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具誘人的酮體重重甩回到了床上。 倆人捂著腹部,額頭上滾下痛苦的汗水,滿臉驚恐的盯著葉小飛,心中只有一個問號:「這小子,究竟是什麼來歷?為何這般厲害?」 包不同更是嚇得抖如篩糠,轉頭就往客房外跑去。 可是,好戲才剛剛開始。 葉小飛一個箭步擋住包不同的去路,臉上掛著漫不經心的笑意:「包不同,該你了!」 撲通! 包不同直接跪倒在地,大聲哀求道:「小飛,放過我,只要你放過我,我什麼都說!」 「呵呵,好啊!」 葉小飛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問道:「那你可以告訴我,你要搞什麼祭祀?了結什麼恩怨?」 包不同一邊擦著汗水,呼吸也粗重了起來,看著葉小飛如此勇猛,早就失去了掙扎的念頭。 「我、我只是奉了金蛇使之命,奪取管天啟的管氏集團。」 「什麼?你潛伏了二十多年,其實一直圖謀不軌?」 葉小飛聞言,不禁吃了一驚。 二十多年,這可需要極大的耐力,沒有什麼深仇大恨,誰會隱忍這麼久? 包不同連連點頭:「對對對,這一次金蛇使命令我動手,今天正是月圓之夜,也是那個王五體內的屍毒發作的時候。」 「金蛇迷神陣可以祭祀控制王五,我、我就想借助金蛇迷魂陣實行自己的計劃,沒、沒想到……」 葉小飛淡淡的一笑,冷聲道:「沒想到,你的計劃失敗了?」 包不同無力的點了點頭:「葉小飛,我、我求你放過我。」 「哼,放不放過你,那還是看看管老闆的意思!」 說著,葉小飛伸出手來,喝道:「拿來!」 「什麼?」 「解藥!」 包不同功虧一簣,恨恨的瞪了葉小飛一眼,掏出一個棕色瓶子,遞到了葉小飛的手裡。 葉小飛接過來之後,給管天啟服了兩粒藥丸。 過不多時,管天啟吐了一口黑血,也幽幽的轉醒了過來。 看到包不同跪在地上,管天啟大吃一驚,剛想發問,卻聽葉小飛道:「管老闆,你識人不善啊!」 管天啟感覺莫名其妙,掙扎著站起來,走到包不同面前,古怪的問道:「包哥,怎麼了?」 包不同看了管天啟一眼,突然暴起,舉起匕首朝著管天啟刺了過來。 管天啟一愣,可是,匕首已然衝到眼前,根本來不及躲閃。 「找死!」 葉小飛見包不同冥頑不靈,將手中的棕色瓶子隨手一抖,啪的一下,正打在包不同的手腕上。 噹啷! 匕首落地,包不同面色猙獰,大聲咆哮道:「管天啟,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我苦苦隱藏了二十多年,今天大業將成,我不甘心!」 管天啟早已是嚇得呆若木雞,愣在當場。 葉小飛冷冷的看著包不同,快步走到他面前,一腳將他踹翻在地,喝道:「說吧,將所有的一切,全部告訴管老闆!」 這件事本來跟葉小飛沒有多大關係,可既然捲進來了,葉小飛就要給管天啟一個交待。 把管天啟弄醒,讓包不同親口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這樣效果最好。 包不同痛苦的歪倒在地上,絕望的看了葉小飛一眼,呲紅著雙眼道:「管天啟,老子當初跟你認識,就是有意為之。」 「哼,你以為你真的中了詛咒嗎?那全是我做的!哈哈,你跟管筱雨已經病入膏肓了。」 「你以為這段時間工地上接二連三的出事,是意外嗎?不是!」 「管天啟,老子是五毒教的人,就是要你管家的命,要你管家痛苦,看著自己的產業一點點流逝,看著自己心愛的家人在自己面前死掉!」 包不同越說,情緒越激動。 管天啟越聽,拳頭也緊緊握了起來,「為什麼?」 「哼,為什麼?」 包不同冷哼一聲:「這件事恐怕要問你們管老太爺,當年他做了些什麼!」 「哈哈,雖然祭祀沒有成功,可是,你們管家也活不成了!」 「管天啟,你等著吧,祭祀雖然失敗了,王五就會失去控制,可結果都是一樣的,你們管家上上下下,今晚就是最後的末日!」 管天啟聽得非常迷惑,不覺心生寒意。 葉小飛也是又驚又恐,卻聽出了一絲端倪,上前一把抓住包不同,厲聲喝道:「包不同,你說的恩怨,是不是跟白媚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