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

  我們在這裡討論的激烈,夕羽惠讓他的人以這裡為圓心在十米的範圍內尋找有沒有更大的怪蛇。我突然發現好像少了點什麼。原來一直沒看到大凱。我四下看看大凱居然跑到了四爺被包住的那棵樹上在四爺身邊守著。真是革命戰場換真情啊,四爺戎馬生涯大半輩子身邊的人各個對他忠心耿耿,在現在這個人情冷漠的社會中顯得越發珍貴。
  我走到樹下叫大凱下來,大凱遲了好久才從樹上下來。然後偷偷的在我耳邊說:「四爺說向東去……」
  「四爺能說話了?」我緊張的問道他。剛剛看到四爺被那些蛇團團的纏住,臉上也爬滿了蛇所以心裡一直擔心,現在聽大凱這麼一說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
  大凱回答道:「我剛剛在哪想辦法想把李爺弄下來,然後就覺得胳膊癢癢的我還以為是蛇,差點讓我從樹上掉下來。然後我看清原來是李爺的手在我胳膊上劃來劃去,我叫他他也不答應就是不停的在我胳膊上劃。以前在部隊如果有人在不方便交代一些事情,李爺有事的時候都會叫我們伸手寫在手上,現在有的時候也是這樣。他的手動的很規律我才覺得他那是在寫字。那幾個字寫的很清楚。小爺你說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向東走?」這裡根本判斷不出哪裡是方向,指南針在我們剛剛進入這片林子的時候就已經失效了,指針不停的來回打轉。我們都是跟著四爺的幾號一路走到這裡的。現在又是陰天根本不可能靠太陽來判斷方向。再者說,四爺說的向東去的含義是什麼?難道他聽到了我們剛剛的談話,是告訴我們守中鎖的位置?這個時候只能把這個信息告訴夕羽惠他們讓他們一起想辦法了,畢竟在這裡我不拖累大家後腿就不錯了,遇到這樣的問題還是要靠他們。想想就覺得自己沒用。
  我走回去看到她的人還在四處的尋找,但是動作很緩慢這樣下去不知道要找到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守中。我過去把剛剛的事情告訴了她和風乾雞,也把我的擔心說了出來。她眉頭緊鎖的在思考著什麼。然後說道:「東方不難確定,你看看周圍的那些怪樹,一般根據生長規律向陽的樹長得比陰面的樹要茂盛。因此來判斷太陽升起的方向,也就是東方。但是最好還是能找到樹樁,看年輪,向陽的一面年輪線與線的間距寬,陰面的窄。但是這裡樹上都是地龍我們不能把樹鋸斷然後再觀察年輪。」
  經她這麼一說我發現果然朝著我們這邊的樹枝葉甚是茂密基本上都是大團大團的,而後方的枝葉雖然也不十分稀疏但是和這面的比明顯的有些稀薄。那我們現在的方向就應該是東方了。我問道:「咱們現在這裡就是東邊?」夕羽惠還是臉上一籌莫展的樣子衝我點點我示意我的問題得到了回答。風乾雞也在旁邊一直悶不作聲。這就奇怪了,四爺說向東去現在都知道方向了他們還愣著幹什麼?我推了推風乾雞說道:「走小哥,咱倆去東邊看看情況。」風乾雞並沒有動而是很疑惑的又問了一句:「你確定你四爺說的是向東去嗎?」
  我回答道:「這還有假嗎?大凱跟了四爺這麼多年剛剛雖然是四爺用手指在寫但是這幾個字大凱肯定不會感覺錯的。」我之所以對大凱這麼有信心,因為他這個人在越是處境不利的時候越是清醒,四爺以前在酒後也常常誇起他這個優點。
  夕羽惠這時說道:「那就奇怪了,剛剛那個方向是咱們來的方向。看這裡的死傷情景守中應該就是在這裡不遠的地方,怎麼可能讓咱們往回走呢?再說來的路上咱們也沒有遇到這樣的怪蛇在樹上纏繞。」說完她又陷入了沉思。我看著風乾雞他也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往我們來的地方走去,我快步跟了上去。我們大概走出了有幾十米的距離,我有點差異剛剛這裡的樹好像沒有這麼茂盛,還是我剛才看錯了?風乾雞噌的一蹬地順著樹就爬了上去。一會又下來爬上另外一棵。這樣來來回回的爬了7棵才終於停下了。這小哥是怎麼了?都說猴急上樹難道讓這個龍鎖急得他上樹了不成?他走到我旁邊輕輕歎了一口氣然後又朝夕羽惠他們在的地方走了回去。我跟在屁股後面一直追問:「小哥你剛剛有什麼發現嗎?」他回答道:「我們也被鎖住了。」我有點迷茫剛剛不是說龍鎖在前面嗎?怎麼著一會工夫就把我們來的方向鎖住,難道這龍鎖也是有生命可以觀察到我們的動向?這太不可思議了。那古代人的智慧真的是不可小視,就是在現在這個科技告訴發達的時代構築生物鎖都是一個人類難題,這個龍鎖經過這麼多年仍然可以發揮效果。真的讓人感到震驚。
  回去之後風乾雞把事情都告訴了夕羽惠,這時根本沒有什麼好隱瞞畢竟現在誰離了誰都會很困難,權宜之計就是共度難關了。夕羽惠馬上讓他的人順著東邊去找尋守中,然後囑咐他們一定不要在身上沾有血跡。大凱在哪裡守著四爺,夕羽惠,我,風乾雞和眼睛分別岔開在周圍查找著。看我實在太弱夕羽惠讓我和風乾雞一組,我沒爬一棵樹都十分困難,也許因為我從小就討厭蛇加上這一路遇到那麼多次噁心的蛇,夕羽惠又說守中必定是一條與眾不同的巨蛇那我更是打心眼裡不願看到。所以我在心裡默念千萬別讓我找到守中,千萬別讓我找到。風乾雞這時在旁邊的那棵樹大喊:「找到了。」我長舒了一口氣心裡想還好還好,沒讓小爺我碰上。夕羽惠他們迅速聚集了過去。風乾雞也從樹上跳了下去,大家好像在研究怎樣舉行儀式。我慢慢地往樹下爬忽然覺得有一股刺鼻的氣味襲來,我就停下在撥開哪片枝條看個究竟。這時弄明白一件事就是給自己的生存機會就又多了一分。
  我輕輕的撥開一看臉一下子就白了,一個趔斜就要從樹枝上掉下去我下意識的伸手抓住了樹枝,整個人就這樣掛在樹上。夕羽惠看著又是一頓譏笑挖苦,我完全顧不上她在說什麼,只是大聲的告訴他們:「我這裡也有一個守中!」
第十九章 兩個守中
  我剛剛順著那氣味撥開旁邊的樹葉,就在離我不到一米遠的地方一個巨大的蛇頭架在樹枝和主幹的交匯的地方,腥臭味也越發濃郁使人難以呼吸。那蛇頭足有自行車車輪那麼大,蛇頭上有一根較小的肉刺,看上去不是那麼明顯。它綠油油的眼睛讓人看著就頭皮發麻,蛇通體雪白在這些樹和地龍的襯托下甚是醒目。
  我害怕極了,生怕那蛇突然從樹枝上下來和我來次親密接觸。看那蛇的頭就知道這蛇絕對是吞下去連骨頭都不吐的那種。我這個略胖的體格估計也就夠它開開胃什麼的。夕羽惠他們聽到我的聲音後也迅速跑到樹下,風乾雞和眼鏡上樹上把我接了下去。然後風乾雞又上樹上去觀察情況,夕羽惠也隨後一步爬上了樹。
  大凱聽到我出事急忙跑了過來看看我是否受傷。我把剛剛看到的簡單和大凱說了一下。然後我就在樹下呆呆的坐著,還是一直驚魂未定,腿不停地打哆嗦。以前看動物世界知道一種蛇叫亞馬遜森蚺,這種蛇身長可達十幾公尺,重達二百二十五公斤以上,粗如成年男子的軀幹,而且這種蛇專門以凱門鱷為食,要知道凱門鱷就不是什麼善茬,所以亞馬遜森蚺是一種很凶殘的獵食者。但是現在這裡的這條白蛇雖然全身看不見但是單單看頭估計就要比亞馬遜森蚺大出許多倍,這東西要是吃凱門鱷估計就跟吃炒糖一樣了。這麼大的蛇突然出現在身旁,就是讓再有膽量的人都要嚇得不輕。
  風乾雞和夕羽惠陸續從樹上下來,面色都比剛才還要難看。夕羽惠問道風乾雞:「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兩個守中?」
  「可能有一個守中是虛位,你也看到了咱們剛剛進來的地方也被龍鎖鎖住了,也就是說在咱們剛剛過去探查情況的時候,守中和地龍就在這個斷龍口把生路斬斷。那守中必然會在這個方向。」風乾雞說道。
  大凱有點著急,不停的在地上踱步。因為那些地龍不知道何時就會再次動起來,四爺現在全身被群蛇纏著本來就已經很危險了,如果一會地龍再次攻擊我們,我們這些行動自如的人尚有一線生機的話,那四爺在哪裡就只能等死了。想到這我也不能平靜了。
  我說道:「小哥你懂得多,這個時候就別謙讓了有什麼辦法咱們就快試試,是在不行咱們把可能的情況都分析一遍,如果在這樣拖下去咱們就都要喂蛇了。」
  「這些蛇一般是不會動的。一旦不是用守中打開龍鎖,那咱們死的更快。而且這裡的佈局就像一個甕一樣,咱們也根本不可能從這裡逃出去。」說著風乾雞又爬上了樹。的確這裡就像風乾雞說的那樣,我們被困在的這個地方被樹環繞著,樹上都是滿滿的地龍我們不管往哪裡跑都逃不出這些樹的包圍。而且我發現周圍的樹越來越茂盛,在我們進來的時候根本沒有現在這樣的長勢,難道這龍鎖能有讓植物加速生長的作用?
  夕羽惠走過來帶著嘲諷的口吻問我:「那請問小爺你覺得現在有什麼辦法嗎?」
  我回答道:「我不懂你們說的那些,我只是客觀的說說我的看法。如果真的是你們說的那樣,這裡只有一條蛇是守中而守中又是唯一解開龍鎖的鑰匙。那這兩條蛇就是一條蛇。」
  夕羽惠愣了一下有點吃驚的讓我繼續說,大凱卻在旁邊打岔道:「小爺,咱們都看到兩條了,你怎麼就這麼強啊。」
  「你閉嘴!」夕羽惠厲聲的對大凱說。然後又督促我趕快說。
  「首先從科學的角度說,如果我們所處的是一個平行空間的話,那麼在此時此刻一定有另一個我在做著別的事情。可以這樣認為,宇宙有無數個平行的空間,於是也就能產生無數個並行的時間。即使我們在這個空間不存在,那在另一個時空的還會有一個和現在的我完全不同的自己,於是我還會存在。在剛剛進入這裡的時候我們的指南針就失效了,而且指針的偏轉很快也不規律。這地方可能有極大的磁場干擾。磁場強大的地方往往會造成時間軸的速度變化,就像百慕大失事的飛機在若干年後又像往常一樣飛回。所以這裡很可能是一個時間的接錯點,引起了某個平行空間的交錯使兩條蛇可以同時出現在這裡。也就形成了兩個守中。所以兩條蛇都是守中,解開任意一個我們都會脫險。」
  大凱聽的雲裡霧裡,夕羽惠則在一旁很專注的想著什麼。然後點點頭說:「現在這也許是唯一可以解釋的理由了。」然後又略帶疑問的問我:「如果同時解開這兩條蛇會怎麼樣?難道會打開另外一個空間的龍鎖嗎?那另外一個空間用鎖住的又是什麼?」
  我實在不知道怎麼回答,因為我也不敢多想這種龍鎖如果還有一條這樣的巨蛇那是用來幹什麼的。我回頭看到風乾雞就站在我身後嚇了我一跳,看來剛剛我和夕羽惠說的他應該也聽到了。風乾雞臉色一直很難看,額頭上都出現了小汗珠。
  我就問道:「小哥你沒事吧?你有什麼主意或者看法說出來咱們大家一起商量商量?」
  他說道:「這的確是一條蛇。我雖然聽不懂你說的意思,但是這既然是一條蛇那就必定是守中無疑了。咱們還是快點準備解鎖吧。我去這棵樹上,你叫你的一個人去另外一棵吧。聽我的口令把右手割破把血滴在守中的嘴上。守中一動就馬上停下來。其他人都分散開,如果一會有出口就迅速出去。」說著他抽出古刀,並讓夕羽惠叫她的人待命。
  「等等,你既然聽不懂剛才他說的話,為什麼又說這裡兩條蛇是一條蛇?」大概都被這個龍鎖逼急了,連一向滿臉笑容的夕羽惠都語氣很生硬。她這句話沒錯,風乾雞既然沒有聽懂那為什麼又那樣說?難道他早就知道了什麼?
  我也不多想了,忙打圓場讓夕羽惠不要激動,這個時候他倆是這裡所有人的依靠了,如果他倆在窩裡鬥那我們就更不用出去了。
  他風乾雞隻是冷冷的回到道:「因為這條蛇有兩個頭……」
第二十章 雙首地龍
  風乾雞話音剛落,夕羽惠就推開他爬上了我旁邊的這棵樹,一會又從樹上下來爬上了另一棵發現守中的樹。我剛剛在樹上看到這條蛇的時候因為太害怕並沒有看仔細。兩棵樹的距離雖然不遠,但蛇身都被茂密的樹枝包裹著,周圍還有無數那樣的肉刺蛇圍繞,至於是不是這個蛇有兩個頭真的很難分辨。
  雙頭蛇這個倒是見得比較多了,很多電視和雜誌上都有過報道。形成雙頭蛇的主要是因為蛇的基因受到了污染或在染色體複製,配對過程中產生了錯誤,使蛇生出了兩個頭。這種蛇在我國並不少見,它們多生活於高山或平原低地以及隱匿於泥土下。但是這種蛇有一個突出的特點就是身長較小而且生命週期很短,一般只能存活幾周左右。但是眼前這一條蛇不僅身長粗長,單看外形這條蛇的年歲也絕對超過普通兩頭蛇的生命週期。
  不一會兒的時間,她從樹上下來喘著粗氣說道:「這居然是一條雙首地龍。看來咱們要想從這裡出去現在時難上加難了。」
  「這雙首地龍又是什麼?咱們不是都找到守中了嗎?只要用一定的方式解開這把龍鎖我們不就能出去了嗎?」剛剛還信心十足的以為能很快出去,然後可以救出四爺。現在讓夕羽惠這麼一說我一下子就又沒信心了。
  她回答道:「雙首地龍顧名思義就是長有兩個頭的地龍,這裡用這麼多地龍環繞雙首地龍而起,可能是把這種蛇作為餌來餵給雙首地龍。按照咱們先前在營地內看到的這種不死蛇在死後會自我吞食然後重生,這樣他們就會在這條雙首地龍體內不斷死亡不斷重生,這就使這條守中蛇可以不斷生長。用這條蛇做守中就沒打算讓活著的人出去。這種蛇異常兇猛,而且行進速度飛快。即使我們開啟龍鎖,周圍這些蛇不會甦醒那這條雙首地龍也會醒來。到時候我們一樣跑不了。」
  這條雙頭蛇蛇頭就不小,身子的長度更是很難估計。這要吃了多少這種怪蛇才能長成這個樣子。而且這種雙頭蛇居然還吃那種肉刺怪蛇,想著想著身上就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風乾雞還是我行我素,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自己爬上一棵有雙首地龍的樹了,然後在樹上說道:「教你的人快點準備吧,要是等天黑了被困在這裡就等於等死。」夕羽惠輕歎一口氣對我們說:「一會如果有出口就迅速出去。」又轉身和她的人交代著什麼。然後把身上的背包拿下,自己準備上另外一棵樹,眼鏡一把攔住了她,兩人在哪嘰裡呱啦的說著什麼。夕羽惠沒顧阻攔甩開他的手,又是輕盈的幾步蹬上了樹。
  大凱在一旁對我說道:「這女的真爺們兒!」我衝他猛點頭。的確,雖然到現在我還沒弄明白他們這一行人是來幹什麼的,也不知道她的來頭。但是就是這短短的一路同行讓我感覺到她這個人算是女中豪傑了。也讓我對日本人的看法大為改觀。夕羽惠身手了得膽識過人,她對我們也算很照顧了。
  眼鏡走到我和大凱身邊說道:「蹲下」。我回頭一看她的人都已經蹲守在四周而且目光凌厲。我和大凱也識相的馬上蹲下了。然後就聽到風乾雞大聲說道:「開始。」
  四周變的異常的寂靜,我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噗通噗通」。我看看大凱手裡不知何時已經握上了匕首緊緊地盯著四爺所在的方向。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著。奇怪?怎麼還沒見有什麼反應呢?
  就在這時「轟隆」一聲巨響,就像是有什麼東西斷裂一樣。周圍沙沙的聲音想成一片。我看到剛剛那兩棵樹的樹枝在不斷地搖擺嘩嘩作響,然後就在剛剛發現巨蛇的樹枝上方,一個碩大的蛇頭伸了出來。而另外一棵樹上一個和這個蛇頭一模一樣的蛇頭也探了出來。慢慢地兩個蛇頭搖搖動著就要下來了。我看的清楚,這時不用說跑了我都想坐下了。剛剛還沒有發覺這蛇到底又多大,現在隨著蛇慢慢地移動它的大半個身子都露了出來。它並沒有攻擊我們而是在哪盤著不動,這條雪白的雙首地龍足足有幾十米長,整個蛇盤在地上就像一個雪後的小山丘一樣。我打眼間看到風乾雞拉著夕羽惠就躲在這個巨蛇的後方,風乾雞反手握著他的古刀,夕羽惠手裡側拿起了槍。看到他們安然無恙,我心裡的擔憂也就少了幾分。
  沒有一個人敢亂動,生怕一丁點動靜就驚擾到這條大蛇。大凱這時這時站起來就往後跑去,我都沒有反應過來。心想這下壞了!我忙回頭看去,只見那些地龍慢慢向四周散去,群蛇包圍之中居然裂開了一道較窄的門。四爺身上的蛇也漸漸退去,整個人也慢慢露了出來。如果從那種高度掉下來一個年輕人估計都摔得不輕,現在何況是一個老人呢。我心裡也著急於是管不了那麼多了,我也馬上站起來向後面跑去救四爺下來。可是還是趕不上了,眼看四爺就要從樹上掉下,這千鈞一髮之際見大凱猛跑幾步趕到樹下接住了四爺,然後兩個人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大凱在四爺下面給他做了肉墊。
  夕羽惠和風乾雞他們見雙首地龍沒有任何反應也迅速朝那個出口方向跑去。眼鏡和另外一個人過來扶起大凱和四爺就往門的地方架去。我回頭看看那巨蛇兩眼直直的盯著我們,一個頭不斷地扯動像是要追來,讓人看了驚悚不已。而另外一個頭則不動貼在身上。我心裡想這蛇也沒夕羽惠說的那麼可怕,看這樣挺善良還知道放我們一馬。
  就聽幾聲巨咳,剛剛趴著的那個頭昂起首,像是在努力向外吐什麼一樣。「嗖」一聲,一個沾滿蛇的黏液的東西被它吐了出來,大家都愣住了。它吐出的不是別的就是一個亃猿!這個亃猿面目全非而且不停的有那種肉刺蛇從亃猿的體內鑽出,場面萬分噁心。雙首地龍兩個頭同時向後傾斜,不好!這是要向我們來了!
  原來這個傢伙不是發善心,而是他媽的吃東西卡住了!想到這我加速向前面那個出口地方跑去。
  只感覺身後一陣疾風呼嘯著就向我而來……
第二十一章 血戰(上)
《三號密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