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碼兇手 22 線索

由於張樺的情緒又開始激動了起來,所以張建啟先帶他回去了,臨出門前,白玉堂突然淡淡對他們說,「你們父子最近都別出國,當年的事情雖然過去七年了……但你們的行為,都是有罪的。」

張建啟愣了一下,點點頭,頹然地帶著張樺走了。

等人走了,展昭長長歎了口氣,在沙發上伸展了一下四肢,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子,「嗯,真沒想到事情會變得這麼複雜。」

白玉堂也點頭,擺弄著桌上的錄音筆,叫蔣平進來,對他道,「導出來拿給包局聽一下。」

蔣平點頭照辦去了,白玉堂靠著沙發出神,見門口站著其他人,就招招手,「都進來吧。」

眾人都走了進去,分別找凳子或者桌子坐下。

「都怎麼看?」白玉堂問眾人。

眾人面面相覷,公孫挑眉,「愚蠢。」

白玉堂失笑,「我是說案子,不是說人。」

眾人也都笑了笑,氣氛稍稍緩解了一些。

「現在案子可以說是複雜了,但也可以說是浮出水面了。」展昭道,「我們一直弄不清楚這個案子的源頭,但是那個俱樂部和遊戲,可能就是這個案子裡最主要的一條線索。」

「這個案子疑點和線索是我們到目前為止遇到最多的一個了。」白玉堂歎氣,「聽了那麼多,大家怎麼看,我們最後再總結一下。」

這時候,蔣平也回來了,對白玉堂道,「頭兒,包局收了錄音了,沒聽,就問我經過,我大致將了幾句,老頭兒只說了一句話。」

「什麼話?」眾人都好奇地看蔣平。

蔣平乾笑了兩聲,「他聽完後,就說,『這都是些什麼變態啊,你們給我半個月破案,不然就……』」

眾人都瞭然,「掃廁所麼。」

蔣平聳肩,拿了筆記本進來做筆錄,其他人開始開會。

「我有些想不明白。」白馳道,「既然兇手當年可以殺死那四個人,為什麼不把郝末也宰了呢?而偏偏要把他偽造成已死,然後被不知情的張樺活活燒死。」

「有深仇大恨?」趙虎問。

「或者……他想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展昭道。

「對啊。」公孫也點頭,「按照驗屍報告上看到的照片,其他四人都只有正面有助燃劑,但郝末去全身都有……可見是兇手故意將他全身都倒上的。」

「他想要造成郝末燒死四人的假象……」洛天點頭,「但是為什麼呢?凡事總有個理由啊。」

展昭也點頭。

「洛天,你跟白馳、馬漢還有趙虎去查查那個夜都俱樂部還在不在。」白玉堂道,「我們要查清楚那個代號1,看他究竟是誰!」

洛天等點頭。

「頭兒,那啞大叔為什麼失火那天都沒在傳達室裡?」王朝問,「這一點真的很可疑啊,還有啊,郝末全身著火了為什麼不叫?張樺和葉玲為什麼會突然失常?」

「嗯。」公孫也表示贊同,「這點我始終想不明白,張樺的負罪感太強烈了,可是如果事情都按照他口述的那樣發生發展了,那麼他絕對是無罪的,就算點燃火把郝末活活燒死了,那也不是他的錯,完全是背後的兇手。」

展昭也點點頭,「還有啊,葉玲她得的是極度嚴重的男性恐懼症,為什麼內疚會導致這種疾病?你說他極度的火焰恐懼症我還能相信,但男性恐懼症……這種突發性疾病都是有病因的,絕對不會是那一場火災而已。」

「貓兒,我們要不然去見見那葉玲吧。」白玉堂道,「她既然沒被輪*奸,那就說明她瘋的不明不白,我們有理由去調查她一下。」

展昭點頭,「好的,我一會兒聯繫茉莉,讓她幫我們安排時間約見她。」

「對了,還有那個喬偉明。」蔣平道,「說來說去,最最可疑的人就是他。」

白玉堂點頭,對王朝和張龍說,「這幾天你們去盯著喬偉明,看看他平時都跟什麼人來往。

兩人點頭。

「公孫……再研究一下驗屍報告。」白玉堂對公孫說,「還有劉梅、吳錢良、還有之前意外死亡的人的資料,看看究竟有什麼線索。」

公孫點頭,也拿了文件出去了。

「我跟貓兒先去找葉玲,然後去找劉方。」白玉堂站了起來,道,「都分頭行動。」

眾人各自散去。

白玉堂將還坐在沙發上的展昭拉了起來,「貓兒,累不累?」

展昭邊打哈欠邊搖頭,「不累……你呢,就睡了兩個小時。」

白玉堂笑,「待會兒補充些咖啡因,應該沒問題。」

「這樣對身體不好啊。」展昭邊說,邊站起來打電話,白馳已經從外面跑進來了,遞給了白玉堂一杯特製高效三倍咖啡因速溶咖啡……

白玉堂聞著那味道直皺眉,「這什麼呀,比中藥湯還噁心。」

「很管用的。」白馳道,「我以前考試前抱佛腳,都是全靠它的。」

白玉堂搖搖頭,伸手摸白馳的腦袋,心裡想,真是可憐的娃,唸書就要像那貓似地,從來不溫習從來不複習,每天晚上九點就睡,第二天早上九點才起,考試遲到還照樣門門考第一……全校人都對他恨得牙癢癢。

「馳馳,你那麼高的智商,需要考試前抱佛腳背書麼?」展昭也有些吃驚。

白馳臉微紅,道,「我……我補的是,體育課……」

眾人無語。

喝完了咖啡,展昭約好了董茉莉十二點的時候去看葉玲,現在還有一段時間,兩人決定先回家洗個澡,然後睡一覺。

本來疲勞過度不應該開車,但是白玉堂實在是不放心把車子給展昭開,到時候車毀人亡的可能性絕對比自己一個禮拜不睡開車的可能性都大,於是就把某只興奮地坐在駕駛席上的貓抓了下來,丟到副駕駛座,展昭深為不滿。

「對了貓兒。」白玉堂突然想到,問,「你以前那些體育課、射擊課都是怎麼過的?」

展昭神秘一笑,「我是天才,自然難不倒我!」

白玉堂瞄了他一眼,「你該不會催眠老師了吧?」

展昭望天,不說話。

……

到了家後,展昭指著浴室說,「你先洗,洗完了好睡。」

「貓兒,一起啊!」白玉堂拉著展昭往浴室走。

「幹嘛要一起!」展昭有些無力地看白玉堂,「你還有精神啊,快洗完了睡覺吧!」

白玉堂笑了,「貓兒,到十二點的這段時間裡,其實除了睡覺還能幹別的讓我精神更加振奮的事情。」

「你有病啊!」展昭踹白玉堂進浴室,「小心過勞!」

但是白玉堂被踹了一下,還是抓著展昭往浴室走,「貓……別小氣麼,咱們都多久沒做了。」

展昭猶豫了一下,想想也是啊,好久沒做了……距離上次公孫的婚禮回來,已經有半個多月了吧。

「貓兒……忍多了不好的。」白玉堂笑瞇瞇,將展昭拉進了浴室之後,打開熱水淋浴,就開始脫展昭的外衣,邊道,「我們聊聊案情吧。」

「你要做還是要洗澡還是要聊案情?」展昭看白玉堂。

白玉堂哭笑不得,湊過去,打開了浴室的熱水龍頭,對展昭道,「洗澡用的是熱水,聊案情用的是嘴,做用的是這裡……」邊說,邊將手伸過去摸摸,笑道,「都不耽誤。」

展昭無奈,伸手拍掉白玉堂的手,轉身將身上其他的衣物都脫光了,到一旁的浴缸放水,對白玉堂指了指淋浴房,「我看最好的方法其實是分開洗!」

白玉堂看了眼浴缸,對展昭笑,「貓兒……你是邀請我進浴缸做?主意不錯。」

展昭邊放水邊伸手測水溫,不滿,「不要曲解我的意思……啊!」

話沒說完,展昭就被白玉堂一把抱了起來,放到了浴缸裡。

「水還沒滿呢!」展昭不滿,白玉堂卻已經進了魚缸,摟著他笑道,「等做完了,它就滿了,正好珍惜時間。」

「我反對!」展昭看著已經壓到了自己身上的白玉堂,道「然後我要反抗!」

白玉堂笑著親他,「反對無效,至於反抗麼,我喜歡反抗,這叫情趣!」

「死耗子,越來越不要臉!」展昭大怒,伸爪子撓白玉堂。

白玉堂單手抓住展昭的手腕子按到頭頂,低頭親住展昭的嘴,手開始不老實地亂摸。

「嗯……死耗子,不要亂摸。」

「貓兒,你什麼時候胖出個肉肉的肚子來?」

「你做夢!我才不會胖!」

「你平時那麼能吃,又懶,吃進去的都上哪兒去了?」

「新陳代謝!」

「死貓!」

「啊……輕點!」

「嘿嘿,有些心急了。」

「死耗子!」

「動動?」

「不要說那種奇怪的話!啊!」

「貓兒……感覺好極了!」

「神經!……啊,慢點!」

「好的,我快一些。」

「不是……嗯,叫你,慢!」

「好的,我再快些。」

「啊!」

「貓兒……我做的時候,你要是喵幾聲,你猜會不會很有趣?」

「你去死吧,變態!」

「你還有力氣踢我?」

「踢死你!」

「好!」

「嗯……啊,小點勁!」

「偏用力!」

……

一個鐘頭後,白玉堂抱著洗乾淨了然後也惱羞成怒但是腰酸背痛的展昭出來,看看時間還只有九點,兩人上了床,倒頭就睡。

十一點半的時候,兩人被鬧鐘吵醒,白玉堂神清氣爽地穿衣服,就見展昭氣哼哼地坐在床上磨牙,便笑道,「貓兒,你氣色也不錯啊,都說那東西大補,經常做有益身心……噗……」

某偷了腥的老鼠還沒得意完,就被憤怒貓咪丟出的抱枕砸中!

《SCI謎案集第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