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還被他蹂躪著,可是脖子卻被他掐的已經開始窒息了。這一刻,我真想告訴他,我就是夏末! 可是想起了蔣忠義的話,我生生的忍住了,只是有些不捨的看著他。 難道我的重生就是為了救他,然後死在他的手裡的嗎? 身體感覺不到任何的快感,除了痛還是痛,可是蕭冥卻一聲低吼,然後大汗淋漓的趴在了我的身上。 脖子上的手鬆了松,我劇烈的咳嗽著,努力的吸收新鮮空氣。 這個混蛋,差點真的掐死我! 還沒等我緩過神來,就突然被蕭冥一腳踢到了地上。 「啊!」 本來就被他折騰的要死,如今又受他一腳,我想也沒想的抱住了我的肚子,生怕傷到了孩子。 蕭冥的眸子突然瞇了起來,然後幾乎在同一時間來到了我的身邊,再次捏住了我的下巴,冷冷的問:「你到底是誰?」 「你覺得我是誰?」 我氣呼呼的想要甩開蕭冥的手,卻見他的眼神突然看向了我脖子上的玉墜子,然後憤怒了喊了一聲,「該死的!」 瞬間,我覺得脖子上的玉墜子被他拽了過去,然後一把扔在了床上。 「喂,那是我的東西啊!你幹什麼呀?」 我一想到那是蔣忠義給我護命用的,我就著急了。連忙爬了起來,也不在乎此時身體的毫無寸縷,就想爬上床去搶玉墜子。 身體突然間被蕭冥一把抱住了,那冰冷刺骨的溫度讓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卻聽到蕭冥說:「你不是我們家老爺子找來的,是蔣忠義找來的吧?」 我的身體突然一僵,隨後就聽到蕭冥繼續說,卻有點咬牙切齒的意味了。 「你丫的是傻瓜嗎?」 「額?」 我被罵的暈頭轉向的,還沒搞明白蕭冥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就突然間覺得一股旋風刮來,整個人被他用被子包裹住,除了一個腦袋在外面以外,其他的地方都被包裹的密不透風。 「喂,蕭冥,你想勒死我呀!」 「閉嘴!」 蕭冥大吼一聲,我頓時真的閉了嘴。 這丫的好像今天荷爾蒙失調,特別的不淡定。 蕭冥大手一揮,快速的穿戴好衣服,然後抓起那個玉墜子,臉色陰沉的可怕,卻冷冷的說:「蔣忠義,看的還滿意嗎?」 我頓時如遭雷劈! 「什麼意思啊?蕭冥,你跟誰說話呢?你怎麼和玉墜子說……」 我的話還沒問完,蕭冥一個眼神瞪過來,就好像是一把冰箭直直的穿透了我的心臟,我瞬間不敢說話了。 就在這時,蔣忠義那熟悉的聲音響起,卻差點讓我咬斷了自己的舌頭。 「嘿嘿,蕭冥,你都知道了?不錯嘛,我還以為你能掐死她呢。嘖嘖,不好玩,一點都不好玩!」 「蔣忠義!我特麼的跟你沒完!你給我等著!最好把今天看到的一切給我忘了,否則我不介意把你的地府再拆幾個庭殿!」 蕭冥氣的一把將玉墜子扔給了我,然後坐在一旁呼呼的喘著粗氣。 我現在有些懵,有些傻,有些不敢動,也不敢說話,像個受了氣的小媳婦似的,剛才強上他的那一股豪邁之氣早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玉墜裡再次傳來蔣忠義的聲音,卻委屈巴拉的說:「乖徒弟,你可要替我做主啊!你說我忙活了一晚上讓你重生,並且把你送到他床上替他療傷,這貨一點不感恩也就罷了,還要拆了我的地府!你忍心嗎?」 我此時真想吐他三口老血啊! 尼瑪,我這是被耍了嗎? 什麼不能讓蕭冥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感情是蔣忠義想看戲,故意這麼說的! 一想到這裡,我就欲哭無淚。 「蔣忠義!有你這麼算計自己徒弟的嗎?你簡直太過分了!」 我氣的嗷嗷大叫,蔣忠義卻黑黑的笑著說:「那個,我就是和蕭冥打賭,看看他能不能在芸芸眾生中找到你,誰知道他這麼快就識破了,你快說,是不是你給他什麼提示了?不對呀,剛才從頭到尾我都在看,你好像也沒做什麼呀。」 蔣忠義後面的話貌似在自言自語,我卻覺得臉蹭的一下燒了起來。 尼瑪! 他從頭到尾都在看? 讓不讓我活了? 這丟人都丟到地府去了! 一想起我剛才的強悍,我突然想死了。 「蔣忠義!我要和你絕交!你妹的!」 我剛罵完,蕭冥直接一揮大手,整個玉墜子被一層黑色的霧氣籠罩著,而蔣忠義的聲音也沒再傳出來。 一時間,屋子裡靜極了,卻讓我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怎麼了?剛才的豪情壯志哪兒去了?行啊夏末,你現在換了一副身體,連膽子也變大了啊?居然敢強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