啷匡—— 這是魔蜃樓第二次撞門入任茜茜的房間,力度比上次還要大些。 他一開門,她的房間又啪啪啪地,飛進一群詭異的蝙蝠,讓整個空間充滿一陣難聞的氣味。 他勾起紅霞薄唇似笑非笑地,語氣壞壞地:「月圓之夜,老公特別飢渴了,要吸血血。」 飢渴……這是個多曖昧的詞語。 她捲縮了身體,整個人硬邦邦地,像一塊頑石。 雖然曾經結伴逛街,曾經壁咚門咚,但是大家還是不熟。 由始至終,她都打從心底地懼怕著殭屍這種奇異生物。 「好,我說話算話。」 不過,她紅潤的蘋果臉表現出來的,卻是一派風淡雲輕,風雲不驚。 卡嚓—— 這回,魔蜃樓三兩下手腳地,就粗魯撕下茜茜單薄的白色碎花上衣,露出…… 9.第9章 措手不及 原來,當魔蜃樓粗暴撕破下她的上衣,比她自己拉下自己的襯衫,那張刺激感是翻倍。 當男人嘛,就要當一個霸道強攻,無論是感情上,還是身體上。 可是,他沒想到在悶悶夏日,她竟然還在襯衫裡面,穿了保暖衣,讓他還是只是看見她的肩膀和鎖骨,點到即止,卻一點都不好玩兒。 那埋在沙發裡的任茜茜,只覺得一陣頭疼。 什麼?玩過了壁咚,魔少這死咚怪要玩沙發咚嗎? 她很想用力逃離這張充滿壓迫感的真皮沙發,可是氣力遠不如穩如泰山的魔蜃樓。 他抓住她的腰肢:「想逃嗎,沒門!」 於是,在一推一送的掙扎之間,她還不小心撞入他的懷裡。 他更樂了:「呵呵,原來妳比我還猴急呢。」 他馬上順勢地將她擁抱入懷,擁得得緊緊的,覺得一陣成就感,就好像在遊樂場中花了很多錢丟箭靶,最後拿到一件破爛玩具的歡樂。 這下,她只得索性放棄掙扎,輕聲催促道:「魔少,趕快吸我的血吧。我的睡覺時間到了。」 「喂,妳就那麼沒情趣嗎?」 他以桃花眼猛瞪她。哼,她真讓人掃興。 最終的他,依然沒將挑逗的唇舌,落到她白膩的頸項上。 不過,他及時轉換了策略。 嘿嘿,所謂攻其不備出其不意嘛。對付女人,就是要打破她的慣例思維,給她一個措手不及。 於是,他瞄準她蘋果形狀的嘴唇,蜻蜓點水般沾了一下下,故意營造一種觸電般的感覺。 那種觸電一樣的感覺,特別容易讓人意亂情迷,心情迷失,有種墮入愛河的恍惚。 他還配上讓人迷醉的甜言蜜語:「有人跟妳說過嗎,妳倔強的時候,嘴唇翹得特別性感,好像新鮮採下的紅蘋果,讓人想一口吃下去嗎?!」 猛然想起,他好久都沒說這麼肉麻的甜言蜜語來哄女孩子,所以用詞都生疏了。 「……」 可這些讚美對她來說,有點突兀。 他確定其他的女子都喜歡聽這樣沒有營養的話的嗎? 不等她回過神來,他已經毫不客氣地蓋上她的蘋果唇,要命挑逗著上下唇的每一根神經。 他還趁著她一陣錯愕,微啟朱唇的時候,又從紅唇的細縫裡,將靈活的舌頭鑽進她的口腔。 開頭,是不徐不緩,不快不慢,然後循序漸進地不斷加速,讓她後來差點透不過氣。 這讓她暗地裡打了個哆嗦,外加心跳加速,如小鹿亂撞。 說實在地,他吻得多好,好像讓春花盛開的露珠兒,又好像潤澤了沙漠的雨露兒。 這不住使得她這副冰清玉潔的身體,都不住動情地顫抖。 但是,她很清楚,她動情的只是身體。 她畢竟是一個正常女性,又不是一塊木頭,總會對異性的熱吻有所反應。 只是,她絕不會因此而動心。 親吻不代表喜歡,更不代表愛。那只是一種嘴巴運動,或嘴巴慾望。 此時此刻,她滿腦子就只想到少傑一個人而已。 雖然交往了一年多,可是他們每次要接吻,都是被手機,鬧鐘,門鈴所打斷。 這下好了,竟然一連幾次白白便宜了魔蜃樓這個臭殭屍。 所以,她很快清新過來,想要再次狠狠咬傷他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