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

  夕羽惠回了回神兒,漫不經心的對我說:「當時我是要去的,我也和小哥說過喇嘛的事情。但是小哥擔心如果我們在新疆被人盯上,那麼這一路上可能會有危險,再加上只有我會打開八面玲瓏匣,大家還要看玲瓏匣內的信息,所以讓兩個生面孔的人去會比較保險。就讓我和大家留在一起,迫不得已只能讓他們兩個人去了。如果不是安排你們那幾個受傷朋友的事情,小哥也會隨後一起去,沒想到他們會這麼快回來。」
  我看向風乾雞,他如無其事的在擺弄著那三尊龍像。擔心夕羽惠出危險?我們這裡面最不可能出危險的就是風乾雞和夕羽惠了。風乾雞居然會擔心她有危險?不過,風乾雞安排的也沒錯,我們幾個人在雲南和新疆都已經露過臉了,帶著那三尊石像去找喇嘛很容易被盯上。眼鏡和龍哥也是最合適的人選了。龍哥臉生,眼鏡也是一直行事低調,再加上他們二人身手了得,在當時的情況下其實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你見到喇嘛死了?」風乾雞突然輕描淡寫的問道眼鏡。
  眼鏡愣了一下,才慢慢地搖了搖頭。
  大凱見到眼鏡搖頭,歎了口氣說:「我說日本小哥,你千萬別再說半截話、別再大喘氣了,你一次性把這件事說完。那大喇嘛到底怎麼一回事?一下,你一下都說完,別再讓我們聽下回講解了。」
  眼鏡被大凱說了好幾次也沒生氣,反倒賠笑的沖大凱笑笑。這才繼續把整件事給我們講完。原來龍哥和眼鏡好不容易找到了那個寺廟,然後他們又根據夕羽惠的告訴他們的位置,找到了當時夕羽惠偶遇喇嘛的那件小屋子。但是他們見到的屋子好像剛剛被火燒過一樣,瀰漫著一股燒焦的味道。他們進去之後,裡面卻空空如也,牆上都是一層層黑色的灰塵,屋子裡面什麼東西都沒有。眼鏡開始以為他們找錯了,或者是夕羽惠記錯了,幸虧眼鏡在大理也見過那位喇嘛,所以他們二人乾脆將整個寺院,可供遊人走訪的屋子都找了一遍,因為當時夕羽惠也是在遊覽時遇到的喇嘛,所以不可能進入寺院的禁區。但是他們二人連續三天將寺院裡能找的地方找了一個遍,還沒找到夕羽惠所說的那個喇嘛。最後,實在沒有辦法了,眼鏡只能找到寺院的大住持,把他們所中蠱毒遇到的麻煩,還有那位喇嘛的情況等,詳細的告訴了那裡的大住持,希望住持可以幫他。
  大住持聽到眼鏡他們的遭遇後很是同情,不僅把他知道的事情告訴了眼鏡而且還連夜讓僧侶們幫眼鏡誦經。原來,夕羽惠遇到的那個喇嘛法號叫忌空,是一個半路入佛門的人。以前他是做什麼的也沒人知道,也沒人知道他為什麼遁入空門。只知道他是前任大住持帶入寺院的。這個忌空大師為人低調,而且性格古怪很少說話,平日只和前任住持有所交流,或者就是呆在他的小屋內足不出戶。有些小僧侶一年都見不到他一次。但是忌空大師卻對風水玄學十分的精通,只是指點小僧侶重新擺放了一下大堂中的器物,寺院裡的香火漸漸就變的非常旺。以前那個寺院門前冷落,一年也沒有幾個人去朝拜,再加上地理地形位置特殊,常年都有一些自然災害侵蝕寺院。但是自從忌空大師來了之後,寺院裡不僅香火旺了,而且原本多災的寺院此後就沒再發生過什麼災害。那時候有很多小僧侶都會私底下叫忌空大師活佛。可是就在前幾年,在前任大住持圓寂之後,忌空大師便每年會有幾個月時間,離開寺院開始四處的遊走。沒有人知道他去哪裡,或者去幹什麼。但是多數時候他還是會呆在寺院中自己的小屋內,有時候甚至半個多月不吃不喝呆在屋裡,沒人知道他在屋內做什麼。在僧侶的眼中,忌空大師除了神秘還是神秘。
  也就是在眼鏡他們去的前幾天。忌空大師又一次從外地尋游回來,就在當天晚上忌空大師的屋子突然著了火,小僧侶們救火時怎麼打都打不開房門,門可能是被從裡面反鎖了。也就是轉眼的工夫,火勢很快將整個屋子吞沒,等大家想盡辦法將火撲滅,僧侶們便很快的衝進屋內,屋子裡面飄著很多灰塵,濃煙甚至嗆得人睜不開眼睛。而且裡面也早已經燒得什麼都有沒了。忌空大師直接也被燒成了灰。
  眼鏡說道這裡,我不好意思的伸手打斷了他的話,眼鏡倒是不在意,看向我意思是我可以說話,我便對大家說道:「這個大住持是不是吹牛逼呢?普通的火怎麼可能把一個活人燒成灰呢。既然他們能把火撲滅,說明裡面的東西並沒有完全的燒盡,起碼屍體應該還是有的。怎麼可能燒得什麼都沒有。」
  夏夏聽到我說完,也不由的點了點頭,說道:「丸子說的沒錯,普通火勢在剛開始時的溫度應該不會超過300度,即使加上助燃物將一個人燒成灰燼也需要至少1000度,這還是要在充分燃燒的情況下。當時如果僧侶們救火及時而且最後還能將大火撲滅,火勢的溫度應該不會太高。不要說將一個人燒成灰,就連那個忌空大師所住屋子內的傢俱擺設,應該也不會燒得什麼都沒有。」
  眼鏡做了一個讓大家平靜的手勢,隨後繼續說道:「當時,大住持和寺裡的僧侶也都是和大家現在一樣的不解。都認為這件事不可思議。後來聽到當時一個發現火勢的小僧侶說道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大家才紛紛猜測,忌空大師的死可能並不簡單,他應該是遇到了火劫……」
第二十章 火劫
  聽到眼鏡說到「火劫」二字,我看到大家臉上都有些驚詫。風乾雞也抬起頭看向了眼鏡。我便問身旁的夕羽惠火劫是什麼意思。夕羽惠告訴我,佛教有三小劫和三大劫。分別是水災、火災、風災為三小災;水劫、火劫、風劫為三大劫。此外,人間亦有小三災,分別是饑饉災、瘟疫災、刀兵災。據佛經說,我們的世界,每過一小劫的時間,即有小三災的發生。當每一小劫後,人壽減至三十歲時,即有饑饉災,七年不雨,草木不生,人類多數都受飢餓的逼迫而死亡;人壽減至二十歲時,即有瘟疫災,人類又病死一半;人壽減至十歲時,即有刀兵災,這時一草一木,都變成了殺人的凶器,人類的互相嗔恨,互相殺害,直至人類所存無幾才止。而佛教中的三大劫通常都是指佛教中的浩劫,火劫到來時,地下冥火可以燒到二禪天下面。大梵天以下,整個都燒掉了,日、月都被冥火吞沒。初禪天包括三十三天,一直到二禪天邊上,都會被大火侵蝕。但是在佛教內部之中,火劫有時也值造詣或者禪道等甚高的大師為修成正果,須經歷火劫、水劫、風劫這三劫的洗禮,就能到達四禪天以上的境界,從而升天成佛,身體也不再受凡間約束。
  可能考慮到我們裡面有很多人不明白火劫的意思,所以眼鏡也沒有繼續往下說,而是讓夕羽惠將火劫給我,其實也是給大家解釋了一遍。夕羽惠已經盡量用簡單的說法在說了,我也只是聽得差不多懂,主要就是明白這個忌空大師,可能伴隨火劫升天成佛了。至於夕羽惠說的什麼大小三劫那些事兒,我也就是似懂非懂。大凱壓根直接就聽不懂,夕羽惠講完之後,他一個勁的問東問西,還好夏夏一瞪眼把他鎮住了,他才閉上了嘴。
  這時眼鏡才繼續往下說,在忌空大師的房子失火之後,首先發現火勢巡夜的僧侶們分成了兩批,一些人馬上開始了救火,另外一批人迅速的去找其他人過來幫助,並很快的通知大住持。但是等大住持他們趕來時,那裡的火已經被撲滅了,而且屋內也燒的什麼都不剩了。不過,在事後據當時一直在救火的小僧侶說,他們在救火的時候,居然在外面看到了一條「火龍」!起初發現起火的時候火勢並不大,完全可以很快的撲滅。但是無論小僧侶們用水澆滅火,還是用濕拖把打掉周圍的火苗,一點效果都沒有,火勢反而蔓延的更快。一會兒的工夫,整個屋子都覆蓋在大火之下了。讓僧侶們奇怪的是火勢如此大,但是大火卻沒有延伸到周圍的屋子。就在這個時候,一條火龍從房間窗口衝出,之後一直就盤在屋頂之上,當時嚇得那幾個小僧侶都呆住了,誰都不敢再往屋子前面靠近一步。之後更讓他們驚呆的一幕發生了,在那條火龍的身上,竟然站立起了一個人形一樣的火焰,隨後火龍和那團站立人形的火焰瞬間就消失了。幾個小僧侶已經完全被嚇呆了,若不是後面及時趕來的僧侶督促他們滅火,可能整個屋子都燒沒了。
  大住持包括寺裡的幾位德高望重的高僧,聽到小僧侶說起火龍之後。都認為忌空大師是經歷火劫之後,功德圓滿駕著火龍升天成佛了。所以就將此事低調處理,並沒有張揚。如果傳到外面,被一些居心叵測的人利用此事,恐怕是對忌空大師極大的不尊。所以寺院裡也有極為嚴格的規定,不許僧侶之間再討論這件事,更不能將此事傳出去。
  如果不是眼鏡和龍哥不遠萬里前來求教,大住持恐怕也不會把這件事告訴他們二人。
  聽完了眼鏡所說的我還是感覺有些蹊蹺。這個忌空大師可謂是活的神秘,死的詭異啊。我對佛學佛教還是很敬重的,聽說過成佛的大師肉身在燒盡後會化為舍利,我對這件事一直還是比較深信的。但是忌空大師的這件事還是讓我覺得有些不靠譜。怎麼都覺得那個大住持說的有些演繹的色彩。以前有種說法帝王駕崩,會乘龍升天。不過,從古至今,應該沒有哪位佛教中人死後可以駕龍升天吧?怎麼想都覺得這個有點誇張了。
  我看到大家也都是各個眉頭緊鎖的思考著什麼。只有風乾雞還在撥弄那三件龍像。
  於是我問道風乾雞:「小哥,你覺得這事靠譜嗎?」
  風乾雞先是反問了大家一句:「你們覺得可信嗎?」隨後又淡淡地說道:「只要沒有見到屍體,我就不相信這個人已經死了。」
  「那老住持不說都說了連人都燒成灰了,小哥你怎麼就這麼鑽牛角尖兒呢。」大凱在一旁說道。
  風乾雞這時也不理會他身前的那三尊龍像了,轉過身表情略嚴肅的對我們說:「他的死疑點非常多。如果真的是成佛大師,那麼被火劫煉燒之後,肉身也會留下舍利。但是他卻化為了灰燼。如果是一般的火災,這種天氣條件下火勢一定會蔓延,但是大火卻偏偏只燒著了他所在的房間。而且在達不到一定溫度的情況下,能將屋內燒的什麼都沒有,這已經是一件自相矛盾的事情了。如果不是寺院住持說了假話,那麼喇嘛的死,裡面一定有蹊蹺。更何況他的死亡時間,和咱們出發去找他的時間基本相符。巧合的事情發生太多次,就不是巧合而是必然了。我倒是覺得這個喇嘛,一定還給我們留下了什麼東西。」風乾雞說完之後,看向了眼鏡。
  眼鏡這時有些驚詫的看著風乾雞。並對風乾雞豎起了拇指。說道:「你說的不錯,那位忌空大師確實留下了東西!」大家此時都對風乾雞刮目相看。
  風乾雞歎了一口氣,並沒有馬上問眼鏡忌空大師留下的是什麼東西。而是整個人低下頭又陷入了沉思。
  我也越來越好奇風乾雞的來路了。這樣一個身手矯健,而且思維敏捷的人,總覺得他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從我們去雲南直到現在,大家都在批次瞭解著,只有風乾雞還是那樣讓人無解。下次再見到四爺一定把這件事問問他。
  我在心裡想,如果按照風乾雞的說法,這樣說來這位忌空大師很可能並沒有死!如果他沒死他又去哪了?他的「死」很可能是為了躲避什麼,應該不會是躲避夕羽惠,因為他曾經和夕羽惠約定好,在夕羽惠拿到龍牙之後再次相見。這是不是可以說明,這位忌空大師在躲避除了我們之外的其他人!而且這些人也是剛剛知道忌空大師的下落。忌空大師「死」的時間,之所以和眼鏡他們去找他的時間相仿,可能是因為除了眼鏡之外,還有一些人也前往了那裡!而且也許時間大致和眼鏡他們相同。所以忌空大師有所察覺,就只能想到利用「假死」這種方法來躲避那些人!
  越想我越覺得這個想法很有可能。不然也沒有別的理由去解釋了。如果真的是這樣,忌空大師為什麼直到現在才回被那些人找到?關鍵的關鍵是,那些人是去找忌空大師的目的又是什麼?
  我把我這一連串的想法和假設告訴了大家。夕羽惠還誇我思維縝密,之後每個人也都陷入了沉思。好像是在消化我的話,也須也是在思考關於忌空大師這件複雜的事。
  「他留下了什麼東西?」風乾雞冷冷地問道。
  眼鏡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從隨身的背包裡,拿出了一件讓我感到十分吃驚的東西……
第二十一章 神秘的饋贈
  只見眼鏡從保內取出了一隻精緻的盒子。盒子是木製結構並呈現出棕紅色,約有半個手掌的大小,盒子通體都刻有密密麻麻鱗片一般的花紋,古樸而精緻,讓人看到就愛不釋手。
  不過轉念一想,這盒子卻看起來有些眼熟,它外形的樣子讓我印象非常的深刻,應該曾經在哪裡見過這樣的盒子。很快我就回憶起我是在哪裡見過這種類似的盒子了,而且連盒子的名字我都記得一清二楚!這個盒子非常像當時我們在蛇國中,從那位身著迷彩服屍體上找到的那個四面玲瓏匣!
  於是我試探性地問道:「這盒子該不會就是四面玲瓏匣吧?」大凱也在旁邊說,眼前這個盒子,確實看起來像在蛇國找到的那個。
  此時夕羽惠早就把盒子拿到了自己手中,她衝我點了點頭,示意這個盒子就是四面玲瓏匣。大家也都盯著她手裡的這隻小匣子。夕羽惠讓我們幾個將餐桌向一邊搬一下,然後自己在哪把弄起了盒子,手中一邊轉動盒子,一邊問道眼鏡這只四面玲瓏匣是怎麼來的。
  眼鏡這才告訴我們,那位寺裡的大住持將忌空大師的事情全部說完之後,讓他們在寺院中留宿了一宿,也就是讓僧侶們為眼鏡他們誦經的那一晚。第二天大住持見到誦經並沒有什麼效果。所以非常遺憾沒有幫到眼鏡他們。眼鏡和龍哥本來也沒指望誦誦經,他們身上就可以復原,所以反倒是安慰了一下大住持。
  就當他們二人要離開的時候,剛剛走出寺院門口。就被一個小僧侶叫了回去,說是大住持有事要和他們二位說。他們兩個當時也挺不解為什麼大住持把他們二人又叫了回去。龍哥甚至還以為,大住持會不會知道了那三尊龍像的事情,想把三尊龍像強行留下。眼鏡當時就否定了這種想法,他們包不離身,寺院又是清靜之地,所以不會有人知道他們包裡裝的是什麼東西。當時眼鏡也留了一個心眼兒,末戧古城也是信奉佛教的領域,但是在尖塔之中卻看到了毗沙門天王、韋馱天、大黑天跪拜於陀龍,這是宗教間的極大忌諱。他們手中所拿的三尊龍像,又是從那三位神像中取出的,萬一犯了佛教密宗的某些忌諱那就麻煩了。所以眼鏡雖然和大住持一五一十說了自己身重蠱毒的事情,但是對這三尊龍像的事卻是隻字未提。
  他們回去之後,大住持將他們二人單獨引到了內室。這間屋子除了大住持平日裡不會有別人。之後大住持就從一個抽屜裡將這只四面玲瓏匣取了出來。眼鏡和龍哥當時也是一眼就認出了這匣子就是四面玲瓏匣。他們兩人都很驚訝這種傳世古匣怎麼會在這麼偏遠的地方。而且這種匣子也是中原打造,出現在當時那裡太不正常了。
  誰知大住持取出匣子之後,直接將匣子放在了眼鏡的手中。並告知了眼鏡他們這只匣子的來歷。這四面玲瓏匣就是從忌空大師的屋內找到的。當時忌空大師的屋內所有的東西都被大火燒得一乾二淨。單單只有這只盒子留了下來。後來小僧侶在撲滅明火之後,清掃屋子時發現了這只盒子。
  當然,大住持並不知道這只盒子就是四面玲瓏匣,估計他也不知道四面玲瓏匣是什麼東西。只是大住持見到這只盒子能在大火中毫髮無傷,一隻木製的盒子,竟然連燒糊的痕跡都沒有不得不讓他驚訝。但是當大住持想打開這只盒子時,卻不論怎麼樣都打不開。他以為是忌空大師在天有靈,不想讓盒子被打開。所以他也放棄了打開盒子一看究竟的想法。如今見到眼鏡並得知他的遭遇後,大住持說,念在眼鏡和忌空大師是有緣之人,所以就把這只盒子送給了眼鏡。希望忌空大師可以顯靈,這只盒子可以對眼鏡他們有所幫助。也算是大住持提忌空大師完成未了之事。
  眼鏡和大住持客氣了幾句,也就接過了四面玲瓏匣。之後,眼鏡和龍哥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向大住持請教起;毗沙門天、韋馱天、大黑天這三位大神的事情。眼鏡這樣做也大概是為了,看看能不能從大住持這裡得到一些關於這三位神的一些特殊事情。畢竟三神跪拜陀龍這種事讓人覺得太不可思議的同時,更多的是難以理解。
  大住持將這三位大神的事情很詳細的給眼鏡和龍哥說了一遍。但是大住持所說眼鏡也都知道,並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再加上大住持所說幾乎都是密宗教派用語,所以聽起來也非常難懂。
  眼鏡索性直接問道大住持知道陀龍嗎?大住持搖了搖手。這樣看來這陀龍和宗教確實沒有什麼聯繫,不然大住持不會不知道。就在眼鏡準備要走的時候,身邊的龍哥卻遲了一下,跟大住持詳細的描繪了一下陀龍的樣子。眼鏡也是擔心龍哥對牛彈琴,說了半天到後來在得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所以給龍哥使了一個眼色,讓他不要再給大住持描述了。
  可是就在龍哥給大住持描述的時候,大住持臉上的表情卻發生了極大的變化。眼鏡和龍哥立刻意識到了什麼,所以龍哥講的更加的詳細了。最後還直接把大黑天、韋馱天、毗沙門天三人會不會和陀龍有關係,直接把這個問題提給了住持。
  大住持語重心長的告訴他們二人,龍哥所說的陀龍也有另外的一種叫法,稱為——鍗象。鍗象雖然不屬於佛門,但是卻和佛門有一定的關係。相傳鍗象原本是一代惡龍,常常越界是凡間生靈塗炭。最後被韋馱天收服,藏於韋馱天手臂之處。因常受佛界熏陶,鍗象亦是耳濡目染,久而久之便自己點通了慧根,後來居然有了人形!韋馱天念在鍗象與佛結緣,最後將鍗象放回人間,意在恰當時候輔佐明君,使百姓免災戰事勞役,也可積善成德。
  至於大黑天和毗沙門天,他們二神和鍗象的關係大住持就不得而知了。大住持也並沒有問起龍哥為什麼要問他這件事。只是,對他們二人說鍗象乃神物,一定要敬而遠之。
  眼鏡說到這裡,夏夏突然打斷了他的話,對我們說道:「你們想一下下,如果這個鍗象就是陀龍,或者說鍗象和陀龍有關係,那麼鍗象既然能化為人形,說不定陀龍也可以呀!」
  「你想說什麼?」眼鏡有些驚訝的問道。
  夏夏長舒一口氣,說:「會不會末戧女王就是陀龍的化身呢?」
《三號密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