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剛剛伸進我嘴巴裡那個濕濕的、熱熱的,比嘴唇還柔軟的東西是什麼?」 「……」 沒錯,這就是雅洛藍的條件—— 他擁有隨時可以親吻絲朵兒的權利。 訓練場上,雅洛藍懶洋洋地坐在場邊的石椅上,雙手托腮望著整整齊齊排列在他前面的六百名女戰士,不禁歎了口氣。 「你們是不是忘了我只有一個人了?」他慢條斯理地說。「一百個,我只訓練一百個人,所以,你們現在統統給我出去,繞這個訓練場外圍跑上一百圈,先回來的那一百個人就是我要訓練的人。好,我數到三你們就可以滾了!」他停下來很快地掃視眾人一眼之後就開始數了。「一……二……三,滾!」 剎那間,全體一哄而散,個個拚死命往外衝。 「朵兒,你回來!」 「咦?」差一步就可以沖第一名的絲朵兒險些跌一跤。「幹嘛啦?我也要……」 「你不用,過來,」雅洛藍對她勾勾食指。「如果你這麼喜歡被訓練,我會特別訓練你,可以了吧?」 看所有人都跑出去了,絲朵兒這才遲疑地走過來。「到底要幹嘛啦?」 雅洛藍沒有回答,僅是露出曖昧的笑容,同時伸手—拉將絲朵兒扯進他懷裡,然後對準她的唇辦重重地親下去…… 沒有人知道雅洛藍究竟是如何訓練那一百個女戰士的,只知道那是嚴酷到幾近於恐怖地獄般的訓練,恐怖到三天之內就有十多個人撐不下去了,而只要是半途撐不下去的人,就會立刻被雅洛藍毫不留情地踢出去,於是,就這樣七個人、四個人、九個人……陸陸續續的一個個被踢走了,最後只剩下三十二個人。 「好,今天就到此為止。」 對那三十二個早已趴在地上呈現半昏迷狀態的女人說完之後,雅洛藍就彎身將同樣癱在地上起不來的絲朵兒背到背上去喘氣,然後轉身離開訓練場了。 從訓練的第一天開始,就沒有一個人能「活著」走出訓練場,個個都是被人或抱、或抬、或背的送回家去,然後由丈夫或禁臠或奴隸為她們洗澡、穿衣、餵食等。絲朵兒同樣也是,只不過,剛開始的時候她還會逞強拒絕、會反抗,可是不過幾天之後,她就再也沒有力氣做那種「多餘」的事了。 「今天要先吃還是先睡,或是先按摩?」幫她洗過澡後,雅洛藍問道。 絲朵兒連眼睛都沒打開就咕噥一句連她自己都聽不懂的話,旋即翻身睡著了。雅洛藍好笑地搖搖頭,順手拉條薄被蓋在她裸露的嬌軀上後便轉身離開臥室了。 這自然是他故意的,故意不替她穿衣服,為了要讓她習慣在他面前裸身。而那個在暈沉狀態中被脫光光的人卻一點兒也沒察覺到他的陰謀,心裡猶自傻傻地高興著幸好有人伺候她,否則她不是早就渴死,就是餓死了! 不過,絲朵兒卻無法不察覺到自己生理上的不對勁。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種不對勁應該是從雅洛藍第一次親過她之後開始的,自從那時起,每一次見到雅洛藍,她就不由自己地心跳開始加速,而且全身發熱,甚至連胃部也開始隱隱作痛了起來。最令她自我厭惡的是她的眼睛,總是不聽指揮的亂動,明明不想去看的,偏又情不自禁地老往他的嘴唇瞄過去,而一旦瞄上了眼就再也移不開視線了。 直到那張嘴唇抿出揶揄的笑容,她才驚覺地轉開眼,心裡尷尬得不得了,還有點恐慌與不知所措。 天哪!她到底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