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4節

  這是個什麼玩意兒啊!
  就他剛才的那番話,簡直就是妄想狂加受迫害狂的綜合體啊。
  對於這種白癡一樣的傢伙,我真的是無言以對。
  跟這種貨色講道理是根本沒有用的,所為一個合格的白癡,他會將任何試圖跟他講道理的人智商拉到和他一樣低得程度,然後再用其豐富的經驗將你打敗……
  「好吧好吧……整個太平洋都是你們偉大的越南社會主義共和國的,咱們現在先別說別的,能不能看在大傢伙都是屬於社會主義大家庭的,先拉兄弟們一把?」
  我根本就不想再個這個越南傻逼再多說什麼,只是想著能趕緊的從這救生艇上離開,上到他的那艘看著很有安全感的大船之上。
  聽我說完之後,那中年男人陰著臉想了想之後,終於是衝著身邊的一名士兵揮了揮手。
  對於中年男人的手勢,那名士兵看的十分的清楚。
  沒有絲毫的猶豫,那名士兵走到一旁,拿起一根長長的繩索向著我們的救生艇上拋了過來。
  抓著拋來的繩索,我終於是將救生艇拽到了那艘船的船體近前。
  我剛讓白依,以及二大桿子,還有相澤紗織幾人順著繩梯爬上那艘越南船後,那中年男人突然的開口說道。
  「那個人……不能上來……」
  中年男人伸手指著的,是躺在救生艇上一直傻笑,嘴裡也不知道在念叨著什麼的海平。
  必須的承認,海平這個德行,看起來真的就如同一個徹頭徹底的神經病一樣,當然,我很清楚,他此般模樣,只是長時間的脫水再加上環境所逼而產生的暫時性的神經錯亂而已。
  「他沒事兒,給他補充了水分,好好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開口對那中年男人說完之後,得到的回答卻依舊是兩個字。
  「不行!」
  「媽了個巴子的……」
  最終,我在心中念叨了一句,還是準備不管海平的死活了。
  我也不是什麼救世主,此時此刻,我只能是保證和我最為親近的人的安危,至於這海平以及毛哥,之前就算計我們的人,我才懶得去計較他們的死活呢。
  而且,之前我就已經打定了注意了,那個毛哥我是說什麼都不會讓其上船的,這傢伙雖說此時看著一臉憨笑,人畜無害的模樣,但是就在不久之前,他準備著將海平殺死吃掉的一幕可是依舊是歷歷在目的浮現在我的腦海之中。
  我敢肯定的是,這個毛哥絕對是個極度危險可怕的傢伙,讓他也上船的話,那絕對不會是個明智的選擇。
  因此,在爬上那艘越南船上之後,我想都沒想的就開口對那個中年男人說道。
  「這個男人……你不能讓他上船……否則你會後悔的……」
  聽我說完,那中年男人並沒有開口說什麼,只是扭頭看向了我。
  面對著中年男人眼神之中嚴肅的詢問之意,我將之前發生的事情快速的向他講訴了一遍。
  只是,我原本以為在聽我講完之後,這中年男人會同意我的想法,不會讓毛哥上到船上的。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只見那中年男人在我說完之後,嘴角一咧對著救生艇上的毛哥招了招手,開口道……
第八百章 淫邪之貨
  「你的所作所為雖然稱不上道德,但是……我喜歡……」
  就在剛才,原本我對這中年男人講述之前救生艇上所發生的事情之時。
  那毛哥就已經是面如死灰,一臉的惶恐之色了。
  沒成想最後他看到那中年男人竟然招手讓自己上船,再一聽這中年男人所說的話,毛哥簡直是喜出望外,根本就顧不上再多加猶豫什麼,手腳並用著急忙慌的就爬上了船來。
  上了船後,我這才看出了這個中年男人的個子實際上相當的低,甚至於比我還要低上半個腦袋。
  和人高馬大的二大桿子相比起來的話,這個中年男人那就相當於是一個侏儒一般。
  可就是這麼一個侏儒一般的玩意兒身上,卻充滿了一種上位者的氣勢,能看得出來,這傢伙應該就是這艘越南船隻上地位最高的人了,沒有猜錯的話,這傢伙應該就是這艘船的船長。
  也就在我瞪著眼睛打量著這個矮個子的中年男人之時,這傢伙也在滴溜溜的轉著小眼睛不停的在我們幾個人的身上來回掃視著。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所致,我總是感覺到這貨的眼神在白依和相澤紗織的身上停留的時間最長。
  而且在看向白依和相澤紗織的眼神兒還相當的怪異,其中似乎隱隱透出了一絲淫邪之意。
  我當然不會去勸告這中年男人千萬不要對白依和相澤紗織有什麼不好的想法。
  就這兩個女人,一個外號「狐狸」,一個別稱「赤背蜘蛛」。
  知道二人底細的人,估計早就躲得遠遠的,連近前都不敢靠近的,要是這個中年男人真的對這兩個羅剎女有什麼不軌之意的話,那我也只能是在心中暗自為他祈求多福了。
  事實上,就在我踏上那艘船的甲板站定之後,我心中的不安以及這些日子漂流大海之上所產生的些許驚慌之意就已經完全的消失無蹤了。
  雖然說,現在在我們的周圍,還有著幾個全副武裝士兵,用黑洞洞的槍口對準著我們,但是這些在我的眼中看來,壓根一點威脅都沒有。
  拋開我不說,那白依和相澤紗織剛才我就說過了,根本就不是什麼善茬,隨便拿出一個來都不是好惹的主兒。
  這黑洞洞的槍口頂在腦門上,實際上對這二女來說,也同樣的沒有任何的威脅力。
  倘若要是在遠距離的話,那可能還有點難說。
  只是在這小小的船隻之上,彼此也就相距一,兩米的距離,憑借白依和相澤紗織的身手,完全是可以在瞬間先發制人,讓這些全副武裝的士兵沒有開槍的機會,就將他們制服的。
  要是再加上我的話,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就這船上的這幾苗人,分分鐘就會被我們血洗了。
  可以說,這中年男人讓我們上的船來,那本身就是一個錯誤。
《殘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