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節:釘咒1

    看了看書架上的風水羅盤,心中暗想,如果就這樣置之高閣,也太對不起葉子暄了,應該好好學習,拿出實踐實踐,看看附近有沒有什麼能讓羅盤針動的靈體。

    不過轉念一想,現在年輕人要不是用持平板,要麼就是筆記本。

    我拿著羅盤,會不會被送進不正常研究中心呢?

    想到這裡,便開始上床睡覺,這一覺睡到了晚上。

    雖然沒有像葉子暄那樣拉風的行頭,但還是拿著風水羅盤下樓。

    每走一步,羅盤上的正針與偏針都在晃動,

    我不禁愣了一下,難道我們周圍到處都是那種看不到的靈體存在?

    想到這裡,不禁感覺頭髮都有些豎直。

    於是站在了那裡,卻發現那羅盤針又不動了。

    尼瑪,原來是因為我走動的緣故,嚇老子一跳。

    害得我現在看周圍的人,都感覺不像常人。

    我歎了口氣,繼續向前走去。

    中心街依然繁華。

    前面說過,這裡是進豐的地盤。

    以前的時候,也看過有人是平頭,拿著刀,當時以為他們是混混,所以從來不敢沾惹。

    現在才知道,他們真的是混混,不過是組織的混混,在這一塊兒收保護費。

    我站定之後,突然發現風水羅盤上的指針強烈偏轉,不由順著針看了過去,發現針指的方向,竟然是在一個大排擋那裡喝啤酒的平頭。

    我不禁愣了,擦,這不是進豐的人嗎?他們怎麼了?

    難不成這幫混子,砍人多了,砍的見鬼了?

    我不禁也看向了他們。

    誰知這一看,看出了麻煩。

    那喝酒的有三個平頭,我的目光剛好與他們其一個相對。

    那傢伙馬上就站了起來,叫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喝酒啊!」

    我急忙裝作沒看他們。

    沒想到其他兩人也不再喝了,站起身來,拿著衣服過來了。

    我知道,那衣報裡包著的,又是他們的專用的飛鷹砍刀。

    我一時不知改怎麼辦,現在面臨兩個選擇,要麼跑,要麼不跑。

    跑的話,他們肯定會追,被追上,想不掛綵是不可能的。

    我一個肯定幹不過他們,而且還帶刀的。

    但不跑的話,那三人會不會被我強大的氣場所降服,然後說兩句好話,這事就算過去了?

    與此同時,隨著他們走近,風水羅盤針顫抖的越來越厲害。

    他們果然有問題,但是告訴他們,他們會信嗎?

    我再仔細一看:尼煤啊,真是冤家路窄,這不是上次那幾個追著要砍我的人嗎?

    我不知道他們能不能認出我。

    不過此時,我心卻跳的厲害。

    想努力站穩,但就是腿直抖。

    我暗暗將風水羅盤放在胸前,這個東西是銅做的,平時能看風水,關鍵時刻能擋刀子。

    他們越走越近,風水羅盤的針也越來越不穩,最重要的是,我的心跳的差點要從嘴裡出去了。

    就在我想直接說:「幾位大哥,剛才是小弟不對,要不你們喝酒的錢我掏了」時,他們卻順著我身邊走了過去,對一個穿襯衫的男人說:「看你媽B看!」

    我當時差點坐在地上,他***,這比見鬼還要恐怖。

    此時我手中的風水羅盤正針依然指向那三人,看來那三人確實有問題。

    對於這種情況,我毫不猶豫地打電話給葉子暄。

    不是想收這幾個人的錢,而是發現了問題,要向葉子暄匯報。

    葉子暄接到電話,說:「你等著,我馬上就過來!」

    「你還坐公交車嗎?那還不堵死?你到這裡豈不要天明?」我說。

    「放心,我走路過去!」葉子暄說:「很快!」

    掛完電話,我心中暗想,這人太極端了,不坐車就走路,估計天明也到不了。

    國人喜歡圍觀的習慣是一點不變的,那三個平頭來那個襯衫男面前時,馬上人們開始讓出場子,接著便在安全距離之內圍觀。

    我也閃到了一邊,說句實話,咱一介草民,哪見過這種大場面,雖然上次被追,但還是害怕。

    那襯衫男也嚇出尿來了:「幾位小兄弟,我沒看你們啊!」

    一個平頭上去就給他一耳光:「小兄弟?叫老子!」

    那襯衫男果然開始叫老子,我心中雖然趕到悲哀,卻又無能為力,假如剛才如果真的找我麻煩,我該怎麼辦?

    受這種侮辱,是忍,還是不忍?

    那個襯衫男受侮,我卻糾結了半天。

    幸虧就在這時,不知誰報了警,過來了兩名民警。

    其中一個民警說:「彪子啊,又是你,在這裡找事?」

    那個叫彪子的平頭不禁笑了笑說:「玩遊戲呢,不敢惹事!」

    聽完彪子的話,襯衫男果然說:「我們玩遊戲呢,不是個事!」

    彪子說:「現在不玩了,你走吧!」

    襯衫男果然像大赦一樣跑開了。

    民警說:「最好別惹事!」

    彪子說:「放心好了,軍哥,不惹事!」

    看著民警離去,人們也逐漸散去,那個叫彪子與其他兩個平頭也出盡了威風。

    看著彪子他們也要離開,我心中暗想,葉子暄怎麼還不到?我總不能跟著他們吧,要不然,下場就像那個襯衫男一樣。

    誰知就在各自離開時,彪子突然回頭,指著我說:「我認的你!」

    我當時就愣住了。

    就像那個襯衫男的情況一樣,我四周的人馬上讓開了場地。

    「大哥,你認錯人了吧?」我急忙陪笑。

    「那天晚上,你扶了那個被我們追債的,你就是他的同夥!」彪子快速走來。

    「尼瑪,你終於想起來了!」我心中暗想。

    手中的風水羅盤不斷晃動,就在他來到我身邊時,羅盤更是像瘋了一樣。

    葉子暄啊葉子暄,我不禁想起他剛才說的要走過來,天知道,他能走到何時。

    這次估計是死定了,離得太近,沒法跑啊。

    就在這時,我與彪子之間出現了一個人。

    是葉子暄,依然穿著風衣,戴著眼鏡,提著黑皮箱。

    他的出現方式就像直接插進來的。

    他讓我退後,然後對彪子淡淡地說:「想打架嗎?這個地方還可以,比較開闊!」

    我雖然想不通葉子暄為什麼走的那麼快,不過我更想知道,葉子暄會打架嗎?

    我剛想告訴他,對方有刀。

    卻不想,彪子與另外兩個平頭已經亮出刀來。

    刀光一閃,四周的人們又退出了數步。

    葉子暄卻整了整衣領,沒有絲毫的怯意,說:「一起來吧!」

    眾人此時也看呆了,他們始終認為,這一塊沒人敢得罪進豐,就算敢得罪進豐,也不可能一人挑三個,最重要的是這個人還赤手空拳。

    我也不禁為葉子暄捏了一把汗,雖然我很希望他能打過那三個人,但我不覺得有多大勝算,必竟,他是抓鬼的,不是抓人的,抓人的是民警同志。

    葉子暄的氣場似乎比較強大,那彪子愣了一下,那二人也愣了一下。

    平時他們砍人時,那些人早已嚇尿了,根本沒有人像他這麼平靜。

    不過,眾人都在圍觀,彪子一是也拉不下臉來,揮刀就砍了上去。

    葉子暄站在那裡沒動,直到他到跟前,才閃開,然後抓起他的手腕。

    彪子一時吃不住痛,飛鷹掉在了地上。

    擒賊先擒王這句話沒錯,彪子的砍刀都被打掉了,那兩個小平頭沒命的跑開了。

    葉子暄鬆開了手,彪子連刀也不要,向前跑去。

    葉子暄又整了整衣領,眾人不禁鼓起掌來。

    我來到他身邊說:「剛才那個人我用風水羅盤測出來有問題!」

    葉子暄說:「我已用天眼觀出!」

    「那個人怎麼了?」我問。

    葉子暄說:「有人在他身上下了釘咒,我看他估計很快就會死!」

    「你想救他?」

    葉子暄說:「不是,我只想知道,誰在他身上下了釘咒!」

    「那我們還愣著幹什麼呢?追他去吧!」我說完之些,從地上撿起了飛鷹。

    葉子暄與我一起向彪子追去。

    彪子其實沒跑多遠,我們很快就追上了。

    他那兩個兄弟此時也沒影了,不知是不是搬救兵去了。

    不過我轉念一想,肯定是被嚇跑了,如今通信比較發達,隨便打個電話便何叫來一卡車的打手,何必跑呢?

    彪子看到我們追來,早已沒了剛才的神奇,說:「咱們君子動口不動手!」

    你他***現在才想起君子動口不動手,早幹嗎去了?我聽完他的話,不由的非常生氣,拿起羅盤便要揍他,想報剛才的仇,卻動時子暄攔住了:「他不過是一個將死之人,你打他有意思嗎?」

    葉子暄的話剛說完,彪子順著旁邊的樓梯一直跑上了六樓。

    我說:「你不是想知道誰在他身上下咒嗎?還不去問他?」

    葉子暄說:「他死了,便能告訴我!」

    話音未落,彪子從樓下跳了下來,當場摔死在我們面前。

    六樓不高,但也不低。

    彪子就這樣摔掛了。

    其他行人,也不禁嚇到躲在了一邊。

    我突然想起了手中還有彪子的飛鷹,急忙要扔,卻被葉子暄攔住了:「這上面已經有你的指紋,你把他扔了,民警肯定找你麻煩!所以你先拿著,就說這是看到有人跳樓,在附近撿到的證物,主動上繳!」
《陰陽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