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從前見過嗎?」他遲疑地問道。「見過,還很熟。」那『女』人突然哭了,淚水不斷地從美麗的雙眼中湧出,晶瑩剔透,滑過那絕美的臉頰。張克覺得自己的心臟,猛地刺痛了起來,他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捧著她的臉龐,溫柔地為她拭去淚水。「雖然不知道妳是誰。」張克喃喃道:「但是,我就是莫名其妙地想讚美上帝,他恐怕聽到了我的聲音。」『女』人依然哭著,靠在他肩膀上,像是在發洩某種情緒。張克又愣住了:「以前,我們真的認識?而且真的很熟?」「傻瓜!」陽光刺穿了厚厚的雲層,連綿的雨季,終於過去了……《千災茶屍》故事完,請繼續期待下一個故事。第二百二十五章 鬼抓人你睡覺時,會做夢嗎?醒來後,夢中的情景還記得起多少?有沒有這麼一次經歷,你在做夢,夢裡,有許多人用力地掐著你的脖子,似乎想要將你撕開?如果心理醫生告訴你,經常做這樣的夢是因為生活又或學習的壓力太大。,最新章節訪問:.。可,看了這個故事後,你會發現,那些心理醫生都在跟你扯淡。有的時候,夢裡的情景,更像一種預兆……請跟我一起走進這個面目全非的『陰』暗世界,看一看一場夢過後,突然出現在你脖子上的痕跡,將會帶給你什麼樣恐怖的回憶。一。「你犯了什麼罪?」「強……強『奸』。」「幾個?」「三,三個。」昏暗的房間,帶著一種監獄裡特有的霉臭味道。一個年輕的獄警,正站在一間牢房前,他的手牢牢地握著身前的鐵欄杆,嘴角帶著一種怪異的微笑。牢房裡邊坐著一個神情猥瑣的中年男人,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不知道原因,他就是莫名其妙地感到害怕。眼前這個年輕的獄警,自己見過無數次,但今晚他的突然出現,卻讓自己感覺十分地壓抑。就像是有千斤的鉛塊,壓在了自己的身上,全身骨頭都被壓得塌下去,無法動彈,只能喘著粗氣,可憐巴巴的躺在地上。他媽的,自己究竟是怎麼了?獄警依然微笑著,就像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他的手指輕輕磕著欄杆,發出一陣陣單調的金屬敲擊聲。「那三個被你強『奸』的『女』人,現在怎麼樣了?」他問道。「我怎麼可能知道。」中年男人努力地想要抬起頭,可是一種見不到的壓力,又猛地壓了過來,他的頭立刻撞在地板上,大腦痛得一陣暈眩。怎麼回事,究竟是怎麼回事?這個獄警在幾個小時前,都還像往常一樣畏畏縮縮地,一副才出社會的怕事菜鳥模樣,根本就連視線都不敢和自己這群人接觸。現在的他,哪來那麼大的氣勢和勇氣?那種無形的氣勢,就像渾濁的液體一般,流淌在附近的空間中,壓得人無法喘氣。周圍的溫度似乎更冷了,冷得有些違反季節。雖然這個監獄是在地底下,但是通風良好,冬季也不會低於二十攝氏度,可是,自己居然在夏季,在一個初出茅廬的菜鳥的視線下,冷得全身都在顫抖。眉『毛』上似乎已經凝結出了一層薄薄的白『色』物體,中年男人吃力地用手『摸』過去。是霜!怎麼可能有霜?!「你強『奸』她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她們會有多痛苦?她們今後的一生,會有多悲慘?」年輕獄警臉上的詭異神情,更加地濃重了,他的聲音空『洞』,微笑也十分空『洞』,四周不斷回『蕩』著他難聽粗糙的聲音。「她們有的人,會一輩子把自己鎖在自己的世界裡,不再相信任何人。有的人會一輩子心驚膽戰,不能幸福地走完人生。而有的人,會,死。」說完最後一個字,獄警的眼神猛地變得犀利,帶著一種憤恨的神『色』,一眨不眨地盯著趴在地上的中年男人。「被你強『奸』的三個『女』人,死了幾個?」中年男人許久才膽怯地答道:「都死了……自殺。」「那你怎麼還不死?」獄警瞪大著眼睛,表情猙獰,但偏偏嘴角還是帶著一抹微笑。「我怕……痛。」「怕痛,沒關係,我幫你好了。只需要半秒鐘,你就什麼痛苦都沒有了。」獄警從嗓子裡擠出一句愉悅輕鬆的話,隨後從身側掏出手槍。中年男子的瞳孔猛地放大,驚恐地大喊:「你要幹什麼?來人啊,快來人。有個瘋子,瘋了,瘋了,殺人……」聲音戛然而止,隨著巨大的槍聲,慢慢地消失在四周。牢房中的男人難以置信地想要伸手摀住腦袋,但卻有心無力,「啪」的一聲,重重倒向地上。遠處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獄警滿意地看了一眼手裡的槍,突然全身一顫,癱倒在地上。他張大著眼睛,眼神從『迷』茫變得不解,最後麻木地盯著拿槍的手……自己,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