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章 蘭長琴稱霸

  蘭長琴這小丫頭在對戰當中沒有一點多餘的動作,能閃的絕對不去擋,不圖好看,就圖實用。她這個年紀的孩子能做到這麼老練,我甚至有些覺得不可思議。

  我說:「快看吧,很快就要反擊了,這花道快要不行了。」

  如意看著我一愣說:「不可能吧,花道的攻擊勢頭正猛,怎麼會一下子就不行呢?再說了,即便是他進攻受阻,全力防守還是沒問題的吧!」

  我說:「開始的時候,蘭長琴根本就沒有用全力攻擊他,就是引誘他上當的。現在我想,花道已經都明白了,但是已經晚了。他要是攻不下來,一旦轉為防守,那麼等待他的將是他難以承受的攻擊,山呼海嘯一般的攻擊。他是絕對擋不住的。此時的蘭長琴,在積蓄能量。就等最後爆發的那一下。」

  陽陽說:「快看,這花道似乎不對了,他在做什麼?」

  我說:「這是在燃燒血液了,用血液換力量和速度,看來,花道知道自己沒有退路了。」

  女媧轉頭看看我,說道:「看來是被你說中了,花道如果還攻不下來,那麼就會一潰千里!」

  我說:「他已經是一潰千里了,這已經沒有懸念了。」

  花道的攻擊越來越快,蘭長琴的防守一直就看起來險象環生,就這樣引誘著花道一步步走進了陷阱。我說:「看吧,後力不繼帶來的後果,就是慘敗,此時燃燒血液也只能拖延一些時間了。」

  「也許能拖延到時間到。」

  我說:「拖不下去了,靠著燒血,就算是到了那時候,自己也基本廢了。大腦缺氧變成了傻子。」

  這蘭長琴繼續勾引著這花道在進攻,她的衣衫被割破了十幾道口子,但是一直就沒有傷及皮膚。她一點傷都沒有,打的還是那麼的從容。

  花道越打越急,一輪劍招使完後,突然一口血就噴了出來。接著,整個人突然跪在了地上,兩隻手握著劍柄,然後抬頭看著蘭長琴說:「你,你使詐!」

  蘭長琴這時候哈哈笑著說:「花道,我可沒使詐,你這是自己累的起不來了嗎?」

  花道又是一口血噴了出來,我看的真切,這根本不是從內臟裡出來的血,這是他咬破了嘴裡子。他咬的動作,是看得到的。我喊了句:「蘭長琴,小心他使詐,這傢伙沒有吐血,這血是他咬破了口腔。」

  蘭長琴一愣,隨後停下了向前的腳步,然後一抬頭,看著我說:「用你告訴我嗎?當我看不出來嗎?」

  話音剛落,這花道就像是一枚炮彈一樣朝著蘭長琴撞了過來。他長劍指著蘭長琴的小腹,身體旋轉著,就像是一個電鑽一樣朝著蘭長琴那平坦的小腹而去。

  蘭長琴猛地躍起,罵了句:「下流!」

  接著,來了個千斤墜,直接踩在了花道的身上,直接就踩著花道砸在了地上。花道的身體硬是被她的千斤墜踩到了地板下,地板啪地一聲就炸裂了。她長劍指著花道的後腦說道:「你還不認輸!」

  花道這才扔了劍,然後哈哈笑著說:「要不是那小子多嘴,就憑你,也能看穿我的陰謀嗎?」

  蘭長琴說道:「他不說難道我就看不出你使詐嗎?花道,你該搬出天下霸樓了吧!」

  說完,蘭長琴往旁邊邁了一步,下了花道的身體。花道起來的時候最先看的就是我,他一拱手說:「這位公子,尊姓大名?」

  我一拱手說:「在下楊落,奉安楊家的老三。」

  「楊家,奉安的楊家,我想起來了,是有這麼個家族。不過最近很久沒聽過了。」他拍拍自己的腦袋說:「對了,好像最近是一個叫楊天放的當了族長,我這裡還有他送來的禮物呢。」

  「滿處送禮的,不是我楊家的族長,那是我楊家的叛徒。」我看著花道一笑說:「你覺得他一個只會到處只會送禮的人,能是我的族長嗎?」

  花道一笑說:「我這就回東海了,這位公子,有機會我會找你切磋下的。」

  我說:「一定奉陪!」

  蘭長琴一躍而上,直接進了六樓的窗戶,然後趴在窗戶上,看著外面哈哈笑了起來,伸出胳膊,將那幾個美女摟在了懷裡。她看著我說:「楊落,你有本事的話,上來啊!」

  我心說,上去?上你還需要我上去嗎?在夢裡,就把你給上了。我在心裡偷笑了起來,忍不住臉上就掛了壞相!

  如意側著身看著我說:「楊落,你笑的真壞。你這是又有什麼壞水了?」

  我回過神說:「沒什麼,我是替蘭長琴高興呢。」

  「這下好了,付冬晨和蘭長琴,兩個長琴家的人都進了這霸樓,一個是五樓,一個是六樓。長琴家的勢力還真的是不小啊!」陽陽說。

  如意說:「能在霸都混的家族,有幾個是簡單的?沒點本事在霸都混,那不是找死嗎?」

  陽陽說:「你要是這麼說,今後我就非要在這霸都混了。你看我是有本事的嗎?」

  如意不屑地一笑說:「漠南家的陽陽自然是有本事的了,自己一個人,竟然能弄出九個姐妹,美其名曰,漠南老九,漠南老五,漠南老七之類的。你要是有本事,把你們九姐妹召集在一起給我們看看。」

  漠南陽陽笑著說:「我是有時候會糊塗,但是我大多數時候還是不糊塗的,如意,我還確實與九個姐妹。」

  如意笑著說:「你還別說,我還真的信。誰都知道你漠南陽陽的變化之術非同小可,以假亂真,就算是火眼金睛都看不出你的變化來。還有你的控制之術更是登峰造極,你控制九個女人還不是小意思啊!別說是九個姐妹,就算是你弄出漠南一百來,我都是信的。只不過,那是真的嗎?」

  漠南陽陽說:「世界上的事情,有真的和假的一說嗎?事情就是那樣的,真假只是某個人的判斷,同樣一件事,你覺得是真的,我覺得是假的,那麼到底是你對還是我對呢?就算是有人來評定,他就一定對嗎?對錯只是一種感覺,信了就是真的,不信就是假的。真理這東西,很難證明的。也就是算術這東西是真的,一加一永遠是二。」

  女媧說:「好了,不要吵了,你們煩不煩啊!」

  納蘭青松此時說道:「合規矩,今後六層的樓主,便是蘭長琴姑娘了。蘭長琴很快就會受到天下霸主的任命書。」

  他隨後看向了我們這邊,問了句:「媧氏,漠南氏,和軒轅氏,你們三家難道都不想參與一下嗎?你們可都是高手啊!」

  漠南擺著手說:「我和媧女修煉的都是正道的真氣,和你們可不是一個門道,我們只是來看熱鬧的,倒是如意可以試一試。」

  如意笑著說:「我還是算了,我自己那一攤子事情還忙不過來呢。」

  納蘭青松突然看向了我,說:「楊家三公子,你難道不打算挑戰一下嗎?」

  我說:「我還沒想好要挑戰誰呢。」

  納蘭青松這時候呵呵笑著說:「我倒是可以推薦一下,你可以挑戰下五樓的付冬晨,或者是七樓的長弓大邑,再者就是八樓的樓主了。我想,二三四樓,你也看不上眼的吧!」

  此言一出,周圍的人目光頭投了過來,大多數的人看著我都是匪夷所思的神態。很明顯,大家都不認識我的。開始有人議論了,我聽到的最多的不是楊落,也不是三公子,更不是三少爺,而是邪公子這個綽號。

  我笑著說:「你怎麼不讓我挑戰霸主呢?」

  此言一出,一片嘩然。在這個社會裡,霸主的權威是不可以挑戰的,就像是封建社會的皇帝一樣,那是天子,是九五之尊,誰敢質疑天子,那就是死罪啊!

  納蘭青松看著我哈哈笑著說:「至今為止,沒有一個人敢於挑戰霸主,不過,霸主也確實是可以挑戰的,只要你有這個膽量。不過你要明白,挑戰八樓的樓主也許會死,挑戰霸主,就一定會死。」

  我笑著說:「那還是算了,我還沒活夠呢。」

  其實我心裡就不服啊!什麼叫一定會死?老子也做過三界霸主的,統一了人、魔、禽獸和妖。也沒覺得自己有什麼了不起的,也沒覺得自己不可以挑戰。怎麼這霸主一被挑戰就這麼嚴重呢?

  要不是老子的真氣被那小妮子吸了個一乾二淨,早就上九樓將那什麼霸主給扔下來了。不過納蘭青松說的也是,我到底該挑戰誰呢?

  八樓的人,是個神秘的傢伙。我懷疑他已經掌握了光速的大道,此時挑戰他,等於找死。我能考慮的只有五六七三層樓。五樓是付冬晨,六樓是蘭長琴,七樓是長弓大邑。

  我和長琴家無冤無仇,和明月的關係也算不上仇恨之列。倒是這長弓大邑和我因為明月的事情做仇了。他是一心想弄死我,我也是一心想他死。看來,我要挑戰的人,必須是七樓了。

  如果我離開了女媧和漠南陽陽,這長弓大邑我能打得過嗎?

  我這半年來的修煉,令我的身體有了足夠的進步,但是還不足以依附光的速度攻擊。這長弓大邑到底到了什麼境界呢?我心裡沒有底,但是我明白,起碼我不會輸的很慘,我那九千斤的負重可不是白給的。

  但是,我還不急,還有很多人等著挑戰呢。不過今天,沒有人上前了,納蘭青松宣佈,今天到此為止,明天繼續大會,風雨不誤。

  我回到了惠娘的包子鋪後,就進了屋門。很快,惠娘端著包子進來了。她笑著說:「餓了吧!香菇豬肉的包子,喜歡吃嗎?」

  我說:「喜歡,有勞惠娘姐姐了。」

  我說著就開始掏銀子,當我把銀子擺在桌子上的時候,惠娘竟然不開心地說:「你看不起姐姐,在姐姐這裡吃點東西,姐姐怎麼會要錢呢?」

  我說:「這不太好吧,姐姐的好意我心領了,這錢還是要給的。」

  我硬是塞給她十兩銀子,她假裝很生氣地就離開了。其實我知道,這小寡婦開心著呢。她是個很會做生意的人。

  今天,樓下有三桌客人,生意還是很不錯的。這也是多虧了這個登樓大會,很多人都來到了霸都,來到了這天下霸樓的周圍。別處的飯館家家爆滿。只有這裡冷冷清清,這不科學。

  我回來的時候,還接到了一個獐頭鼠目的人的警告,說來這裡吃飯等於得罪霸樓,讓我識相的離開。我想,敢進來吃飯的,都不是信邪的人,一定都接到了警告了吧!

  我剛放進嘴裡一個包子,就聽樓下有人扯開公鴨嗓喊了一句:「老闆娘呢?給我出來。」

  我知道,這是大邑家來找事來了。我捏了一個包子,出了門,趴在走廊的欄杆上看著下面的大廳。我看到有三個人站在飯廳裡,牛逼哄哄地在喊叫著:「再不出來,本少爺掀了你的桌子你信麼?一把火燒了你的店,老闆娘,不出來就行嗎?」

  惠娘這時候出來了,看著他們說:「你們還有道義嗎?你們憑什麼燒我的店?」
《妖女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