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你們帶qiang?你們是······」青年女郎下意識地將qiang口對準謝文東眾人。 謝文東微微一笑,說道:「不用擔心,我和他們不是一夥的。」

  「那你們是什麼人?」青年女郎疑聲質問道。就算他們不是劫匪但隨身攜帶qiang械,肯定也不是好來路。

  「你的問題太多了。」謝文東對女郎手上的qiang視而不見,趴在地上,雙掌交錯,將qiang上堂,等對方疾風暴雨一般的掃she過後,正在更換單價的時候,他大喝一聲:「動手!」

  隨著他的話音,三眼、五行隨謝文東齊齊站起身形,舉qiang對準三名劫匪,連續扣動扳ji。

  「彭、彭、彭」

  手qiang的qiang聲雖然不像AK那麼清脆響亮,為例也相差甚遠,但是在如此進的距離下,殺傷力同樣是致命的,尤其是五行的qiang法,幾乎是qiangqiang都命中了對方的腦袋。在他們的一輪齊射下,三名匪徒腦袋開花,當場斃命。

  「哼!」三眼從賭桌後面走了出來,到了散居屍體近前看了看,冷哼一聲,一甩衣襟,將手qiang別會後腰。

  「不許動!」在三眼的身後,突然傳來一聲斷喝。

  他回頭一瞧,只見一名警方的便衣坐在兩名受傷同伴的身旁,舉著手qiang,滿臉驚恐地看著自己。

  「TM的!」三眼咒罵一聲,大步向那便衣走去,同時說道:「老子剛剛救了你的命,你不感謝我,還TM的用qiang指著我······」

  「彭!」

  三眼話到一半,便衣手中qiang響,三眼只覺得面頰冰冷,慢慢抬手一摸,手指上都是血。

  「我說了,不許動,你在敢過來,我就殺了你!」

  這名警察便衣此時已如同驚弓之鳥,加上同伴受傷,命垂一線,神經更是緊繃到了極點,見三眼走向自己,他幾乎是下意識地扣動了扳JI,好在他現在驚慌失措,並未定下心神,不然這一qiang可就不僅僅是劃傷三眼的面頰,而回讓他的腦袋直接開花。

  三眼先是嚇了一跳隨後勃然大怒,多險啊!自己險些讓對方暴了頭。他怒吼一聲,重新將手qiang抽了出來,五行兄弟也紛紛提qiang走到近前,qiang口一致對準便衣的腦袋,表情陰冷,目露凶光。

  青年女郎不知道謝文東等人的身份,生怕同伴吃虧,剛要抬起手qiang,忽然,眼前寒光閃爍,接著脖頸冰涼,她低頭一看,之間自己的脖子上架著一把寒光閃閃的軟JIAN,而軟劍的主人,正是袁天仲。後者嘴角挑起,微微一笑,說道:「姑娘,如果你不想死的話,最好老實一點!」

  女郎變色,倒吸口涼氣。她覺得自己的反應已經算夠快了,可對方與自己近在咫尺的情況下,他是如何拔劍又是如何出劍的,自己愣是一點沒看清楚。這些人究竟是幹什麼的?青年女郎滿頭霧水,又是好奇又是駭然。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密集的腳步聲,接著,房門一開,從外面衝進來二十多號jing察,一個個都是便裝,有男有女,手中拿著清一色的64手qiang。 「不許動,都放下武QI!」便衣帶隊的是名中年人,文質彬彬的,帶著一副眼睛,可嗓門卻不小,一聲喝叫沒回音再duchang裡久久不散。

  謝文東愣了愣,聳肩而笑,他將手qiang收起,直向那中年人走去。

  「別動!」見他走過來,眾多警察紛紛將QIANG口對準他。

  謝文東抬起雙手,表示自己毫無惡意,淡然笑道:「各位不用緊張,我是自己人。」

  啊?此言一出,警察們都愣住了,他是自己人?怎麼可能呢?自己從來沒有見過他啊!那中年人也很奇怪,皺著眉頭,上下打量謝文東,疑問道:「你是誰?」

  謝文東走到近前,站定,抬起手來,伸入懷中。以為他要掏傢伙,眾警察們皆是驚叫一聲,剛剛放下一些的手QIANG又抬了起來,二十多隻QIANG口,全部對準謝文東的腦袋。

  不過,當他們看清楚謝文東從懷中掏出的東西之後,又暗暗鬆了口氣。他拿出來的並不是武器,而是一隻普通的小紅本。謝文東笑瞇瞇地將小紅本遞到中年人近前。後者驚訝地看著他,慢慢接過來,低頭定睛一看,臉色頓時為之一變,他急忙又打開,看清楚裡面的名字,他足足愣了三秒鐘,然後將小紅本合上,遞還給謝文東,臉上硬擠出幾分笑容,說道:「原來是謝」

  不等他說完,謝文東擺擺手,打斷他下面的話,含笑說道:「我是鹿過此地,恰巧遇到了劫匪,就順便協助你們的人將其幹掉,如果沒有別的事,我要告辭了!」

  「哦,這個」

  中年警察倒是想阻攔,可是一時間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那個小紅本子不是別的東西,而是謝文東在政治部的證件,身為政治部的官員,普通的警員是管轄不了他的。

  見他結結巴巴的不說話,謝文東挑起眉毛,反問道:「怎麼?你還想扣下我不成?」

  「不敢!我當然不敢!」

  「既然如此,那就先告辭了!」說著話,謝文東回頭向三眼等人招招手,隨後旁若無人的分開警察,揚長而去。

  三眼臨出門前,回頭望望向自己開了一槍的那名警察,伸手指了指他,有點點自己臉上的血口子,嘴巴一撇,露出森白的牙齒,嘿嘿冷笑了一聲,然後方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呂隊長,你怎麼能這麼放走他們呢?」青年女郎見狀大急,飛快的跑到中年警察近前,甩下一句話,作勢要追出去。

  「安妮,別追了,我們抓不到他們!」中年警察說道。

  「為什麼?」

  「你知道那個年紀不大的青年是誰嗎?」

  青年女郎愣愣的搖了搖頭,反問道:「他是誰?」

  中年警察苦笑道:「謝文東!」

  「啊?」青年女郎大吃一驚,原來,他就是謝文東!?難怪自己剛才看到他的時候覺得很眼熟呢!他以前聽說過關於謝文東傳聞,也見過他的照片,只是照片上的影像和真人畢竟不太一樣,前者是死的,而後者是活的,有許多東西是照片無法表現出來的。

  「他剛才給你看的東西是……」

  「那是政治部的證件。」

  「那也是他的護身符!」

  「沒錯!有政治部給他撐腰,他當然有不把我們放在眼裡的本錢!」中年警察雙手一灘,表示無可奈何。

  「哼!」青年女郎重重哼了一聲,喃喃嘀咕道:「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他繩之於法。」

  離開南洪門的地下賭場,謝文東回頭看看三眼,擔憂地問道:「張哥,你臉上的傷怎麼樣?」

  「小意思!」三眼拿出手絹,胡亂地擦了擦臉上的血跡。

  走出夜總會時間不長,姜森以及血殺人員紛紛開車而來,在路邊停下,將謝文東等人讓上汽車上之後,飛馳而去。他們前腳剛走,十數輛警車也行駛過來,無數身穿制服的警察將夜總會控制住,然後對其進行封鎖和查封。

  車上。

  姜森先是查看一番三眼臉上的傷勢,見沒有大礙之後,放下心來,然後問道:「東哥,警方似乎是有意對南洪門的場子下手,你看這是怎麼回事?」

  謝文東搖頭,輕歎口氣,笑道:「鬼知道!」

  南洪門在上海的勢力無需置疑,就算換了新局長,新官上任要放三把火,也不至於搞出這麼大的動靜。謝文東難以理解這個新市局長要幹什麼,他對姜森說道:「回去只後,派人好好查一下這個新局長的底細。」

  「明白!東哥!」姜森點頭答應一聲。

  南洪門的一家夜總會連同隱藏在其中的地下賭場被警方查封,這在上海的黑道引起一場軒然大波,除了南洪門之外,所以的黑道社團都在看熱鬧,當然,他們百分百的相信,這場熱鬧未必能堅持多久,那位愣頭青的新任市局長就得下台了。

  回到已方的場子之後,謝文東簡單交代幾句,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休息。

  天至中午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謝文東慢慢睜開眼睛,從枕邊摸起手錶,看了看,輕歎口氣,說道:「請進!」

  房門一開,任長風打外面走了進來,到了床前,他輕聲說道:「東哥,外面有警察找你!」

  「哦?警察?」謝文東眉頭擰成個疙瘩,問道:「找我有什麼事?」

  「他們只是說市局的局長要見你,至於有什麼事,他們沒有說明。」任長風說道:「最近警方的表現有點不正常,東哥,你看要不要去見他?」

  謝文東甩了甩還有些混漿漿的腦袋,沉吟片刻,說道:「新上任的市局長不知道是什麼來頭,不過一到上海,就查封南洪門的場子,估計背景不會簡單,既然找我,我就順便去會會他,看看他究竟要幹什麼。」

  「東哥,」任長風顧慮重重地說道:「其中,不會有危險吧?」

  「呵呵!」謝文東仰面輕笑,滿不在乎地說道:「區區一個局長,想動我,除非他是瘋了!」
《壞蛋是怎樣煉成的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