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可可走了進來,王均亦急忙將房門關上。帶著她走到床邊,王可可看到杜月茹臉上的傷痕,驚呼一聲,「月茹她是怎麼了?」「昨天晚上一隻鬼附在她身上,就成了現在這副模樣了。」「你還有沒有藥?」王均亦搖搖頭,「我的藥都給了那個警察了。」「那可怎麼辦,你要知道,容貌對於一個女孩來說,太重要了。月茹要是看到自己變成了這副模樣,會崩潰的。」王均亦歎了口氣,「我何嘗不知道呢。」「那你打算怎麼辦?」「我想等鬼臉婆的事情瞭解後,帶著月茹去一趟龍虎山,找父親他們幫忙。」王可可搖搖頭,「太麻煩了,這樣吧,我打電話給老媽,讓她過來一趟。」「嗯,行。」王可可打了電話給南漓月,把事情說了一遍,南漓月說了,配好藥以後,會盡快趕來。「好了,寶叔在哪裡,我們該離開了。」「包裡。」王可可走了過去,將寶寶從背包裡拎了出來。寶寶還在呼呼大睡,一動不動。王可可無奈一笑,抱著寶寶走出了房間。王均亦幫杜月茹蓋好被子,玉符戴在她脖子上,轉身關好門出了房間。這件事也怪他,以為杜月茹和他在一起,就不會有事了。沒曾想,因為疲憊,睡得太沉了。連鬼進來都不知道。下了樓,排骨他們看了他一眼,問道:「小四,月茹去哪裡了?」「她生病了,在上面休息。」「生病了,要不要找醫生來?」王均亦搖了搖頭,「不用了,醫生治不好她的病。」「難道是跟鬼怪有關?」王均亦歎了口氣,這件事情排骨他們早遲都會知道,他也不隱瞞,把事情說了。聽完以後,排骨他們立刻擔憂起來。「她要是知道自己成了這副模樣,肯定會受刺激呀。」「嗯,我知道。」王均亦頓了頓,接著說道:「所以,我讓她睡覺了。等我姐的老媽過來,就能治好月茹的臉。」「什麼藥這麼厲害?」「就是前天我給那個警察的那種藥,我只有一瓶。」「去找他要回來……」排骨鄙視的看了許大壯一眼,「大壯,都過去幾天了,人家早就把藥用完了。就算有,也剩下不多。」「好吧。」許大壯尷尬一笑。就在這時,排骨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了電話,裡面傳出他堂妹的聲音。幾分鐘後,排骨掛了電話,道:「小四,我堂妹有事情找你。」「她找我有什麼事?」「額……確切的說,是她一個朋友的姐姐出了事。」「知道了,她們什麼時候過來?」「半個小時就能到了。」王均亦點點頭。半個小時左右,排骨堂妹帶著兩個女孩子進了別墅。王均亦正在喝水,眉頭突然一皺,抽了抽鼻子,他嗅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鬼氣。偏頭看了過去,李瑩瑩身後跟在一大一小兩個女孩。一個年紀和李瑩瑩一般大,另外一個大概在二十歲左右,帶著口罩,鬼氣便是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李瑩瑩走了過來,毫不客氣地喊道:「堂哥的朋友,我有事情找你幫忙。」「瑩瑩,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排骨輕聲道。「堂哥,他不是你朋友嗎?」李瑩瑩竟然反問一句,排骨撇了撇嘴,無話可說。王均亦和許大壯笑了笑,看來排骨也被自己的堂妹吃的死死的。看向李瑩瑩,「你有什麼事找我幫忙?」「小歡,叫你姐姐過來吧。」小歡是年紀和李瑩瑩相仿的女生,帶著口罩的女孩就是她姐姐。李瑩瑩請姐妹二人坐下,王均亦上下打量了一眼,見她神情憔悴,有一絲絲的鬼氣,從她脖頸出散發出來,登時吃驚不已。沒等開口,小歡的姐姐先說道:「你是王大師吧。」王均亦一愣,隨即點頭,「嗯,我是王大師。」「那你能幫幫我嗎?」「你先說說情況,我判斷一下是什麼問題。」她點點頭,「王大師,我叫卓婷,現在讀大學三年級。我最近經常做噩夢,夢的一個血淋淋的嬰孩,他一直纏著我。」王均亦擺了擺手,打斷卓婷的話,輕聲問道:「冒昧的問一句,你還是元陰之身嗎?」「什麼意思?」卓婷一愣。王均亦面露尷尬之色,擺正心態,再問一遍,「那我就明說了,你有沒有和男人上過床?」卓婷臉一紅,「很重要嗎?」「很重要。」聽到這話,卓婷輕輕點了點頭,見狀,王均亦再問,「那你有沒有打過胎呢?」「打……打過,好像就是打胎以後,我就開始做惡夢,不僅我做惡夢,我男朋友也開始做惡夢。我們做的夢,竟然一模一樣。王大師,你快救救我,我已經要崩潰了……」王均亦歎了口氣,「你這純屬自作自受。」「什麼意思?」「你說呢?」王均亦道:「你從打胎以後開始做惡夢,就沒懷疑過什麼嗎?我現在很肯定的告訴你,你們夢到的那個渾身是血的嬰孩,就是你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