向那條峽谷縫隙慢慢的前進著,宮萍和姚莉娜被他盡量的擋在了身後。
  然而,那山風漸大,又怎能是他個幾十歲的二老漢所能抵擋的住呢?
  因此走在隊伍最前面的他們三人被這突然變大的山風是吹的東倒西歪的。
  「陳隊……陳隊……」
  就在這時,山風中隱隱傳來了斷斷續續細微的喊叫聲。並不是發出喊聲的人不用力,而是這時山中的風實在太大了,話一出口就被刮的沒影了。
  聽到身後傳來輕微的喊叫,陳金亭轉身向後看去,正看到老索一邊向他揮著手,一邊躬著身子向前移來,剛才的喊叫聲正是老索發出的。
  老索費勁的挪到了陳金亭三人跟前,爬到陳金亭耳邊大聲的喊道:「陳隊……風……太大……了……拓片……的……宣紙……都吹……爛……了……」
  老索一字一句的喊得吃力,但是發出的聲音聽起來卻依舊斷斷續續的很是細微。
  不過陳金亭卻聽的清楚,聽到老索說宣紙吹爛了,陳金亭瞪著眼睛就喊道。
  「怎麼……搞的……怎麼……會……吹爛……了。」
《殘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