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月端著早飯從屋子裡出來,看到我們兩個從房頂上飛了下來,詫異了一下,隨即投給我曖昧的眼神。 我臉紅心不跳的看著她,一點都不覺得不好意思。 哎媽呀,念如初,你還說要臉皮,今天連節操都沒有了。 感知到自己的想法,我忍不住的吐槽著自己。 吃飯的時候,君無邪才給我們說,為了方便照顧蘇夏月和白起,墨錦繡竟然在市區的黃金地段買了一套複式小公寓,而且還是精裝修的那種。 說曹操曹操到,話音都沒落地呢。 一身酒紅色的西裝的墨錦繡,帶著頂帥氣的黑色墨鏡憑空出現子在院子。 見我們幾個人都朝著他看去,還得瑟的轉了兩圈,一副顯擺的樣子。 結果我們五個人掃了他一眼後,竟然出奇的一致,連一個眼神都沒看他。 「喂,我說你們幾個人好歹也給點反應好不好?怎麼樣,本王今天的這身衣服是不是很帥氣?是不是襯得本王愈發的英明帥氣了?」 他走了上來,拍了我的肩膀一下,摘掉墨鏡,擺了一個他自以為很時尚的poss。 「嗯,是很帥氣!酒紅色的衣服一般都適合你這種騷包的男人穿!這身衣服正好和你的氣質搭配!」 我撩著眼皮子漫不經心的說著。 「喂,念如初,你說誰騷包呢!本王這叫帥氣,懂不懂!」 愣了足有三秒鐘,墨錦繡突然跟炸毛了一樣,吼了起來。 我笑了笑望著他:「嗯,是帥氣,你簡直帥的天上地下都沒有!」 「這還差不多!」他聳了聳肩膀,朝著一邊的躺椅上坐了下來:「我說你們兩個倒是吃快一點啊,要不是看在念如初的份上,本王才不願意管這閒事呢!」 「墨錦繡,夏月和白起就拜託給你了,就算是我欠你一個人情,日後,如果你需要的話,我一定會加倍奉還!」 我由衷的說著。 墨錦繡挑了挑眉毛,翹著蘭花指陰柔的望著我:「唸唸,你這話就說的見外了,我們兩個誰和誰,什麼人情不人情的!」 這人,就不能說他,剛說他騷包呢,這立馬給你娘起來了! 我就是想多看他一眼都不行,我還沒說話呢,君無邪冰冷的眼神,小李飛刀似得嗖嗖的就朝著他飛了過去:「陰冥王可是一言九鼎,這個人情那我們也就不欠了!」 此話一出,墨錦繡的臉就綠了,跳了起來衝到了君無邪的跟前。 「君無邪,我說你不要蹬鼻子上臉啊,這是我和唸唸的事情,和你沒關係!」 「怎麼沒關係了,唸唸如今是我的妻子,你說和我有關係嗎?」 「嘿,結了婚還能離婚呢,何況你們這還沒辦正事呢!」 「墨錦繡,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看著他們兩個就跟個沒長大的毛頭小子一樣爭辯,我真的是無語凝噎。 給白起和蘇夏月使了個眼色,我們三個人就進了屋。 「夏月,孩子的事情既然君無邪已經答應你了,就一定會幫你處理好,你不要著急!這段時間就安心養胎,陰冥王這人就是嘴巴有時候壞一點,其實沒什麼壞心,你要是有什麼事情就給他說,知道嗎?」 進了屋,我拉著蘇夏月的手不放心的給她囑咐著。 蘇夏月點點頭:「念姐姐,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了,倒是你,馬家溝那地方我聽白起給我說了一些,你自己也要小心!」 「這個不用你說,我自己會注意的!」說著,我朝著白起看去:「白起,我們兩個認識也算是我們的緣分,老道現在下落不明,祝安好又是那樣一個人,我希望你能看清自己的心,照顧好像夏月!」 這是我的真心話,雖然我和白起在上一世是姐弟關係,但是這一世裡他並不記得。 我們兩個雖然平時看著關係比較好,但是他畢竟被老道帶大的,曾經又是祝安好的人。 有些話我不知道該不該都說給他聽,只能給他提個醒,讓他自己去琢磨。 平心而論,我還挺喜歡白起這個弟弟的。 如果他願意,我真的願意一輩子做他的姐姐。 「師姐,你說的意思我明白!我現在不是任何人的人,只是我自己的人!我從小就是孤兒,因為認識你,我才認識了夏月,以後你就是我的姐姐,不管任何時候我都不會做出傷背叛你的事情!」 「放心吧,我一定會照顧好夏月的,這次去馬家溝一切都是未知數,雖然有幽冥王陪著你,你還是要多加小心!」 說著,白起頓了一下,眼裡浮起一抹凝重:「以前我不覺得無量有問題,後來我仔細想了一下,這個無量真的很有問題!馬家溝那次他和無心法師的出現也很有問題,你們這次去要小心一些,說不定還會遇上他們!」 白起的話讓我很感動,這小子總算是沒讓我失望。 「嗯,你說的這些我都記住了,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總之照顧好夏月,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給陰冥王說,還有,我不在的這些天,幫我照顧好二姨!」 第226章 第227章替身而已 第227章 替身而已 第227章 交代完事情之後,陰冥王就帶著蘇夏月白起他們離開,走的時候陰冥王還說要挖君無邪的牆角跟,要不是他跑的快,肯定會白君無邪拍飛。 送走他們,我們兩個並沒有立即離開,君無邪讓我拿出梵靈捲鞭給他舞了一遍,確定我這套鞭子舞的很熟練,我們才離開。 路上的時候,我的右眼皮就不停的跳著。 心也惶惶不安的,總感覺這次去馬家溝不會有什麼好事! 「想什麼呢?」君無邪開著車,餘光朝我看了一眼,問我。 我蹙著眉頭看著遠處霧濛濛的天氣:「想馬家溝的事情,不知道我們這次去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既來之則安之,況且有我在你身邊,不會讓你出事的!」 雖然君無邪嘴上這麼說著,但我還是擔心,無量是一個不確定的存在,這幾天的猜測讓我隱隱的覺得,無量就是一個厲害的角色。 就像白起說的那樣,說不定這次去馬家溝我們還能遇到無量。 望著君無邪俊美無廝的側臉,我忍不住的問他:「你說無心法師和無量是什麼來頭?他們會不會也是祝安好的人?」 君無邪俊臉沉了一沉:「之前他們是我的人,現在看來……」 他的話讓我為之一振,有些錯愕的看著他,詫異的反問:「你說無心法師和無量是你的人?」 「你沒有失憶之前,我給你說過,無心法師和無量是我的人,他們可以相信,白起和老道和祝安好的人!」 原來如此,但是現在無心法師和無量明顯是有問題的,也就是說這中間發生了連君無邪都不知道的意外。 「對了,你不是說你沉睡了萬年嗎?那你和無心法師他們是怎麼聯繫的?」 君無邪斜飛的劍眉向上挑起,眼裡閃過一抹迷茫,半晌才說道:「之前的事情我記得不太清楚了,好像是有人告訴我的,好像是我醒來後去找的他們!」 君無邪不經意露出迷茫傷神的眼神,讓我懊惱不已,明知道他已經忘了很多東西,卻孩還在不停的戳著他的傷口。 內疚的看了看他,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對了,有件事情我有沒有給你說過?」我眼睛一亮,從條絨袋子裡拿出青玉笛拿在手裡。 君無邪朝我看了一眼,搖頭。 我獻寶似得把青玉笛拿了出來,衝他狡黠的一笑,青玉笛放在唇邊漆吹奏了起來。 低沉舒緩的曲調從我的指尖飛了出來,君無邪神色深沉的看著我,一臉的不解。 是了,我吹奏的是安魂曲,阿呆說過安魂曲只有做惡夢的人能聽見。 我想試試君無邪能不能聽見。 「唸唸,這笛子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怎麼聽不到聲音?」他問我。 我笑了笑,舉著笛子道:「聽不到笛音才對了,這是青玉笛,我吹的是安魂曲!」 說著,我伸手把後面的阿呆抱在懷裡,戳著阿呆的腦袋給君無邪解釋:「阿呆說我是驅魔人,所謂驅魔人就是利用手中的青玉笛,吹奏安魂曲,讓做惡夢的人放鬆下來,然後進入做夢人的夢中!」 「之前我和夏月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是吹奏安魂曲的時候不小心進入到夏月的夢境,當時我以為是個意外,沒想到還真的和我手中的笛子有關!」 吱的一聲……君無邪把車子停在了路邊,接過手裡的青玉笛仔細的研究著。 一圈打量後什麼都沒有發現,皺著眉頭看我:「你說你是驅魔人。青玉笛安魂曲能幫你進入做惡夢的人的夢裡?」 我不置可否的點頭:「嗯,而且阿呆說安魂曲只有做噩夢的人才能聽見,這也就是你剛剛沒有聽見的原因!」 驅魔人? 君無邪望著我喃喃自語,淡藍色的眼眸裡閃爍著複雜的情緒。 許久,他才回了神,朝著我懷裡的阿呆看去:「你怎麼知道唸唸是驅魔人?」 阿呆不屑的看了君無邪一眼,傲嬌的扭過頭,哼了一聲。 這廝絕逼是在報復君無邪昨天說他是狗東西! 「他說他一直就在我的棺材是跟前守著,每一世他都守著我!」 我好笑的摸著阿呆的腦袋給君無邪解釋著。 可能是阿呆覺得我解釋的不到點子上,嗷嗚了一聲,縮在我的懷裡,沒好氣的說道:「別問我是怎麼知道她是驅魔人的,反正我就是知道,她入世我就會醒來,她出世我就會跟著沉睡,直到她下一次醒來,我就會再次出現!」 原來還有這麼一說。 那我入世三次,也就是說阿呆陪了我三次。 「那阿呆,你還記得我每一世是發生的事情嗎?」我雀躍的問著。 阿呆仰頭看了我一眼,快速的低下頭:「記得,不過很多事情發生的太久,我也記得不太清楚,總之你只有第一世和這個人有過關係!」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阿呆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悶悶的,好像頂不大樂意讓我想起來這一世的事情。 眼裡還流露出一抹擔心的神色,但那眼神太快,快的根本讓我沒法捕捉,等我在看過去的時候,阿呆眼神已經恢復了正常。 嗷嗚了一聲,從我的懷裡跳了出去,趴在後面的座椅上,不管我再問什麼,他都不說話了。 「有什麼問題嗎?」 君無邪神情凝重的,讓我原本就卡在嗓子眼的心越發的焦急。 「不知道!」君無邪搖了搖頭,隨即發動了車子。 原本滿心歡喜的我被君無邪深沉的表情搞得鬱悶,路上我們兩個在沒有說話,後來我就給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睡夢中,我再次在識海裡看到了那個女人。 她坐在紅木椅子上,一身紅色的戎裝,檀木色的桌子上放著線盒手裡拿著一件黃色的小衫,好像再給孩子縫製衣服。 察覺到我的出現,放下手中的針,如玉一般的美人,露出傾國傾城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