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

她指著我說道:「你鬆手!你既然這麼喜歡這個女鬼,乾脆你就和這個女鬼一起好了。我和你絕交!」
「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啊!」
「我請你放開我好嗎?再不放開,我就要報警了,警察來了我看你怎麼解釋。」她說道,「我會說你是個神經病!」
我一聽神經病這三個字,立即就有些懵了。這是我心裡最大的陰影,我慢慢放開她,她憤怒地拉著自己的箱子摔門而去。我氣呼呼地坐在床上,心說完了,本來計劃好的事情都搞砸了。
想不到凶姐這時候竟然閉著眼撲哧一聲笑出聲來,接著她竟然說道:「為什麼要護著我?」
我這才瞪圓了眼睛,說道:「凶姐,你沒醉啊?!」
她這時候坐了起來,往床頭一靠,盤著胳膊看著我說道:「那丫頭一直灌我的時候我就料到了她要下黑手,可惜的是,那點酒還不能令我怎麼樣。我只是想看看你們到底要耍什麼花招罷了。」
我不得不覺得她有病,氣呼呼地一屁股坐在了本來屬於陳圖的床上,說道:「這下你開心了,我的盟友離我而去。」
「你放心吧,她還會回來的。她走了就是對我認輸了,你根本就不懂女人。」凶姐說,「關燈吧,只要你關了燈,很快她就出現在你的面前了。」
我關了燈,然後倒在了床上生悶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著了。
結果我突然感覺到了什麼,猛地就醒了過來。結果我一張眼就看到怒氣沖沖的陳圖,她一把就將我從床上推下去,指著我說:「邢雲,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走啊,然後你就可以和這個女鬼在一起鬼混了?我告訴你,你別想美事了。」
我解釋道:「陳大師,我沒想和她鬼混啊。我只是想和她好好相處,然後大家一起做些事情。」
我看凶姐,此時睡的很香。也許是在裝睡吧!
陳圖氣呼呼地說道:「你真的是這樣想的?」
我舉著手指說:「我對燈發誓,我對這個凶姐沒有任何別的想法。我就發現了,和你們女人相處真的太累人了。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
「鬼才要你養!」
凶姐這時候突然開口說話了:「鬼都不要他養!」
我歎口氣說道:「沒文化,太可怕!隨便你們想好了。」
此時,我更加的想念我的老婆戴月了,她是那麼的善解人意,是那麼的大方豁達,似乎女人該有的品德她都有,不愧是大家閨秀啊!我這麼一想我老婆,就忍不住在被窩偷偷哭了起來,哭著哭著忍不住就開始抽泣。
這一哭,弄得倆女的不知所措,開始安慰我。其實她們根本就不知道我為什麼哭。
不過還好,起碼我知道我老婆戴月還活著。至於是怎麼活過來的,就不是那麼重要了。
這倆女的每個人一張床,我就在地上倒著湊合了一宿。這一宿也沒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時候,眼睛都熬紅了。我去洗了把臉,無精打采的叫這兩個女人,想不到的是,兩個都不起床,就這樣一直睡到了十點,凶姐才算是起來了。陳圖睡到了十點半起來的。
說心裡話,我算是服了她們了。這時候早就過了吃早餐的時間,洗漱完畢之後,我們退了房出去直奔海邊。由於我一夜沒睡,今天是陳圖開車,凶姐坐在副駕駛,我坐後面。
我伸著頭問道:「這次開這個風水界的會議,我們不會有什麼麻煩吧!」
「你放心,我們只是去湊熱鬧的,就算是古明他們會來,在那種場合也不敢對我們怎麼樣的!畢竟爺爺在風水界也是首屈一指的人物,都要給京東陳驢子一些面子的。」陳圖驕傲地說道。
不過,我總覺得心裡不踏實,感覺到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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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常春閣
汽車一直開到了海邊,通過道路兩旁的店舖我才知道到了曹妃甸,這曹妃甸是唐水市出名的工業區,在這裡有一個很漂亮的龍島,在龍島上還有一個島中湖叫曹妃湖,曹妃湖正北就是一座山,在山上有一座望海長廊。望海長廊再上面就是常春閣——我們要去的地方。
常春閣據說存在了幾千年,曾經只是一座小亭子,後來有高人到此,在這裡修建了一座殿堂,到了秦漢時期,又被大儒改建成了學院。經過時代變遷,到了解放的時候被一把火燒了,後來據說是常春閣的主人從海外歸來,並且帶來了一大筆錢,重新修了這常春閣,據說還是秦漢時期的風格。
而且最關鍵的是,這裡成了一個玄學中心。
這些都是陳圖在我們上山的時候告訴我的。
我們似乎來的有點早了,到了的時候這常春閣還沒有什麼人來。一個服務員安排我們住下,給了我們一個院子,這院子裡有兩間臥房,一間客廳,一間洗漱室。這種安排其實很簡單,就是讓我們自由分配房間,想不到的是,到了睡覺的時候,這兩個女人不肯在一間房。
如此一來就有點麻煩了,我說道:「既然你倆不肯在一個房間,那麼你們兩個想想,誰和我一起睡吧!」
陳圖說:「我和你一起睡吧!或者讓凶姐和你一起睡,不管怎麼樣,我都是不會和她一起在一個房間的。」
凶姐這時候笑著說:「看來你是思春了啊,我成全你們倆,你倆一起睡好了,不過我提醒你們,晚上做運動的時候不要搞出太大的動靜,我覺輕!」
陳圖哼了一聲說道:「我猜不要和這個臭男人一起睡,你和邢雲一起睡,我自己睡好了。」
凶姐聳聳肩膀說:「你安排就好了,我無所謂啊!」
我發現,陳圖本來是一個很沉穩的女的,結果遇到了這個凶姐後,似乎就被她吃定了一樣,做什麼都失去了分寸。
就這樣,我和凶姐住到了一個房間裡。吃過晚飯之後,我就倒在床上擺弄平板電腦。這平板電腦是我和服務員借的,這裡網絡還是很好使的,我看看新聞。
結果很快,凶姐就關了燈,直接就上了我的床,她上床後就把我手裡的平板電腦拿走了,說了句:「我們睡吧,別看了。」
我還沒搞明白怎麼回事呢,她就把我按在了床上,然後一把摀住了我的嘴巴。她小聲說:「有人偷聽,別說話。」
接著,她竟然開始有頻率地晃床,這床雖然質量不錯,但是只要晃,總還是有聲音的。這聲音就這樣響了起來。最氣人的是,凶姐很快就開始叫,這叫聲令我聽了面紅耳赤的,心裡毛毛躁躁的,叫的好勾魂。
我說:「凶姐,你能不能別叫了?!」
凶姐說:「你這麼大力氣,我控制不住自己,你輕點我就不叫了。」
接著,她晃這張床更厲害了,似乎連屋子都跟著晃了起來。我還沒反應過來,她猛地就掐了我的大腿一把,掐的我直接就叫了一聲。緊接著她也叫了一聲,然後大聲說:「老公,我太愛你了!」
之後偷偷笑著往旁邊一倒,閉上眼說:「好了,睡吧!我不會再打擾你了。我就不信了,還治不了一個丫頭片子。」
我這才弄明白,原來這都是給隔壁的陳圖聽的,心說女人就是幼稚,你給她聽這個有什麼意義呢?難道陳圖會在乎我倆做什麼嗎?她要是在乎,就不會讓我倆住一個屋子了。
我再次拿起平板看,結果凶姐說有亮光她不舒服,讓我別看了。我就不看了,閉著眼開始思念我老婆和我女兒,還會想一下我的父母親。一想起來就心酸,開始歎氣。
凶姐問我怎麼了,我就說了家裡的不幸。凶姐竟然伸出手來,抓了下我的手說:「好了,其實有時候,死也不是一件壞事。」
《凶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