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徐老頭就好像是個娘們,怎麼老是對我糾纏不休咧?真是被他打敗了。 失敗啊! 最終,我還是沒有骨氣的妥協了。 **上的疼痛,生理上的恐懼。這其中要二選其一,如果是聰明人,我想他們應該都會選擇生理上的恐懼吧? 其實,那些小毒物也沒啥可怕的,習慣就好。我心中如此安慰著自己。 徐老頭見我妥協了,他則是一臉心滿意足把撥弄鼓收好,看著我又是半瞇起了眼睛。 瞬間無端被徐老頭這般怪異的盯著,讓我有些惱火,「老頭,你看毛線啊?又不是花姑娘,有啥好看的。」 徐老頭不惱,也不生氣,對我吐露了一句:「你小子很有趣。」 我馬上小聲低估著:「又不是阿貓阿狗,有趣個毛線啊。」 感情我遭了這罪,就是徐老頭的飯後打趣娛樂麼?我簡直ri了狗。 …… 於是接下來的日子,開始了我地獄般的模式生涯日子。 第一個晚上,我早早就被那該死變態的徐老頭驅趕入住滿屋子都是小毒蟲的房子去居住了。 蜘蛛,蠍子,蛇,蜈蚣,毒蟾蜍,所謂無毒俱全,齊齊共聚一室,一點都不誇張。 除去那五毒之外,還有一些毒蟲我根本是無法叫出它們的名字。反正此屋子的東西南北方向,都可見蠕動著滿屋子的毒物。 我小命休矣。 然而第二天我才發現,我居然能夠跟那些叫人作嘔的毒物相安無事的共處了一個晚上,對於我而言,簡直是奇跡。 天一亮,我馬上十萬火急衝出了屋子,來到小院子大口吸附著新鮮的空氣。 我好像記得徐老頭曾經提起過,他在屋子中飼養的毒物,一般的尋常普通人根本是無法靠近的。不是受到毒物的意外攻擊,那便是被毒物的毒氣給熏暈厥。 我之所以相安無事,莫非是因為我天生的「至陰純陽」之軀關係麼?我知道自己的血液有辟邪的作用。 難道也能將那些滿屋子蠕動的毒物給威懾? 「小子,昨天晚上睡得可好?」 徐老頭的驀然出現,宛若幽靈,悄無聲息。 我馬上對徐老頭翻了一記白眼,「要不你試試,在你周邊中都爬著滿滿的毒物,你會睡得安穩麼?」 跟毒蟲毒物同吃同住?我想只有徐老頭那樣變態的人,所以他才會想出這麼變態的辦法來折騰我了。 「哼!這有什麼!想當年我可是……罷了,過去的事情我不想在提。」 徐老頭面色一沉下,面色有些凝重。 我忽然響起了羅剎娑,自從那天晚上她被徐老頭給喝退後,也不知道羅剎娑去了哪裡。 我有些好奇問:「對了,老頭,那天晚上被你斥退的羅剎娑呢?你把她藏哪裡去了?你該不會來個金屋藏嬌吧?」 我擦! 跟鬼啪啪?想想這樣的驚悚事情都勁爆啊! 「好端端的,你問起這事情幹什麼?」徐老頭聲音有些冷淡。 「我好奇不行咩?說吧,你當初是怎麼把她給降服的?又是如何將她給控制住的?」 羅剎娑可是三惡鬼中之一啊,除去了夜叉鬼,修羅之外,餘下的便是羅剎娑了。在鬼畜中,屬他們三號厲鬼最為厲害。 尋常人見了他們三惡鬼,只有被嚇得屁股尿流。至於懂得法道的法師,捉妖天師,若是想要降服此三惡鬼,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在看看這徐老頭,看他身材乾巴巴的,像是個病入盲膏的將死之人,他哪裡來的厲害手段從而將羅剎娑給降服的? 而且還像是傭人般的將其使喚,我不得不感到驚訝。 「哼!就你小子話多。」徐老頭有些不悅瞪了我一眼,「我看你這般清閒,不如把為這院落給打掃一遍。就現在吧,趕緊幹活。」 我靠! 死老頭果真是把我當成他家的傭人來使喚了。 「沒空!我拉屎去。」 說完,我抹著屁股想走人。哪只徐老頭一個箭步躥來,從而將我阻攔下來,他一手撫在了撥弄鼓上,一臉皮笑肉不笑,「呵!我看你是舒服的日子不想過了吧?若是如此,你可以跟我吱一聲,我絕對不會阻攔你的。」 「嘿嘿!別介啊!我就是……隨便開個玩笑的。」我恨得牙癢癢。 徐老頭,我ri你祖宗!我則在心中又是默默加了一句。 最後,我只能老老實實的拿起了掃帚,像是個忠厚,老實的僕人一樣,弓著身子,裡裡外外將庭院給打掃了個遍。 …… 出了木屋大門外。 其實,徐老頭在大門外設下了一個陣法。以「陰陽」,「八卦」為輔,佈局下了一個很怪異的障眼法。 當然,此陣法對於自小跟師父生活在道觀中的我,從小受了師父的陶熏,我破解此法陣絲毫不費一丁點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