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

  袍是古代一種長衣,袍身有裡,袍內著內衣,袍長至腳面。據《中華古今注》記載:「袍者,自有虞氏即有之。」帝舜時期開始就有袍的形制。袍服的主要特點是寬袍大袖,褒衣博帶,形制雖然簡單,但一穿到人身上便各人一樣,神采殊異,可塑性很強。
  金色在古代也是一種黃色,黃色則在五方(東、南、中、西、北)當中屬於「中」,所以古代把黃色看成中央正色,為帝王所喜歡。隋唐以前的皇帝就開始喜歡黃色,周天子的服飾就是玄衣黃裳。
  皇帝穿黃色的服飾的制度始於唐朝。但在唐以前,黃色上下可以通服,例如隋朝士卒服黃。唐代認為赤黃近似日頭之色,日是帝皇尊位的象徵,「天無二日,國無二君。」故赭黃除帝皇外,臣民不得僭用。把赭黃規定為皇帝常服專用的色彩。唐高宗李治初時,流外官和庶人可以穿一般的黃,至唐高宗中期總章元年,帝王恐黃色與赭黃相混,官民一律禁止穿黃。從此黃色就一直成為帝皇的象徵。五代後周時,趙匡胤謀奪帝位,在陳橋驛發動兵變,諸將替他披上黃袍, 擁立為帝,定國號為宋,是為宋太祖。後因以為典實。也指登上帝位。《宋史·太祖本記》:「諸校露刃列於庭曰:諸軍無主,願策太尉為天子。未及對,有以黃衣加太祖身,眾皆羅拜呼萬歲。」在古時,黃袍加身,又比喻為發動政變獲得成功,從而登上王位之意。
  蛇王的八角龍椅大部分是純金打造,但是在個別的部分還是用了玉,比如龍的眼睛還有嘴巴等微小的地方,都應該還是用龍玉打造,只是這種龍玉的光澤,和我們以前看到的都截然不同!既不是那種淡雅的淺色,也不是那種灰暗的暗色,而是一種很詭異的血紅色!龍椅完全依龍形而造,看上去很是霸道,整個將椅子打造成了一條活靈活現的龍,二者結合的天衣無縫。龍椅中龍的尾部繞行而走,前身開始慢慢地盤旋,以一個螺旋狀的形式將龍頭托起。使龍頭向上昂起,離開地面。龍頭處龍身稍彎而前,這樣就將龍頭設在一個十分醒目的位置。龍的嘴巴大大的張開,雙目圓瞪,氣勢非凡。給人一種敬而遠之的忌感。龍身在透過陽光照射的龍玉之下閃閃發光,龍鱗反射出那波光粼粼的感覺煞是好看。在龍的兩角之間,一團雲狀的全龍玉打造而成的雲座,以龍的兩角為支撐,「雲團」分別從兩角派生而出,進而形成了一個雲座。就那樣「飄」在龍的頭部,蛇王就坐在了那雲座之上。整個畫面印在我的眼中,除了感歎龍椅的逼真和精細之外,給我的感覺就是一個字——妖。
  雲座的顏色也是那種血紅色,整團「雲」被工匠精造的萬分逼真,在龍角處的銜接簡直是鬼斧神工,工匠就像給這團雲賦予了生命一樣。如此完美的「飄」在了這條逼真的金龍之上。蛇王坐在那團紅雲之上,居高臨下一副王者之相。
  「這八腳龍椅上為什麼還有紅色的龍玉?」我小聲的問道他們。
  他們三個都很驚訝的回頭看著我,夕羽惠率先開口問道:「你怎麼知道這是八腳龍椅?」語氣驚訝中帶有一絲生硬,而且看我的眼神有種說不出的凌厲。
  我小心翼翼的回答道:「我很小時候就聽別人說過這個東西了,你們都驚訝什麼啊?」
  以前知道八腳龍椅,是在我小時候聽奶奶給我講故事說到的。顧名思義八腳龍椅,就是以一條八腳青龍為名。說是這種東西是給玉皇大帝坐,是萬龍至尊。以前的這個神話故事,沒想到現在就真真切切的出現在了我的眼前。而且這八腳龍椅上的龍,還不是普通的青龍,而是一條金龍!只要成仙的青龍才會變成金龍,通俗點就是說,蛇王屁股底下這條龍,還是一條成仙的金龍!四界之王玉帝才只坐一條青龍,這蛇王居然敢坐一條金龍。看來蛇王真的是想成仙想瘋了,都把自己比作玉帝了。尼瑪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說別的,單說是長相,玉帝要是都長成你這樣子,估計四界都不好管了。
  風乾雞和眼鏡早就回過了頭,不過我知道他們肯定還在,很認真聽我說的話。只有夕羽惠還是那種莫名的看著我。聽完我回答之後她也將頭轉了過去。淡淡地說道:「那些紅色的不是龍玉。」
  「不是龍玉那是什麼?這裡除了龍玉還有別的奇珍啊?」
  「那是麒麟石。」風乾雞張嘴回答我道。
  麒麟石?怎麼可能這裡也有麒麟石!風乾雞當時說麒麟石十分的稀有,傳說也說了一些,雖然傳說不足為信,多半可能只是將這種神奇的玉石神化了,但是這裡突然出現這麼多麒麟石,也太奇怪了,一時間也很難讓我接受。難道所有的麒麟石都在蛇國這裡?
  我掏出了自己的那塊麒麟石看了看,不知道是視覺原因,還是兩者確實不同。我的這塊麒麟石似乎和那些麒麟石有那麼一點不同。那種感覺用語言很難表達,至少我的麒麟石現在還不是那種血紅色。而是一種淡淡的乳白色。看上去沒有那種邪氣,很是正派。
  「你們說這些人現在還活著嗎?」夕羽惠小聲的和我們說道。
  這時我才注意到蛇王前方,還整齊的排有三列身著金色蛇皮的人。那蛇皮應該是,將蛇的整個蛇身的皮全部剝下,因為我從那蛇皮處還能看到蛇頭。蛇頭上那雙蛇眼也是目露凶光,看上去很是詭異。那金色的蛇皮像一張大斗篷一樣,分別將這些人全身都蓋住,我們從側面看,完全看不到他們的樣子。只能看到一張張金色蛇皮。只見他們低著頭彎著腰,一副好像是在對蛇王進行悔過樣子。這些人在大殿中顯得過於渺小,以至於剛剛我都沒有注意到下面還有人。
  「該不會真的還活著吧?門口那些人是不是他們殺的?」我心裡突然感到萬分的緊張,傳說蛇國是一個不死國度,蛇王的樣子就已經夠讓人難以接受了,如果那些人真的還活著,我們應該怎麼辦?
  大家無一人接話,就連一直說蛇王絕對不可能活著的風乾雞,此時也只是專注的看著外面的情況,看來連他都有點開始相信蛇國的傳說了。但是,現在突然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傳說蛇王是人首蛇身,為什麼現在卻變成了蛇首人身?還有我們在水凌門和祭祀處,發現的那些門畫或者是壁畫又怎麼解釋?難道傳說說錯了?
  話又說回來,傳說就是傳說,準確度小的可以忽略不計,如果真有什麼錯誤信息也是不可避免的。我突然想到了夕羽惠來這裡的目的,以及她和我們說的那個關於龍牙的傳說。我急忙的又向蛇王看去,奇怪了,腦袋上沒有東西啊。在說了,一個蛇頭怎麼能帶冠呢?
  「你要找的東西在哪?」我問道。夕羽惠愣了一下,然後搖搖頭說道:「我現在也不清楚,傳說是蛇王人首蛇身,那樣的話相冠應該是戴在蛇王的頭頂,如今卻變成了蛇首人身,一個蛇頭是不可能帶上相冠的。如果我們得到的信息是錯誤的,那麼能不能找到龍牙真的很難說了。」說完她又歎了一口氣。我安慰了她幾句,然後把目光看向了風乾雞,夕羽惠好歹還是知道他們來幹什麼,我跟著一路玩命過來,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是來做什麼,要是一會真的死在這裡,我真的就比竇娥還冤了。
  於是我問道他:「現在了,總能告訴我咱們是來幹什麼了吧?」
  「來證明一件事,一件關係到眾多人命運的事情。」風乾雞說完之後,淡定的看了看我。目光裡充滿了堅定,好像這件事跟他有多大關係一樣。我知道,以他的性格,就是我現在問,他肯定也不會告訴我是什麼事情,除非我們把這件事搞定,要麼他一定是守口如瓶。現在才發現,原來一路上我們大家都在相互的瞭解,不知不覺就將彼此的性格裝進了腦中。於是我只能在心裡琢磨他所說的事,到底是一件什麼樣的事情?還能關係到很多人的命運?
  「咱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出去找嗎?」眼鏡問道夕羽惠。還沒等夕羽惠回答,風乾雞首先從嘴裡蹦出了一個字:「等!」夕羽惠和眼鏡交換了一下眼神,隨即說道:「等一會吧。現在出去還不是最佳的時機。他說得對,咱們也要等。」她說完,嘴角還神秘的掛起了一絲詭異的笑容,不過瞬間就又變成了那種嚴肅的表情。
  我們就這樣一直朝外面看著,我把萬龍殿看了個清楚。這萬龍殿的確是非常大。其中比較醒目的還有,在那些披著金色蛇皮的人身後,有一個巨大的水潭。水潭的邊緣圍了一圈金色和青色的「龍」,這些龍相互的纏繞,將水潭圍住,形成了水潭的外圍。風乾雞說這是「群龍抱水」,為的是強化這裡的「龍氣」,使這裡龍氣達到一個無極。從龍宮到現在的萬龍殿,蛇國人想盡辦法將龍氣灌輸到這裡,但是風乾雞說過龍氣太盛,便會盛極轉衰,這樣大規模的彙集龍氣是風水中的大忌。
  水潭在往前就是一尊巨大的玉像,玉像的高度直接從地面,接近到達大殿的玉頂。我只能看到玉像的背面,從後面看去,玉像的左手微抬好像拖著什麼東西,右臂則貼在身上。玉像的身上也穿著一件巨大的金色長袍。這件長袍顏色光亮,就像剛剛穿上的一樣。完全看不出是經過了數千年的時間。我甚至沒有看到長袍上落有一絲的灰塵。我想這已經是一件藝術品了,而不能單單稱之為衣服了。
  看玉像上袍子的材質,應該是和蛇王真身所穿的是一樣的。在當時能打造出這樣一尊巨大的玉像,真的讓我們現代人都歎為觀止。而且還給玉像穿上金色長袍,自古以來的確還沒聽說過,有哪個帝王給自己立像,還單獨在穿上衣服。給玉像穿衣服,既浪費人力物力,而且衣服還容易破損,太不划算了。一般都是將衣服一起刻制在玉像之上。從體態上看應該是蛇王,因為玉像的頭也是一個蛇頭的樣子。
  就在這時,我看到從玉像的最下面袍子處,爬出了兩個人影。他們剛一露頭,我就認出了那是四爺和大凱……
第九十二章 意料中的意外出現
  我用力的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看錯。他們怎麼會在哪裡?但是轉念一想,他們也是必須在這裡。在確認就是四爺和大凱之後,心裡一時有點慌了神兒,那種迫切的心情不知該怎樣表達,當時我就想從這屏風後面衝出去。但是,還沒等我有行動,風乾雞就已經回頭將我摁住。
  他對我說道:「先別動,看看情況再說。」
  「還看什麼看啊?四爺就在外面啊!」說著我就想甩開他,從這裡衝出去。無奈我被風乾雞緊緊的摁住,嘴也被他用手摀住了。夕羽惠此時也在一旁,輕聲的和我說叫我要顧全大局,形勢不明朗的情況下,不能貿然從這裡出去。
  我才向他們點了點頭,示意我聽大家的,風乾雞才慢慢地將我放開。我這時再從屏風裡看外面的情況,只見四爺和大凱精神狀況還都不錯,大凱拿著一把槍在前面帶路,四爺則在他身後,來回的看著萬龍殿內的情況。他們兩個人絲毫沒有,去在意門口的那些死屍,對門口那裡的狼藉若無其事。兩人從玉像下面出來之後,只是圍著玉像又轉了一圈,最後又回到了玉像的正前方的身下,由於視線的原因,我也看不到他們在那玉像下面做什麼。
  「可以出去了。」風乾雞淡淡的說道,然後便想推開身前的屏風,可能是屏風太重的原因,但是這屏風看上去並不重,他慢慢地將那屏風挪向外開了一塊距離,露出了一定的空間。自己率先從這裡出去了。我們幾個也跟在他身後,從屏風的後面慢慢的移動了出來。
  進入到萬龍殿之後,一股淡淡的清香馬上就撲面而來。這一路上的聞遍了血腥味、惡臭味,突然來點小清新,使人格外的神怡。我站在原地貪婪的吮吸著這種淡雅的幽香,感覺身體都有點輕了。風乾雞出來之後,在大殿中轉了一圈,盯著兩旁的玉璧看了很久,然後就直接走向了四爺他們的方向。我看到玉璧,再次被震驚到了。那些玉璧裡的金龍簡直就是活的一樣,非常的逼真,就像被印在玉裡一樣。隨後我又瞅了一眼蛇王,還有他身前那些身披金蛇皮的人,也不敢貿然上去看個究竟,隨即我便向玉像那裡跑去。
  「你們來的很準時。」四爺一邊打量著玉像,一邊和在他身旁的風乾雞說道。看來他對我們的出現一點都不意外,風乾雞走到了四爺的耳邊,不知在耳語什麼,兩人的神情都很嚴肅。我注意到四爺的臉色變得很凝重。大凱見到我倒是異常的興奮,相隔還有一段距離,他就朝我說道:「我操,小爺你還活著啊!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說完就迎上來,我看到他眼睛已經有點紅了,他用力的抱了抱我,向我問東問西,說道激動的地方,還不停的揮起大拳錘我的背,我差點被大凱拍垮了。大凱一個勁的手,搞得我都沒機會問問他們的情況。四爺只是看了我一眼,隨即便又把眼神轉到了玉像之上。
  夕羽惠和眼鏡此時,也已經在那張八腳龍椅附近搜尋他們要找的東西了。根本顧不上我們。四爺衝我們揮了揮手,示意我們過去。剛來到四爺的身邊,我就發現四爺消瘦了不少,臉上也多了一道道的疤痕。心裡頓時感到很難受,我剛想張嘴和四爺說點什麼,四爺便擺擺手說道:「小鶴,現在什麼也不要問,我們的時間不多了,要把該做的事情先做好才行。」說完還招呼大凱,叫他將夕羽惠和眼鏡也叫到這裡來。
  我從正面看到這個玉像,突然感到自己特別的渺小,眼前的玉像就像是一座摩天大樓一樣,樹立在我的眼前。我甚至都不能計算這玉像的高度了,因為著實太高了,讓我看到就有點眼暈。玉像的手裡托有一個很小卻很精緻的盒子,只能看到盒子外圍全都是金光閃閃的樣子,看不出它的質地。我向後退了幾步,才能將這玉像大體看清。玉像的雕刻非常的生動,那顆蛇頭看起來和蛇王的幾乎是一模一樣,好像就是蛇王的放大版一樣。甚至連蛇王的那種眼神,都雕刻的惟妙惟肖。
  夕羽惠和眼鏡很快就來到了這裡,他們先是很禮貌的和四爺打了招呼,兩人都沒有多說話。四爺開口道:「你們要找的東西找到了嗎?」夕羽惠搖了搖頭。然後四爺便伸手指了指,玉像手中托起的那個盒子,繼續說道:「你們要找的東西就在那裡。」
  四爺的話音剛落,眼鏡就一個縱身,抓著玉像身上的袍子爬了上去。大凱輕說了一句:「這日本小哥屬猴的啊,真是猴急。」四爺看著向上爬去的眼鏡,微微的笑了笑。然後朝風乾雞招了招手,風乾雞就迅速的跟隨眼鏡爬上了玉像。
  夕羽惠只是抬頭看了看他們兩人,對四爺說道:「謝謝您可以信守承諾。您要的東西就在哪。」說著她向蛇王看了看。
  「呵呵,我就喜歡有為的年輕人。」四爺笑著向蛇王的方向走去了。大凱馬上跟在他的身後。
  四爺他們走遠後,我馬上不解的問道夕羽惠:「你們剛才在說什麼?你們以前認識?」各種疑問在我腦海中不停地碰撞。
  她還是那種標誌的笑容,說道:「沒有什麼啊,你家四爺想找的東西就在哪裡,我只是順便告訴他而已。你不過去看看嗎?」
  「我是很想去看看,但是我更想看看你找的相冠上的龍牙。我真的希望這次你可以把家族的事情徹底的解決好。」
  夕羽惠用手錘了我的肩一下,笑的很燦爛的對我說:「看來咱們的小爺長大了,嘿嘿。這一路謝謝你。」我笑著說沒什麼。然後我們兩個就在下面聊了起來。我突然感覺現在氣氛有點異常的美好了,好像在龍宮中發生的那些危險都不存在了一樣。
  說話間,風乾雞已經和眼鏡將那盒子要運下來了。盒子從底下看並不大,但是卻需要他們一人一隻手的將盒子拉起,另外一隻手配合他們的雙腿往下爬。他們先是用腿夾住袍子上的一段,然後一隻手拉緊袍子,那樣向下滑來。兩個人配合的很默契。一會工夫就已經將盒子運了下來。四爺和大凱也在這時走了回來。看到盒子被順利的運下,四爺也很興奮,催促夕羽惠打開看看。我注意到大凱剛剛和四爺轉了一圈,回來之後臉色慘白慘白的,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四爺就在他身邊我也沒機會問他,四爺找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現在再看那個盒子,其實並不小,足足有一張寫字檯的大小。只是剛剛從下面看顯得比較小而已。盒子上面雕刻有一條那種腦袋上長有雙角短刺的龍,那龍用自己的身子將盒子緊緊的纏住,從下到上盒子被這條雕刻上去的龍以螺旋狀纏繞著。盒子的頂端就是那條龍的龍頭了。夕羽惠看了看盒子,然後招呼眼鏡上前幫忙。
  我驚訝的發現,那盒子就像一個魔方一樣,可以被他倆任意的轉動,裡面除了有轉動的正方體,甚至還有錐狀體等等,轉動起來完全是一個不規則的圖形。但是無論怎麼轉,盒子上的那雕刻上的龍,始終保持著龍的姿態,並沒有因為盒子的轉動而產生變化。
  就在我們等待著盒子打開的時候,不遠處忽然就傳來了人急促的腳步聲,聽腳步聲應該是不止一個人,因為腳步聲非常的碎。夕羽惠反應很快,和眼鏡迅速將那盒子推進了袍子裡面,人也就鑽了進去。風乾雞也將我們推了進去。他和四爺站在我們的前面,夕羽惠則和眼鏡守在那盒子旁邊。大凱就在我的身邊,我們站的離他們都不是很近。我發現大凱從剛才就一直有點愣,完全心不在焉的樣子。現在終於有機會,於是用極小的聲音問他怎麼突然變呆了,大凱平時反應都是非常快,這次居然第一遍還沒有反應,於是我拍了他一下,又略微抬高聲音,但還是盡量保持低聲地問道:「凱哥,你這是這麼了?病了啊?」
  大凱讓我嚇了一跳,向後縮了一下身子,才戰戰兢兢的對我說:「小爺,傳說是真的!那些東西都是活的啊……」
《三號密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