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2節

  「他們」又為什麼要找我?
  心中不斷的琢磨著這些,我的手指也在那個黑色的筆記本上無意識的捏著。
  突然的,一種異樣的感覺從我的手指上傳了出來。
  我回過神來,低頭向著剛辭手指捏到的地方看去,那種異樣的感覺是從筆記本背面的封皮之中傳出來的。
  低頭仔細一看,我能看出在那封皮之中,似乎藏著一塊兒幾厘米見方的東西。
  我眼睛一亮,迅速的將筆記本的封皮拆開,將藏在其中那方方正正的東西取了出來。
  這是一張寫滿文字,看似有些年頭的紙張,看著像是同樣從一個筆記本上扯下來的。
  只不過,盯著這張寫滿文字的紙,我卻是眉頭緊縮,不由的就咧著嘴咬起了下嘴唇。
  寫在這張紙上的文字,我同樣的是一個都不認識,這些文字看起來即像是英文,又像是俄文,總之對於我來說,同樣的古怪。
  將那張泛黃的紙張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之後,我乾脆也不多去想上面究竟是寫的什麼內容了。
  此時的渠胖頭還燒的滿臉通紅的等著我拿藥救命呢,實在是不易再多耽擱下去了。
  想到此處,我是沒有再多猶豫,腳下用力,再次凌空飛躍出去,向著來時的方向狂奔而去……
第五百七十九章 意外信件
  一路狂奔而回,讓我感到慶幸的是,呆在原地白依她們並沒有遭受到什麼危險。
  白依和陳虎蛋二人圍在渠胖頭的身邊,不時的用些小塊的堅冰敷在渠胖頭的額頭上幫他降著溫,而另一邊的陳教授或許是因為年紀大了,過於疲憊,等我回來之時,竟然看到這老頭已經是睡著了。
  不過,睡著了倒也好,我可沒忘了之前這陳教授那興奮的樣子,真照那麼下去,就陳教授這歲數,估計還真的扛不住了,睡著了好,至少能讓這老頭兒從哪興奮勁兒裡緩緩,這要是他的身體再出了啥問題了,那可真他娘的是大麻煩了。
  見我平安回來了,白依和陳虎蛋也是一臉喜色,只不過可能是怕驚醒了那陳老爺子,二人倒也沒大聲言語。
  我輕手輕腳的走上前去,從背包之中將白依所需的退燒藥品取出來,看著她給渠胖頭餵食過後,這才心中稍安了下來。
  長鬆口氣後,我挨著陳虎蛋坐了下來,幫著渠胖頭把身上的毯子掖了掖後,我又將那個黑色的筆記本掏了出來。
  「看看這個……」
  我小心地將筆記本中那張疊的方方正正的紙條取了出來,一邊小聲的對白依說著,一邊將那紙條遞了過去。
  這張紙條上面書寫的文字,我是一個都不認識,不過看著倒是應該是屬於現在某個國家的文字,可能是俄文或者是德文書寫的。
  白依的身份特殊,是國家培養出來的特工之中的特工,對各個國家的文字語言白依掌握了不少,因此我就想著讓她給瞅瞅看,能不能認出那張紙上寫著的是什麼文字。
  白依接過我遞過去的紙條,打開湊近瞅了幾眼,這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
  她倒也沒有說什麼,而是皺著眉頭仔細的看起了那張紙條上所書寫的內容,一邊看著,白依的嘴裡還在輕聲地不知道念叨著些什麼。
  很明顯的,白依這舉動,就告訴了我那紙條上所書寫的文字她是認識的,這功夫兒應該是在研究這上面究竟是寫了些什麼內容。
  知道白依能讀懂那些文字,我這心中頓時是激動不已,然而,我卻又不敢立時向白依詢問紙條上面究竟是寫了些什麼。
  只得是耐著性子,等著白依讀完紙條上的文字後,將書寫的內容在轉述於我。
  只不過,眼看著白依將那紙條上的文字都讀完了,她卻並沒有立時開口說話。
  只見白依眼睛盯著前方黑暗之中皺眉愣了會兒神後,才轉過了頭對我說道。
  「那是什麼?」
  白依詢問的是我手中拿著的黑色筆記本。
  見她詢問這個,我也沒多解釋,將手中的筆記本遞給了她,讓她自己去看。
  只不過,我還是對她補充了一句。
  「這個筆記本上記載的內容是習景所留下的,你看看和那張紙條上記載的東西有沒有關係。」
  聽到我說那筆記本是習景留下的,白依來接筆記本的動作明顯的頓了一下,隨即就見她眼角瞥了我一眼之後,還是將那筆記本接了過去。
  筆記本記錄的東西並不多,沒多久,白依就將那筆記本上的內容看完了,只不過,看完筆記本上的內容之後,白依的神情倒變得更加的不解了,甚至於透著一種茫然的神色。
  「我說大姐,你看出啥了,倒是開口說話啊,咱們一起研究研究,這自己個憋著頭悶想算是怎麼回事兒啊!」
  看著白依如此這樣半天不說話,也不知道是再想些什麼,我終於是忍不住開口對她說道。
  「就是哩。」
  我這話音落後,陳虎蛋也忙開腔附和道。
  「那本本裡都寫了點甚?是不是俺嫂子給大白活留下的情書?」
  這陳虎蛋也真敢聯想,聽我說這筆記本是習景所留下的,他狗的倒給聯想到情書上面去了。
  我這正準備開口讓陳虎蛋別瞎咧咧,就看到白依斜著眼睛瞪了陳虎蛋一眼之後,終於是開口說話了。
  「這個不是她留下的。」
  白依說著話,舉起了那張寫著我不認識文字的紙條來。
  而且,聽她話的意思,這張紙條並不是之前我想像的那樣,並不是習景書寫留下的。
  「上面寫的這是什麼內容?」
  雖說和自己想像的不一樣,但是此時我最關心的還是那張紙條之上究竟寫的是什麼內容,因此,我是再次焦急的向白依開口詢問道。
  「這是一封用瑞典文書寫的信件……」
《殘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