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要喝?你肚子還能裝得下?」 李慕白之後又問了他一些話,他都敷衍了事,只對他手裡的東西感興趣。 「還能喝,你能請我麼。」 少年可憐巴巴的看著李慕白,擠了擠眼睛。 「好吧。」 李慕白歎了口氣,又叫那店主拿來不少冷飲,二人就坐在這裡喝了一個多小時,最後少年終於飽了,李慕白也打算離開這裡,不過這個少年一路緊緊地跟著自己。 「你如果真要我庇護你,那麼是要付出代價的。」 李慕白在一家專賣店前停了下來,轉過身,看著身後的少年。 「可以。」 少年點了點頭。 「那好,以後家裡打掃衛生,出去買菜,甚至是做飯,洗衣服的工作都交給你,你會麼。」 李慕白尋思那笙應該這一兩天就要走了,否則是不會出來瘋狂購物,她一離開,這些事情就會落在他和陸飛身上,先不說陸飛願不願意做,就算他做這些事,那多半都會被搞砸,他還打算請個保姆呢。 「不會可以學嘛。」 少年撓了撓頭,笑的很燦爛。 「那好,我也不會虧待你,不會讓你白白做事的,我幫你買點衣物,然後購置一些生活用品,再把你這亂糟糟的頭髮給剪了。」 李慕白打量了一下少年,他並不是那種柔弱無骨的,而是相對於普通同年齡的人要壯實一點,年紀也是在十六七歲大小,他直接去了另外一個地方,金滿地,為他淘了一些衣服,又在橋下的理髮師那兒理了一個很有精神的平頭,這才跟他回家了。 陸飛直接是穿著個大褲衩很沒形象的躺在沙發上,剛一進門,這個少年就指著陸飛的褲管裡開口說道: 「大哥,他為什麼不穿內……內……褲?」 李慕白臉色一沉,掃了一眼陸飛,面無表情的走到沙發邊,伸手就揪住了陸飛的耳朵。 「哎呀……疼……疼……疼死我了。」 陸飛發出一聲慘叫,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滿臉委屈的盯著李慕白。 「那笙回來看到你這幅模樣,指不定給你一頓好抽,如果小小回來,看到你這樣,影響多不好。」 李慕白鬆開了手,語重心長的訓斥起來。 「好好好,我馬上去穿衣服。」 陸飛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抓起了傳上的短袖。 「把裡面的褲子也穿上。」 李慕白指了指陸飛微微翹起的下身。 「好……咦?這個人是?」 陸飛瞅了一眼旁邊的少年,臉色微微一變。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李慕白,他是陸飛。」 李慕白轉過身,看著東張西望的少年,出聲問道。 「我……我叫言君,洗澡的地方有沒有。」 少年神秘的一笑,手裡的購物袋往沙發上一扔,從裡面取出衣物,笑著看著李慕白。 「陸飛帶他去吧,我有點不舒服。」 李慕白坐在沙發上,揉了揉胸口,看了一眼客廳的掛表,心情有些煩悶。 「要不要帶你去醫院?」 聽到李慕白說不舒服,陸飛立刻湊了過來,根本就不在乎這個叫言君的少年。 「不用,休息一會就好了,他還不熟悉這裡,是我新請過來的保姆,你帶他熟悉一下家裡的情況,然後他以後就跟小小睡一間房。」 李慕白搖了搖頭,低聲開口道。 「那好,你好好休息,我先給你倒杯水。」 陸飛又給李慕白倒了一杯純淨水,這才帶著言君去參觀自己的住所,並且帶他去洗澡。 李慕白心口有些不少受,身體有些發熱,心裡總是很不安,好像會發生什麼。 到了傍晚,那笙直接來了一個電話,說是接到了他父親劍宵發過來的符箭,說是不少妖魔從女媧墓出來了,之前都是那笙用天罰之境監視女媧墓的一舉一動,發現任何異動,劍宵都會第一時間通知到各大宗門,甚至是妖魔前往的區域都能夠一清二楚,但是現在那笙離開了那兒,劍宵也無法及時趕回自己的住所,無法兼顧,這天罰之境只能在天罰峰上才能夠起作用,是這座山孕育的寶物,如果不是因為這個條件制約,他早就帶著天罰寶鏡在身上,也好隨時監察。 帶著不少購置的東西,那笙直接施展御劍飛行去了法術界。 晚上很煩悶,李慕白早早的回到自己的房間,而蘇小小則是交給言君這個少年帶著,當初給蘇小小購置的就是那種兒童雙人床,就是為了有一個能夠照顧小小的人,現在言君來了,也正好合適,言君睡在下面,還有多餘的空間。 到了晚上十一點多,大家都要進入睡眠的時候,忽然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李慕白沒有睡著,正好被這敲門聲驚擾了,走到客廳,打開燈,穿著拖鞋就往門外走了過去,正要打開門時,卻傳來一道聲音。 「不要開門!」 言君穿著一聲可愛的睡衣,皺起了眉頭。 「你知道外面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