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才英臉色沉凝:「說實話,我也不太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猜測,這些厲鬼可能和我們祖先有什麼血海深仇,它們是在報復,無休止的報復。」說罷,他長長歎了一聲。莫陽板著臉看了看莫才英:「好了,爺爺,既然辟邪手鐲已經拿到手了,我們走吧,大家都在等我們回去呢!」「好,我們走。」莫才英的視線落在凌莉的身上,目光變得和藹了起來,親切地叮囑道:「你沒有了辟邪手鐲,千萬要小心,實在不行搬到花舞人間住,我想,敵人再大膽,也不敢貿然去花舞人間動手的。」凌莉微笑著:「莫爺爺,你不用替我擔心,沒有辟邪手鐲,我還有花易冷。」被點名的花易冷猛地咯登一下,很感動凝視著她:「原來在你心裡,我比辟邪手鐲可靠?」屍王一陣狂喜:就是說嘛,這玩意怎麼能跟本王相提並論呢?凌莉似笑非笑地說:「沒辦法,退而求其次。」「喂!你什麼意思?」花易冷的俊臉一下子變黑了。莫才英尷尬地打斷他們的話:「那……我們告辭了。」凌莉說:「請慢走,阿帆,替我送送莫爺爺。」直至莫才英和莫陽離開,凌莉懸著的心才徹底放下,緊繃的弦一鬆開,她莫名覺得有些累,於是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花易冷萬分憐惜地拭去她額頭上的冷汗:「傻瓜,看把你嚇得。」她抿了抿乾燥的嘴唇:「我好喝,你可不可以替我倒杯水?」「嗯。」屍王居然乖乖去廚房倒水了,而且還是一杯溫開水。「謝謝。」凌莉接過杯子一飲而盡,長長吐了一口氣,感覺心情好多了。「夠嗎?不夠我給你整一桶過來。」「你當我是河馬啊?」「說什麼呢,什麼河馬不河馬的,明明是豬……」「花易冷!」屍王突然很認真地不恥下問道:「話說回來,那個……河馬是什麼東西?是養在河邊的馬麼?」正文 2204.第2204章 她和它的缺一不可凌莉聞言差點沒從沙發上摔下來,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沒錯,你說的太對了!哈哈……」「很好笑?」花易冷有點不爽,他確實不知道河馬是什麼,這一什麼好奇怪的?人非聖賢,孰能都懂!「對不起。」花落深一看母親笑得很開心,也跟著笑起來,花易冷惡狠狠地怒瞪兒子一眼:「放肆!誰允許你笑了?有你什麼事啊?」凌莉護起心肝寶貝:「你幹嘛那麼凶啊,會嚇著他的,寶寶不怕,乖乖,不要哭哦。」花易冷叫囂著:「花落深,有本事你哭一個?你敢嗎?」凌莉側了側身子:「你這樣真的會把它嚇哭的!」「我告訴你,殭屍天生是沒有眼淚的,除了多情的我以外。」「是嗎?」凌莉慫恿道:「小落深,哭給他看,快哭,你爸爸能做到的事你一定也可以的!」「你看到了吧,他不行!」花易冷一臉驕傲和不屑的樣子。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墮落到如此地步?居然因為會哭而感到自豪,他一定是瘋了!……花落深表情淡然寡味第打了個哈欠,他這是攤上什麼樣的父母哦,他真的是這對逗逼親生的嗎?這時,小花叫了兩聲,花易冷的耳朵抽動了幾下,方纔的輕鬆愉快瞬間煙消雲散:「莫才英他們又回來了。」「什麼?」凌莉一聽,不由得又緊張了起來。花易冷嚴肅地說:「我有種不祥的預感。」果然,莫才英和莫陽火急火燎地從外面直接闖進來,凌莉立馬和之前一樣,十分警覺地抱緊孩子。莫才英看上去十分著急,鋪頭蓋臉就質問道:「凌莉,你對辟邪手鐲做了什麼?」凌莉一臉無辜地說:「我沒做什麼啊!」「沒做什麼,為什麼辟邪手鐲突然失去法力了呢?不信你看!你……」莫才英邊說邊打開盒子,卻突然愣住了,茫然地看了看莫陽:「怎麼又好了,這是怎麼回事?!」凌帆問:「你們在搞什麼鬼?」莫才英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們剛剛在回去的路上發現辟邪手鐲忽然失去法力,以為是你們動了手腳,所以才……怎麼現在又恢復了?」「既然已經決定還給你們,我們在它身上動手腳做什麼?」「可剛剛辟邪手鐲的的確確失去了法力啊!」莫才英恍然想到了什麼,道出一個驚人的猜測:「該不會辟邪手鐲一旦離開凌莉的身邊,就失去法力吧?!」花易冷開口了:「凌莉可以操控辟邪手鐲,那就證明辟邪手鐲已經選定了主人,自然其他人是發揮不了它的功力。」莫陽氣惱地說:「開什麼玩笑,我們整個寨的人都在等著它救命呢!」凌莉也急了:「會不會是你們搞錯了?」莫才英動動手指頭算了算:「辟邪手鐲是有靈性的,它已經做出了選擇,就算我們勉強把它帶回去,也沒有任何作用。」如果說辟邪手鐲正在喚醒凌莉體內的神秘力量,反過來,凌莉體內的神秘力量也在喚醒辟邪手鐲,這使得她和它之間變得獨一無二,相互依存,缺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