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溝壑很平也很直,只不過相當寬,每一道溝壑都彷彿一條星河那麼寬。我們剛到這個道主戰場的時候,便聽到一個聲音,這聲音如同黃鐘大呂,震盪著整個乾坤。「你們新到場的道主,全都站在圓形天池之中,等待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行動。」這聲音未落,空中就出現一個圓形天池,大家有序地進入這個圓形天池之中。我悄悄問一邊的一位黑白兩色長毛彷彿熊貓一般的道主:「這是幹什麼,不是進去搜尋然後廝殺嗎?」「並不是,」那位道主已經參加過許多回道主戰場了,「據說這是在戰場上指揮的不知道多少步真道,只要聽從他的指揮獲勝,我們才能得到反道的獎勵。」「要是不聽指揮,不但沒有獎勵,還會被當場擊殺。」我一聽不由覺得很不爽。我們來到這道主戰場,原本就是奉獻來的,結果卻還要聽從不知道什麼人的指揮。好歹我們也是道主啊。無論在哪一方乾坤之中,都是最強的存在,可是現在卻被當成棋子一般來使。對了,棋子。我突然心中一動。這平面,這一道道溝壑,不正是棋盤嗎?就連那圓形天池,看上去就彷彿是棋盒子。我們這些站在當中的道主,應該就是棋盒子當中的棋子。那麼那個在戰場指揮的真道不知道第九步的傢伙,就是這一次著棋的棋手。其實反道之靈也好,道主境界也好,在這些高高在上的人眼裡,全都是棋子罷了。想明白這一點讓我十分鬱悶。也深深體會到了一種束縛,不自由。想不到修道修到現在,竟然也還是完全不自由,變成了別人的棋子。下棋人對於棋子可是沒有什麼關愛的。棋子的生死,對他們來說根本不在意。哪怕我們這些棋子在底下打死打生,他們很可能在上面溫文爾雅地雙方握手呢。不行。我絕對不想做這樣的棋子。可是想要不當棋子只有一條道路,那就是盡快升到第二步真道。正這麼想著,便聽到有人叫道:「永恆道主,出戰。」我一念生起,就傳到了戰場之上。而這時候在戰場之上,漂著的是一隻巨大的眼睛。沒有眼皮,沒有睫毛,只有一顆眼珠子。但是我能感覺到這懸浮著的眼珠子十分強大,實力不下於我。我馬上提起精神來,將永恆大道化成一座巨山,壓向那隻眼珠子。那眼珠子噴出一道火光,永恆大道化成的巨山就炸開了。但是這道火光卻也消失了。看來這一招不見效,不過我還是再次召出永恆巨山。但是在鎮向這隻眼珠子的同時,我使用了合掌神主的那種束縛神主的方法。這方法一使出來,眼珠子一個不防就被擊中了。它突然膨脹起來,越脹越大,轟的一聲炸開來。我急忙把這眼珠子掉落下來的反道核心給撿了起來。這下棋的棋手傳來一聲讚賞的聲音:「不錯,那就讓你再戰幾場吧。」我心中一喜,將反道核心收起來,送進了元素宇宙之中的去研究,同時站在那裡,等著對面反道之靈出現。很快又一隻反道之靈出現了,這一隻反道之靈是一柄劍。劍卻可以自己行動,擁有自主的意識,這不得不說反道之靈還真是奇怪。這柄劍倒也是一般強大,只是幫我熟悉了一下戰鬥,就被我擊殺了,反道之靈的核心掉落下來。我還是一樣,假裝收起來,其實卻是送進了元素宇宙之中去研究。一邊打了五場,五顆反道核心全都送進了這元素宇宙。很快我就研究出來一條反道來,這反道正是光與暗的反道。光與暗,統一成為一條大道,雖然也叫光之大道,但是這個光,卻是包含了暗的。我之前的元素世界,其實也是有光與暗屬性的,現在將這光之大道融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