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5章 入姬家

  這小娘們兒是不是太調皮了啊!

  我的手慢慢地伸出去,摟住了她的小細腰,然後將身體貼了上去。大家都懂的,這姿勢很銷魂。她開始慢慢地動屁股,我感覺到她的身體一緊一緊的。這讓我直接就爆發了。

  我把褲子鼓搗下去,然後直接將老弟彈了出去。但是,她並沒有讓我進入她的身體,而是讓我在她的兩腿間把我夾住了。我開始鼓秋,她此時卻慢慢縮回去了她自己的被窩。

  這可把老子氣壞了,你這不是玩人嗎?但是仔細一想,這麼一弄,一定會把那兩位弄醒的,我只好起來炕,到了外面,對著外面的河溝來了一火。剛從腳面把褲子提上來。就聽身後說:「豁出去了,楊落,我們來吧!」

  我轉過身,就看到李姨走了過來。她一邊走就把裙子提了起來。我看了她一眼後,心說男人真賤,不就是個洞麼!幹不幹的能怎麼的?

  我冷冷地哼了一聲說:「李姨,我可是芳芳的未婚夫,你這樣,不好吧!」

  她聽了後一愣,之後追著我的褲子笑了。

  我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褲子上還掛著一條痕跡,就像是蚯蚓剛爬過去一樣,亮晶晶的。我用袖子擦了後,哼了一聲就進了屋子,倒在炕上就睡著了。

  早上的時候,那寡婦給我們做了一桌子的菜,我估計她起來的很早。這些東西據說是那光棍連夜從全村人的手裡搜集的,還特意殺了一頭豬。我知道,這都是那十兩金子鬧的。這下好了,把全村的資源都弄到了這一張桌子上。今後恐怕要苦了村裡的孩子們了。

  這裡,可不是有錢就能購買到東西的地方。

  我們也不好拒絕,吃完後,只能再給十兩金子。但是當我看到那光棍馬三看著金子的眼神的時候,我心裡不安起來。我知道,只要我們一走,這些錢就會歸馬三所有了。要是這寡婦溫順還行,給他就是了,要是這寡婦剛強,很可能會糟來殺身之禍。

  對於這個村子來說,二十兩金子,數目太大了,這比全村的GDP數目都要大很多。

  但是不走又不行,怎麼辦呢?

  在我們臨走的時候,小寡婦突然哭著跪在了我們的面前,露著兩個小虎牙哭喊著說:「公子,小姐們,求求你們帶我離開這裡吧,我再也不想在這裡過日子了,求求你們帶我出去,只要是能出去,讓我當牛做馬我都願意。」

  我沒說話,李姨也沒說話,芳芳也沒說話。張連春最先開口了,他說:「為什麼呀?這裡是你的家啊!」

  「我就實話實說了吧,以前我沒有這些金子還好,現在有了這些金子,估計等下你們走了,我就要倒霉了。村裡沒有人會給我撐腰的,我會被人霸佔。」她哭著說:「我男人活著的時候就窩囊,他是被人給害死的啊!」

  張連春一聽,立即說:「這樣啊,那麼這位小嫂子,你告訴我,是誰害你家小哥的?」

  我接道:「張連春,你難道要在這裡開堂審案嗎?這麼多年了,你想主持正義嗎?」

  馬三這時候看著小寡婦說:「馬秋生家的,你這是啥意思啊?難道我們老馬家這麼多年虧待你了?」

  「你住嘴,三年前我就要改嫁,你們不讓。說我生是老馬家的人,死是老馬家的鬼。我十八歲守寡,已經守寡了六年了啊!」她哭著說:「我一個人過了六年了,六年了啊!每天都擔驚受怕,三天兩頭有野男人來敲我的房門。嗚嗚嗚……」

  馬三說:「你男人是上山被黑熊給拍死的,你不要胡說,什麼被害死的!」

  張連春指著馬三說:「我看小哥就是被你害死的,你還不從實招來!」

  我接道:「張連春啊,咱能不能走?你要是不走,我們可要走了。」

  我心說,這麼多年了,這案子誰也審不清楚的。萬一搞錯了,豈不是傷及無辜了嗎?寡婦的男人上山打獵死了,很可能是被熊瞎子給拍死了。回來後,寡婦覺得自己男人窩囊,一定是被別人害死的。這很有可能。

  反正不管怎麼說,這件事誰也查不清。除非是開棺驗屍,看看有沒有刀劍的傷痕。

  我問:「屍體呢?」

  「火化了,這樣不得善終的必須火化,這是我們村的規矩。」馬三說。

  我心說這根本沒辦法查下去了,看著李姨說:「我們走吧!」

  李姨看看芳芳,然後說:「走吧,對了連春,你要是願意,你就戴上,就當是找了個丫鬟。」

  張連春上了馬,然後對著丫鬟一伸手說:「走吧!」

  小寡婦回頭看看自己的屋子,她說等等,回去一把火燒了房子,然後回來,把手遞給了張連春,被張連春拽到了馬上。

  剛要走,就看馬三帶著一群人過來了,攔住了我們的去路。張連春喊道:「讓開,不然不管老幼,殺光你們。」

  我看出去,全村也就是七八十口人,有老有少。一位老者拄著一根枴杖出來,他歎口氣說:「這女人不吉利啊!幾位,要是聽我勸,就把她留在我們馬家莊。她是個妨人的精啊!」

  我看著這老頭,眉毛很長,長得就像是南極仙翁一樣,一看就不是什麼惡人。我問道:「老人家,何出此言?」

  「此女名叫姬媚,嫁過來三天,愣是沒讓她家夫君馬秋生碰。馬秋生上山打獵,被黑瞎子拍死後,她第三天就要夾著包離開這裡,她回到娘家後又被娘家人送回來守孝,說守孝三年才准許回去。」老人家說,「這三年裡,只要是有外地人路過,她都會招待,然後請人帶她離開。這個女人不吉利,她的心眼兒太壞了。」

  我心說,雖然這些不能說這個姬媚就是壞人,但是這個姬媚也確實有點不講究。這馬秋生死了,她應該是高興壞了吧,根本不像是她說的什麼馬秋生活的窩囊。

  我問道:「有一事請教,這麼多年了,這女人難道就沒被人帶走嗎?她姿色不錯,應該會有男人喜歡的。比如我們的連春少爺,就喜歡的很啊!」

  老人家呵呵笑著說:「你覺得會有男人真心喜歡一個心術不正的女人的嗎?能走南闖北的男人,都不是傻子。我覺得,這女人還是留在我們馬家莊為妙,誰帶走,都會倒霉的。」

  姬媚說:「老祖爺爺,你這麼說話可就不對了。還不是你要收我為填房,我沒同意,你就懷恨在心嗎?我為什麼急著回娘家?還不是你半夜去敲我的門,讓我從了你嗎?你為老不尊,非要說我不守婦道,你這麼說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簡直胡說八道,顛倒黑白。姬媚,你這樣的婦人,我怎麼能放你出去害人?」

  張連春聽到這裡也動搖了,她一定覺得,如果姬媚真的像是老頭子說的那樣,他可不敢將她留在身邊。但是,他也猶豫,他還更願意相信姬媚的話。這下,他呆若木雞地一句話說不出,手裡握著的劍也低了很多,顯然,沒有底氣了。

  村民們自然是向著老祖爺爺說話了,一個個的開始指責這姬媚。姬媚不生氣,反倒是咯咯笑了起來,她說:「你們都該死,只要是我出息了,必定滅你們馬家全族。你們馬家已經失去了人性,絕對是一群畜生。這次,要是公子和小姐們不帶我走,我就死在這裡,做鬼也要和你們鬥到底!」

  我心說,做鬼還鬥什麼啊!一縷幽魂,要是沒人護你,很快就散了。這裡可沒有地界,這裡,只有三大宗門,霸道,正道和惡煞!

  很明顯,這裡的村民都沒什麼修為。他們只是普通人,也許練了一些強身健體的武學,但是和三大宗門比,沒有可比性。張連春想殺光他們不費吹灰之力。

  但是,殺人真的是解決問題的好辦法嗎?他也根本沒有理由殺人。最後,他還是下了決心,將心一橫,劍抬起來說:「讓開,不管這姬媚小姐是不是如你們所說,今後她和你們無關了。」

  這姬媚回頭看看張連春,然後說:「多謝張公子,今後一定當牛做馬,報答張公子!」

  那老祖爺爺的枴杖往地上戳了三下,然後歎口氣說:「既然是這樣,我也就不說什麼了,這位公子,你好自為之吧!這個女人,有妖氣的!」

  我心說哪裡來的妖氣?他說的妖氣,八成說的是心懷不軌的意思吧!

  說著,這老祖爺爺閃開了一條路。我們從中穿過的時候,村裡人開始朝著姬媚噴唾沫。我心說,這村裡人得多恨這個寡婦啊!她到底是怎麼得罪這麼多人的啊!

  馬三的一個動作讓我記憶深刻,他狠狠抽了自己一個嘴巴,然後抱著頭蹲在了地上。

  這代表什麼呢?他在惋惜什麼呢?

  出了村子後,這姬媚指著前面說:「一直走就是我娘家,姬家鋪子。那裡有我的族人。當年就是因為老祖爺爺救了我父親一命,我父親就把我嫁到了這馬家莊,鑽進了這馬溝子再也沒有能出去。」

  芳芳看看我沒說話。我說:「那麼是有點委屈姐姐了。」我看著前面的小路說:「山路難行,不知道能不能走開馬車!如能走開馬車,我們置辦兩架馬車,趕起路來會方便很多,同時,也不必擔心住宿的問題了。」

  這姬媚說:「我們姬家就是給福貴人家做馬車的,真的是太巧了。另外,我們姬家做的馬車質量很好,我們今天快些趕路,二更時分就能到了姬家鋪子了。」

  張連春嗯了一聲說:「那麼,我們就快些走,爭取天黑前趕到姬家鋪子,走夜路很危險的。」

  我心說人倒是沒事,這些馬都是普通貨,走夜路倒是真的有些危險。

  就這樣,我們在日落的那一刻,遠遠就看到了一片宅院。這不是一個村子,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大家族。我們沿著山路到了這宅院的面前的時候,看到了一塊金子牌匾:姬家鋪子!

  落款是張世仁的。很明顯,這裡的馬車是天下皆知的。

  「姬家馬車的口碑已經有了上萬年了。」芳芳說,「沒想到一直秘而不宣的姬家竟然在這大山之中,這要不是碰到,找是絕對找不到的。」

  姬媚下馬去敲門,門開了一條縫,姬媚說:「我是媚兒,快去稟報三夫人,就說姬媚兒來探親了。」

  很快,大門開了,我看到一個婦人打扮的女子邁出了門檻,和姬媚抱在了一起。身後是一個偉岸的男人,他背著手喊道:「不是告訴你,不許你回來了嗎?」

  姬媚跪在地上哭喊道:「爹,我在那個山溝裡實在是呆不下去了,你再讓我回去的話,我就要自殺了啊!」

  這男人看看我們,沒說話,只是哼了一聲,一甩袖子就進了院子。他一邊走一邊說:「看你爺爺怎麼說吧!」

  我們被那婦人帶著進去,然後繞到了後院,進了屬於她的院子,她一進院子就關了門,跪在地上感謝我們。姬媚拉著張連春說:「娘,多虧了張公子了。要不是張公子,恐怕我還見不到母親,馬家是不會放過我的。」

  我心說,看來後面還有很多事情是我們不知道的呀!這裡面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很複雜,還是不要參與的好。

  我們住下了,第二天一早,就被主人接見了。到了會客廳的時候,我看到一個黑頭髮的漢子高高在上,一看就是練家子。他說:「朋友們,我不知道怎麼評價你們把我孫女帶回來的事實。不過我昨晚上考慮了一晚上,覺得這件事和我們姬家毫無關係。你們要帶,就把姬媚帶走好了,我有些薄禮奉上,請你們務必收下!」

  一個丫鬟端來了一個盤子,上面有一百兩黃金,金光閃閃地很誘人。很明顯,這是給姬媚的錢,是讓我們照顧她的錢。

  我說:「族長可能誤會了,我們不需要錢,如果你願意,就賣給我們兩架馬車吧!我們趕路用。」

  我拿出一張千兩的金票放在了盤子裡,然後說:「不夠的話,我可以再給。」

  丫鬟把盤子端回去,族長低頭看了下金票,然後說:「馬車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辦,這金票,公子還是收回去吧。這金子你也要一定收下,不然我會覺得對我這孫女有虧欠。這嫁出去的姑娘就是潑出去的水,沒有再收回來的道理。你懂麼這位公子?」

  我點頭說:「族長說的對,我們也沒想把姬媚再送回來的意思,要不是來買馬車,我們不會來打擾族長全家。姬家是大家族,遲早會飛黃騰達的。」
《妖女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