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8節

  那張浮現於我腦海之中的可人笑臉,雖說看著並沒有對我有任何的責怪之意,甚至於即使我回頭看向了正在脫衣更換的白依,那笑臉的主人也不會怪罪於我。
  但是正因如此,我的心中反而生起了一絲愧疚之意來。
  忍住心中轉身窺伺的念頭之後,我暗自輕歎一聲,四下張望起來。
  可這四下剛瞅了幾眼之後,我的目光頓時就直直的停在了一個地方,好半天都挪不開了。
  要知道,我和白依現在身處的可是一幢即將拆遷的破樓房裡,在這樣的環境之中,誰也說不上會有些什麼破爛玩意兒就會帶給人驚喜。
  就像此時,四下環顧一番之後,我竟然發現在我的斜對面不遠的地方,靠牆而立著一小塊兒殘破的水銀鏡子,而我的目光則完全的被那水銀鏡子上面反射出來的畫面所吸引了。
  那塊兒殘破的鏡子上反映出來的是一個女人的側身鏡像,而那個女人正是在我身後脫著衣服的白依。
  此時的白依,同樣是背對著我,因此她根本就沒有發現在自己身後,我面對著的鏡子之上,會將她的影像反映出來。
  此時的白依,已經將腿上的那條黑色的長褲脫了下來,那條長褲本就裁剪的十分合身,穿在身上已經能完全的將白依纖細的長腿展現無遺,此時褪下來後,我才真正的見識到了白依那兩條美腿的誘人之處。
  必須的承認,白依擁有十分傲人的身材,在她的兩條美腿之上,或許是因為鏡子中反射的緣故,映襯著一層耀眼的銀光,在銀光的覆蓋下,讓那兩條美腿顯的更加的雪白。
  而且,或許是因為白依之前職業的原因,需要常年的鍛煉,在她的腿上根本就看不出有任何多餘的贅肉,十分的緊致。
  而與那兩條雪白美腿形成強烈對比的是,緊緊包裹著白依那緊致翹臀的白色小內褲,在臀部的正中位置,竟然印著一個調皮的小兔子的形象,由不得就想讓人伸手上前撫摸兩把。
  盯著那個隨著白依的動作不停的扭動的小兔子,我再次用力的吞嚥著口水。
  可就在這時,之前在腦海之中出現的那張可人的笑臉再次浮現了出來。
  「非禮勿視……」
  隨著那張笑臉的浮現,我連忙在心中暗道了一聲,隨即就將臉轉向了一邊。
  然而,身後白依更換衣服的聲音依舊在悉悉索索的不停發出著,儘管聲音細小,但是卻能給人形成一種致命的誘惑,尤其是男人,更是對此時此刻背對著白依努力學那柳下惠的我來說。
  最終,四下亂瞅,努力的分散自己注意力的我,還是沒能抵擋住身後那聲音的誘惑,當我再次將眼神投向那塊兒殘破的鏡子之上時,頓時整個人都呆住了……
第六百五十八章 都什麼事
  轉過身後我才猛然發現,這時候的白依,竟然不知何時就已轉過了身子,而且,她已經將下身的運動褲換好了,正將上身的衣服脫下,準備更換。
  更讓我萬沒想到,看的差點鼻血橫流的是,在白依的上身衣服裡面,竟然是沒有穿著內衣的。
  在將外衣脫下來之後,白依整個雪白的胸部一下子就沒有任何隱藏的通過那面鏡子的反映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白依胸前那一團堅挺隨著她的動作,微微的輕晃著,更讓我聯想起了包裹在她緊俏的臀部外面的那只可愛的小兔子。
  這一幕,不僅讓我吞嚥口水變得更加的艱難,甚至於讓我的呼吸都一下子變的急促起來。
  有句話說的好。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這偷偷摸摸的行事,那種強烈的誘惑力的確比平常要來的更加的強烈。
  這功夫兒的我,哪裡念及那些道德高尚,非禮無視之說,至於什麼柳下惠是誰,我壓根就不去琢磨了,他媽的愛誰誰吧,此時的我只顧著瞪著血紅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盯著破鏡子之中,貪婪的享受著白依的每一個動作給我造成的那致命的誘惑。
  造成我此時這般德行的更重要的一點是,之前幾次浮現在我腦海之中的那張笑臉,在這關鍵的時刻,竟然沒有再次出現,這也無形之中助長了我這齷齪行為的實施。
  我眼都不眨的死死地盯著眼前的那面殘破的鏡子,鏡子雖然殘破,但是其中的畫面卻是誘惑萬分。
  那一瞬間,我都想著乾脆一頭扎進那面鏡子裡面去了。
  可是,就在我流著口水盯著那面鏡子半天挪不開目光之時,突然的,鏡子中的白依的動作不知為何卻停了下來。
  白依的動作一停,她胸口的那兩隻雪白堅挺的大白兔也就不會再隨著她的動作彈跳調皮了。
  我瞅的眉頭一皺,不由的就抬眼向上望去。
  這一瞅,我的眼睛正好跟鏡子之中的一雙瞪的老大的黑眼睛對在了一起。
  鏡子中和我對視的那雙大眼睛,顯然……
  不用多說也知道是誰的。
  我一咧嘴,正想對著鏡子中的白依尷尬的一笑,可突然的我的腦袋後面就被重重的鑿了一個腦栗。
  我這疼的頓時是呲牙咧嘴捂著腦袋就蹲了下來,使勁的抱著腦袋揉搓了半天之後,卻聽到白依那帶著些許怒意的聲音在我身邊響了起來。
  「別裝了,趕緊起來,咱們要走了。」
  事實上,也真的如白依所說,我現在確實是蹲在地上在裝蒜,畢竟剛才我偷看白依被她抓了現行,這場面實在是有些太過尷尬,我這心中就尋思著,能躲的了多久就先躲多久吧……
  只不過,既然被白依拆穿了,我還真的不好再蹲在地上抱著腦袋裝了,悻笑著站起身來,我本打算跟白依道個歉解釋一下,卻看到此時的白依像是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轉身邁腿就向著破樓房外面走了出去。
  既然苦主都不打算追究了,我顯然更不會不開眼的再次將剛才的事情提起。
  見白依當前走出去了,我連忙也邁步隨著她往外走去,只是,這剛走出去幾步,我這嘴角卻再次咧了起來。
  也不知道白依是不是有意為之,剛才跺在我腳上那下子,她可能是挑著我腳上的某處穴位下的腳,這麼半天過去了,我這腳上依舊是疼痛不已,壓根就沒有任何的緩輕的意思。
  剛才光顧著盯著白依胸前的大白兔過癮了,倒也忽視了腳上的疼痛,此時邁步向前走出幾步,腳上的疼痛才讓我覺得十分的難忍。
  這時候,我才明白了剛才白依為啥要將那破木棍子塞給我了,他娘的,這那是什麼打狗棍,根本就是鐵拐李拄的拐棍嘛……
  只是,由於剛才自己偷瞄大白兔被白依抓了現行,因此,即使我腳上的疼痛著實難忍,但是我也真的不好開口向白依抱怨了,只得是拄著破木棍子,跟在白依的身後一瘸一拐的走出了那幢行將被拆的破樓房。
  二人走出破樓,倒是沒有被什麼人看到,不然的話,看到我和白衣這樣兩個不搭界的人從破樓裡出來,指定會引起別人的懷疑的。
  白依很快的就跟一瘸一拐的我拉開了距離,走到了馬路的另一邊,只不過,快步走到馬路另一邊的她卻將速度放慢了下來,裝出了一副閒逛的學生模樣。
《殘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