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恐怖外賣1

    餐廳老闆夫婦加上表弟,還有一個據說是中間人的表弟家族公司裡的一個管理。好像是這老闆的親戚吧。他們就是這麼七拐八彎的找到我們的。

    坐下吃飯沒一會,就有一個穿著外賣馬甲的年輕人慌張衝了進來,說道:「老闆,老闆,還是這樣啊。」

    看著他手裡遞過來的冥幣,我禁不住皺眉了。怎麼會有人把冥幣拿來的呢?

    那老闆娘苦著臉跟我們說道:「這都六天了這樣了,我們都不知道怎麼好。報警了都沒用。」然後她給我們說了這件事,感覺非常不可思議啊。

    就這家餐廳,連續六天在固定時間都會有人打電話來訂快餐。訂的菜都一樣,外賣送去的時候,電話裡人家讓放在家門口,然後從門縫塞錢出來。可是送快餐的外賣送餐員拿回來的錢,卻總是會變成冥幣。

    一開始,以為是外賣員沒看清,外賣員被罵了。

    第二次換了外賣員還是這樣。

    第三次還是。大家都猜想是出問題了。

    第四次老闆報警了。警察去了那戶人家,沒人開門,也只能作罷了。

    第五次,想不送去,又怕人家投訴到媒體壞了店裡的名聲。

    今天是第六次,希望我們幫忙看看。我想了想。低聲嘀咕道:「我怎麼覺得這個這麼像香港鬼片裡的情節呢?」

    老闆娘急了,將那冥幣推到我面前道:「這些可都擺在這裡了。你們看看啊。」

    被她這麼一激動,我就說道:「那就別理他啊,凡是他們家叫定快餐都別去送好了。」

    一旁的老闆皺了眉頭歎口氣道:「難啊,現在微博,本地論壇什麼的,那點擊都是很強大啊。萬一那家人在上說,訂餐了被我們拒絕了,我們的生意會很受影響的。」

    也是,他們店能在城市開那麼多分店,這個名聲真的很重要啊。

    堂弟說道:「會不會就是那家人故意那冥幣騙你們啊?」

    一旁依舊沒有離開,也沒有坐下的快餐員說道:「不是,真的,那錢從門縫塞出來的時候,就是真的。人民幣啊。我特別看了。它什麼時候變成冥幣的,我也不知道。」

    堂弟想了想,才說道:「吃飯吧,吃快點,一會我們過去看看。」

    本來就是吃晚飯的時間了。等我們吃飽了,這天都黑了。說要去看那屋子,老闆家那親戚就沒有去。結果去的就老闆、快餐員、表弟、堂弟和我。

    大家都是開車子來的,所以走的時候,也是三輛車子啊。

    三輛車子最後就是在一家自建房停下來的。就是那種六層樓,自己家買地皮建的。一般一二樓的招租當商舖的,樓上或者租,或者自己住的。

    那快餐員說就是這家人,住四樓的。之前報警的時候,警察去拍門,說沒有人應門。而且跟警察說,收的時候看清楚了是人民幣,回到店裡就變成了冥幣。這種事情,警察只會說來送餐的人近視眼的。拍門沒有人應,也就沒當回事了。

    堂弟站在樓下看看那房子,然後說道:「先別進去,這房子風水不好。」

    我也覺得風水不好啊。一個丁字路口,偏偏就是在巷子正對著的方向,這個煞氣什麼的,可不是那麼好化解的。而且這家門口也沒看到什麼化煞的東西啊。

    堂弟那出了羅盤,反正是晚上,而且這條路白天人就不多,一二樓是賣窗簾的,到了天黑也沒有夜市一說,早就關門了。

    堂弟就這麼在大街上看羅盤,也沒有引起什麼人的圍觀。好一會,他才說道:「凶位,還是巷煞,不對。」

    他看看四周,我問道:「怎麼不對了?」

    堂弟問道:「附近有沒有水?」

    送餐員說道:「那邊過去點有橋,有水。」

    堂弟的眉頭皺得更厲害了,然後收了羅盤道:「我想到附近的高樓層看看這一片的情況。」

    可是這一片都是自建房啊,別人的家,怎麼好讓不認識的人上樓呢?

    反正如果是我們家的話,我是不允許的啊。先別說什麼好人壞人的,就是那麼多人的髒鞋子踩了那麼一通,回頭拖地板什麼的都夠累人的。

    不過城市本來就不大,那老闆的某個親戚家就在這一片,雖然離得有些遠但是還是能看到這邊的。

    農曆十七呢,加上這幾天都是南風,沒有雲,天上就一輪挺圓的月亮。

    十幾分鐘之後,我們登上了老闆親戚家那六樓的屋頂,看著這一片的時候,還是感覺挺漂亮的。

    月亮不算特別明亮,但是也能將附近的勁舞看個輪廓了。那跳河我認出來的,河水在前面一節,就是當初那沒有頭的女生所在的學校背後的河啊。

    堂弟拿出了羅盤,看了看。我問道:「研究什麼啊?我什麼也沒看出來。」

    「那是因為你沒有走野外,看墳山的實戰經驗,所以才什麼都看不出來。我就說這一行壓根就不是女人能勝任的。你知道看墳山多辛苦嗎?」

    「別訴苦了,明說吧,這個是什麼啊?」

    「那房子是很適合養屍啊,就是一出陰地。這麼看來,那邊那棟房子四樓的人估計是出事了。」

    「出事?」表弟指了過去,說道,「那不是還亮燈的嗎?四樓沒錯吧。」

    我隨著表弟的手看去,還真的亮著燈呢。

    跟這家人說了些感謝的話,我們就回到了那棟樓面前。大家一起上去拍門。只是走到四樓的時候,我突然拉住了他們,說道:「等等等等。我覺得不大好啊。」

    「怎麼不好了。」堂弟問道。

    「你不是說那家人肯定出事了嗎?那麼裡面是什麼情況我們並不知道。是鬼還好,我們還能撐一段時間,可是如果不是鬼,而是壞人呢?我們一開門她就拿把刀砍過來,那麼我們就成鬼了啊。」

    一時間那些人都停下了腳步,看著我,等著我說下文。可是我之前就沒有想過要怎麼做啊,只是想到了這個吧,解決的方法還沒有啊。

    我隨著表弟的手看去,還真的亮著燈呢。

    跟這家人說了些感謝的話,我們就回到了那棟樓面前。大家一起上去拍門。只是走到四樓的時候,我突然拉住了他們,說道:「等等等等。我覺得不大好啊。」

    「怎麼不好了。」堂弟問道。

    「你不是說那家人肯定出事了嗎?那麼裡面是什麼情況我們並不知道。是鬼還好,我們還能撐一段時間,可是如果不是鬼,而是壞人呢?我們一開門她就拿把刀砍過來,那麼我們就成鬼了啊。」

    一時間那些人都停下了腳步,看著我,等著我說下文。可是我之前就沒有想過要怎麼做啊,只是想到了這個吧,解決的方法還沒有啊。

    「再說了,現在就我們幾個人,萬一裡面有什麼情況,我們不僅要考慮怎麼解決,還要考慮怎麼跟別人解釋啊。這必須找個證人什麼的。」

    我的提議很快就被他們採納了,只是這個證人找誰呢?

    反正這樓裡就有人住,我們去敲開了三樓那人家的門。

    開門的四十歲的男人疑惑地看著我們,老闆先說道:「大哥,我們想問個事,樓上那家人呢?我們怎麼拍門不見開門的啊?」

    那男人說道:「不知道,我們和樓上的不認識。」說完,「彭」一聲就將門關上了。

    這,完全出乎我們的預料啊。在我們小區裡,鄰居之間雖然也說不上有多親,但是偶爾聊幾句還是有的。

    沒有就近找到證人,也不可能在街上隨便抓個人來給我們當證人吧。想了好一會,堂弟才說道,讓我打電話給張警官和韋警官。畢竟人家是市公安局啊,而且就我們當初在他們面前露那招,讓他們那是百分百相信我們啊。

    電話是打了,事情是說清楚了,也很誠實地說,我們沒去拍門,希望有個證人在場,萬一裡面情況不對的話,也好給我們做個證。

    張警官在那邊猶豫了好一會,才說他們今晚值班走不開,不過他可以給這片區的警察打電話。同事之間好說話,就當我們報警,讓他們來個人跟我們去看看的。

    不管怎麼樣,至少我們找到了警察當證人了。

    我們就坐在那樓梯等著這邊的片警過來。堂弟也趁著這個時候說出了他的猜測。他說這裡是養屍地,而這裡出現了用冥幣的情況,有可能是裡面的屍體被扣了魂養起來了。所以才會出現用冥幣的情況的。

    扣下魂的養屍,和一般的殭屍是不一樣的。這種叫行屍。會動的,甚至會有簡單的意識。是不是有攻擊性,能不能思考什麼的,這個堂弟也不知道了。

    因為這個我們都是第一次遇到,具體資料也沒有,就這麼幾句還是爺爺的筆記本有的記錄。爺爺寫的也就這麼幾句話。

    堂弟還大放厥詞:「等我回去了,我也寫本筆記本,把爺爺的筆記補充了整理了,等我老了,做不動這行的時候,我就天天在家整理,最後,出書!呵呵!姐,我的書絕對比你的書好賣!」
《我當師太的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