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節

  我聽的眉頭一緊,不由得再次向白依問道。
  「這些日本人到底是幹什麼的?怎麼如此狠毒?」
  俗話說,對自己狠才是真的狠,殺人難,自殺更難!
  躺在地上的這個死亡的男孩兒,看年紀最多也就是二十出頭。
  和他一起的那個逃走的女孩兒年紀看著比他還小。
  這樣年紀的孩子本應該是十分的珍惜自己的生命的,可這男孩兒卻可以毫不猶豫的就將自己年輕的生命終結掉,所以我才會覺得他十分的狠毒。
  而且,就衝他這暴露身份之後毫不猶豫的就結束自己生命的態度來看。
  這個年輕的男孩兒一定是受過嚴格地訓練的。
  我向白依詢問之後,蹲在地上的白依將男孩的頭部撥向了一邊,打著手電向男孩兒耳後照了照,回答道。
  「還和以前一樣,這傢伙是服部家族的,也不知道這服部家是怎麼了,連這些未成年的童子軍都派出來了。」
  「服部家族?」我順口又念叨了一句「這個名字聽起來好耳熟啊,好像是在哪聽到過。」
  白依在那男孩兒的屍體上摸索了一番,並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她這才站起身來,開口說道。
  「服部家族是日本最著名的忍者家族,歷史悠久,十分的神秘,現在的日本的特工組織裡有很多就是從服部家族招募的忍者,我們和他們打過了無數次的交道了。這個標誌就是服部家族忍者所特有的。」
  我向著白依手指的地方看去,只見在男孩兒的左耳後面,紋著一個手指肚大小的獨角骷髏形象。
  「服部家族起源於日本戰國時代至江戶時代初期時德川麾下的武士一族,以『半藏』一名為服部家族代代相傳的名號。服部家族歷史上最有名的忍者就是第二代的家族領導人服部正成,這傢伙當時號稱是德川十六神將之一,又號稱『鬼半藏』。所以在之後,這個魔鬼的標誌就被當作了服部忍者的標誌。」
  「聽你話那意思,合著這男孩兒就是個日本的忍者?」
  我將目光從男孩兒耳後的魔鬼紋身上移開,依舊不敢相信的向白依詢問道。
  「我看電視上日本鬼子忍者的本事都大的很啊,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還能隱身啥的,可這傢伙也沒見有多大本事啊?這還沒怎麼著呢,自己倒服毒自殺了,這也叫忍者?」
  「哼」白依聽的不由冷哼一聲道。
  「虧你這麼大的人了,還相信電視上的那些東西,那些都是經過藝術加工誇張了的,又怎麼能當了真?不過……」
  白依頓了一下,凝眉接著說道。
  「這服部家族的忍者雖說沒有真的上天入地的本事,但是其身手功夫還是十分的厲害的,再者說,忍者自誕生以來,從事的就是刺探暗殺的任務,正面對抗並不是他們的強項,隱藏偷襲才是他們所擅長的,而且這些傢伙十分的擅長偽裝下迷藥,服部家族的幻香是十分厲害的……」
  聽到這裡,我猛然的想起來為什麼服部家族這個名字我聽起來很耳熟了。
  之前的時候,陳教授在和我們講訴他在峽谷山洞中的那段經歷的時候,曾提到過日本特務宮萍就是用服部家族的幻香將他致幻的。
  看這樣,陳教授說的那個服部家族和白依現在說的是一個意思了。
  幾十年前,陳教授和服部家族的特務宮萍因為那張牛皮卷軸曾在山洞之中經歷了一場殊死爭鬥。
  雖說最後的勝利者陳教授將那張記載著天大的秘密的卷軸帶了回來。
  但是,顯而易見的是雙方並沒有放棄繼續爭鬥。
  而且,這對年輕的男女出現在這裡就已經說明了一點,日本人已經知道了習景很可能跟那牛皮卷軸有關係了。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又擔心起來,看起來事態現在變得更加的複雜了。
  我可萬萬沒有想到,有一天會真的和日本人槓上,今兒個這第一次打照面就整出了人命,那就可以斷定以後的鬥爭肯定會異常的艱難充滿了危險。
  然而,我對自己即將要面臨的未知危險卻又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感。
  打小就看著《地道戰》《鐵道游擊隊》長大,從小我就夢想著有一天能真的上戰場殺鬼子。
  這下子,可算是把機會盼來了,估計把這消息要是告訴渠胖頭了,也能把那貨樂的屁都崩出來了。
  不過,眼下我去還有另外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還必須要趕快的去監獄裡會會那個佛爺土狗呢。
  可眼下這日本忍者的屍體擺在這兒呢,我們也不可能就這麼離開了……
  「要不……你先在這守著……我出去報警……這屍體擺在這兒,到了明天白天人多看見了就太麻煩了……」
  琢磨了半天,我才向白依開口說道。
  我們現在身處市郊,周圍住的都是些農戶村民,這要是讓他們知道出了人命的話,影響確實不好。
  我這話一說完,就見白依看著我的眼神更加的古怪了……
第三百五十一章 兩個玩偶
  白依臉上露出這種古怪的神情我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尤其是面對著我,她已經好幾次露出了這樣的神色。
  再次看到白依臉色古怪的盯著我後,我終於忍不住的開口大聲道。
  「我說你個小娘們兒,是怎麼個意思?有啥話你就明說!能不能別老用那種看傻子的眼神盯著我成不?」
  「好吧,希望你不要多心。」
  白依嘴角一撇,從褲兜裡掏出一樣東西接著說道。
  「我只是不明白為什麼你非要離開這裡出去報警……」
  說完,白依拿著剛從兜裡掏出來的手機按了幾下後放在了耳邊,幾秒鐘後就聽到她對著手機說起話來。
  白依對著電話說了些什麼,我並沒有注意,我只是盯著我她手中拿著的手機,嘴角直抽抽。
  難怪剛才白依盯著我的眼神就跟看二愣子一樣,早知道她有手機的話,我還張羅什麼出去報警的事兒啊。
《殘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