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7節

  我聽的一愣,不由又反問了一句。
  「她不見了,徹底的從船上消失了……」
  毛哥瞪著眼睛,面露疑惑的開口回答道……
第七百八十四章 再次合作
  「媽的!」
  毛哥所說,聽的我頓時怒火中燒,眼睛珠子一瞪,就要上前找他的晦氣。
  「聽他說……」
  沒等我上前,身邊的白依連忙伸手拉住我,輕聲地開口道。
  毛哥也已經看到了我的面色不善了,或許是我本身散發出的那股強烈殺氣著實逼人,即使現在人數明顯佔據優勢的情況下,毛哥也被我嚇得直直往後退出了一步。
  站定身子之後,毛哥臉色慘白的抬手攔向我急忙道。
  「那個女人不是意外落水了……她的隨身所帶的一個背包也不見了,可以看到出……她是有預謀的消失的……並非意外。」
  事實上,我也就是關心則亂,以習景的身份,她既然選擇要去那麼奇怪的海域,當然不會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大海之中。
  突然在船上消失了,那就肯定是去了她想要去的地方,也就是在那張人肉海圖上所標明之處。
  「當時,你們停船的地方,距離那片魔鬼海域還有多遠?」
  想清楚這點之後,我的語氣略微緩和了些,開口向毛哥詢問道。
  「我當時停船的地方已經是到了那片魔鬼海域的邊緣,距離海域中心大概還有一百多海裡。」
  毛哥的這艘漁船,時速大概在三十公里左右,中國的海裡換算單位是一海里約等於一點八公里,這樣來看的話,當時毛哥停船的邊緣,距離那魔鬼海域的中心還有著近二百公里的距離,即使要開船的全速前進的話,也要近六個小時左右。
  而白依突然從船上消失了,她又是如何去到那魔鬼海域之中所標注的地方呢?
  我擰眉琢磨,卻聽到相澤紗織開口對我詢問道。
  「現在已經是這種情況了,汪先生能不能告訴我們,你那小情人究竟是到了什麼地方?她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在這海上失蹤了呢?」
  相澤紗織的詢問,將我從自己的思索之中拉了回來。
  萬幸的是,這娘們兒並沒有再對我以子龍相稱,這倒是讓我心中舒服了不少。
  抬頭看了她一眼之後,我頓時明白了為什麼她會在那珊瑚廟島上埋伏著等我們前來了。
  原因很簡單。
  雖然,相澤紗織的人追蹤到了習景的下落,但是她卻並不知道習景最終在海上消失去了什麼地方。
  她埋伏在珊瑚廟島上,收買了毛哥等著我們前來,就是想要讓我們帶著她去尋找習景最終的下落而已。
  想明白了這點,我的嘴角不由得就泛起了一絲冷笑。
  「汪先生……」
  或許是我莫名奇妙的在嘴角露出的冷笑讓相澤紗織著實感到很不舒服,只見她也同樣的蛾眉輕蹙,開口嚴肅的對我道。
  「這個時候,我們真的應該像毛先生說的那樣,通力合作才行,你也看到了,那個裸體女人以及可怕的海娘娘還不知道在大海之中什麼地方隱藏著,我們還是趕快將你的愛人找到,盡快的離開這裡回到陸地上的安全,你要明白……我們對你以及你深愛的女人沒有任何的敵意……」
  說到這裡,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而為,相澤紗織還專門停了下來,扭過頭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我身邊的白依後,才接著說道。
  「我們只是想要她幫我們破解那張天書上的秘密而已,而你也最終可以和自己心愛的女人長相廝守,盡快的找到她,我們各取所需,這樣不是很好嗎?」
  「況且……難道你忘了嗎?還有那些可憐的雛妓在等著你們去解救……其實……當初你們逃脫我們的監視,還在路上殺掉我們的人以及我們好不容易在中國找到的合作夥伴……這些就已經意味著我們當初的合作破裂了……只不過……對於那些尼泊爾解救回來的雛妓我也是相當的同情的……不想她們最終會落入十分悲慘的下場……難道你們忍心看到那些可憐的女孩子受盡磨難嗎?」
  相澤紗織的嘴上雖然說著同情,但是在她的臉上我卻根本就沒有看出有絲毫的憐憫之意。
  最開始的時候,這騷狐狸就是拿著那些可憐的雛妓來要挾我們幫她找到習景,破譯那所謂的狗屁天書上的內容。
  實際上,當再次從相澤紗織的口中聽到那所謂的天書,以及她臉上所流露出的那種極其渴望的神情之後,我真的有心直接開口對她講出實情來。
  那所謂的天書,其實就是陳教授用來欺名盜世炒作的噱頭,儘管天書上記載的內容,確實是關於上一代地球人的事情。
  但是不見得破譯那天書的內容,就能得到什麼有用的東西,很可能那天書上面記載的只是一些吃喝拉撒的日常瑣事,屁意義都沒有……
  我心中雖然如此去想,但是當我看到白依的臉上隨著相澤紗織提起那些尼泊爾雛妓之時,所流露出的緊張神色之後,我還是不由自主的歎了一口氣。
  同樣作為各自國家的王牌特工,白依還是不能做到如同相澤紗織那般的冷酷無情。
  但是話說回來,還是白依這樣的妹子更討人喜歡一些。
  「好吧……」
  擰眉咬牙裝作考慮了半天之後,我終於是緩緩的搖搖頭對相澤紗織道。
  「繼續合作可以……但是我希望你能說話算話……畢竟出爾反爾言之無信是你們日本人的天性……這點也由不得我不相信……」
  「八嘎!」
  我這話音一落,就見到那一直跟二大桿子怒目相視的啞巴師爺勃然大怒的吼叫了起來。
  與此同時,他將手中提著的槓81舉起來,槍口徑直就對準了我的眉心處。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這狗日的小日本,就他娘的會這麼一句「八嘎!」
  從抗戰開始一直喊叫到現在,狗日的們喊的不煩,我這中國的小憤青也聽的夠膩味兒的了。
  當然,對於被這貨「八嘎」了一聲相比,我更煩被他用槍口指著腦袋上這一出兒。
《殘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