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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都犯錯瞭

我確實是難受,難受的跟要死瞭一樣。

可許易不難受,他也沒喝酒,沒醉,腦子清醒的很。所以這個抱一下是不是隻能單純的抱一下根本不是我說的算的。

我哭的時候,他抹瞭一把我的眼睛,也沒用紙就是用手掌輕輕的蹭啊蹭的,暖暖的感覺很舒服,我又往他懷裡鉆瞭鉆,開始絮絮叨叨說自己心裡那些破事兒,說我有多難受,多難過。

我真的需要這樣說一下,不然的話就算明天我站在房頂上生無可戀也說不定。說出來就舒服瞭點。

許易也沒安慰我,可能他就是這樣一個人。有的時候袖手旁觀,真出瞭大事又不會見死不救。

酒醉三分醒,所以我也不是完全沒意識。等我絮叨的差不多的時候,許易問瞭一句,“說夠瞭?”

我悶悶的點頭。

然後許易說,“那該我瞭。”

“嗯?”

許易沒什麼要說的,他是打算做點兒什麼瞭,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的,我腦子一空,一瞬間似乎領悟出瞭一些什麼,但是嘴巴不好使,我說不出來。

我就知道他捧著我的臉親瞭一下,然後我的身體也來不及做出反應,就好像靈魂脫離出去一樣,我又覺得自己什麼都知道,又覺得是在夢裡。

見我沒太多的反應許易也就不客氣瞭,他對我確實也沒客氣過,再說瞭,上也不是沒上過,除瞭那次之外前幾次他也從來沒打算放過我,都是我臨陣脫逃,所以這天他打算乘人之危瞭。

我撐開眼皮看瞭他一眼。

許易放開我的嘴巴,問一句,“知道我是誰嗎?”

“許易。”

被他引導著我倒是能說出話來瞭,隻是到瞭後面腦子又是一片空白。

許易就把我抱起來瞭,是徹徹底底的抱起來,我掛在他身上搖搖晃晃的,接著又被放在瞭床上,他整個身體覆蓋下來,又開始親我。

他怎麼這麼會親嘴兒呢,親的我越來越迷糊,索性閉上瞭眼。我隻知道許易親我瞭,或者簡單點說,我隻知道我們倆的嘴糾纏在一起,其中的意義卻因為不夠清醒的大腦完全理解不瞭,估計我這會兒的智商就是一還在學說話的小孩兒。

許易親我的時候我手沒地方放,好像放在哪裡都不舒服,索性就摟住瞭他。嗯,這樣感覺很好。

然後他開始動我的衣服瞭,手直接探進來摸到bra就往上推瞭一下。衣服被脫掉的時候,我甚至抬著胳膊配合瞭一下,燈光很暖,我覺得自己身上涼涼的,隻能不斷的去索取溫暖。

所謂的前戲就算結束瞭吧,後面就不細說瞭,我仍舊是這種不清醒但也沒徹底睡著的狀態,我知道許易在我身上撞啊撞的,感覺到一種說不清的感覺,但是不明白這種動作的含義。最後他直接釋放瞭,那一刻我縮瞭一下也不明白自己在怕什麼,許易卻把我拉回去,抱得很緊。

也沒再洗澡,結束後許易又抱著我親瞭好久,天氣太冷瞭,他親我的時候我就不斷的抱著他,越抱越緊。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個殘局。我和許易,我們兩個一絲不掛的摟在一起,床單一片狼藉,甚至留有一些“罪證”,頭很重,宿醉的後遺癥和身體被打開過的感覺一樣明顯。我不敢看許易,他還沒醒。

緩瞭一會兒之後我裹著床單爬起來去撿自己被扔瞭一地的衣服,然後利落的滾進浴室。

關於醉酒之後發生的事情我是有記憶的,記得很清楚。我打開瞭花灑站在下面開始一點點捋清楚發生的這些事兒。簡單來說就是我和許易上床瞭,前提是我喝醉瞭他沒有,但是做之前他又和我確認過,我還記得自己在最後一刻之前嗯瞭一聲。這事兒,算是兩廂情願的。事後我也沒什麼苦大仇深的想法,可能是經歷的事情多瞭,也可能我天生就是這麼不自愛,我不覺得有什麼痛苦的,也沒覺得荒唐,隻是感覺自己的底線又放低瞭一些。

說難聽點兒,就是賤。隨隨便便的和人上床瞭,不是賤又是什麼。喝醉瞭也不能當什麼借口,我怪不到許易,是我自己送上門瞭,那些見鬼的心理障礙那時候倒是不見瞭。

這個澡我洗瞭很久,出去的時候許易已經不見瞭,除瞭他不見,一切都和之前沒什麼區別。我換好衣服吹幹瞭頭發,順便把他的臥室打掃瞭。準備走的時候才看到他留在外面桌子上的字條:有事出去,等我晚上回來。

看到這句話我心裡好受瞭點兒,還好他不是上完瞭就提上褲子走人。

可是我等什麼啊?我拿什麼等?我根本沒打算因為這個意外和許易再發生些什麼,所以我明白最好的方式還是走,走得越幹凈越好。

我沒等許易,那幾天他也沒找過我,過瞭一段時間又開始偶爾打個電話叫我出去吃飯什麼的,就像我剛到北京那時候一樣,但是我不敢,我很怕去面對許易,或者說我很怕去面對和他發生過的事情。拒絕瞭幾次之後他也就不再聯系我瞭。

至於陳識,我們就更沒有正式的見面過瞭,隻不過我聽說他和唐思也沒好多久,大概不到一個月兩個人就分道揚鑣。我和陳識分手的事情早就瞞不住瞭,他和唐思的事兒也被許尼亞他們知道瞭,那段日子裡許尼亞,點點,瑞瑞輪流來給我做思想工作,希望我能原諒陳識。陳識雖然沒有直接來找過我,但是我下班的時候遠遠的看到過他,不止一次。

我聽說瞭陳識和唐思的事,原來唐思是在我和陳識關系最緊張的時候回來的,也就是那一陣子陳識工作完都不想回傢,我們兩個分明沒有吵架沒有冷戰卻總是相互躲著的那段時間。那時候唐思想辦法待在陳識身邊,一開始陳識也不願意,但是擋不住人傢姑娘主動啊,女追男隔層紗,更何況他們之間還有那麼多美好記憶,唐思又是陳識真真正正喜歡過的姑娘,兩個人漸漸走近也能說通,而那時候陳識也沒有和我分手的想法,對唐思他也隻當成一個老朋友。直到情人節那天,陳識確實被唐思和他們的那些回憶打動瞭,再後來就是我們的分手,所以他們也就那麼在一起瞭。又聽說後來還是陳識提出的分開,因為他想通瞭,他愛的還是我。

他愛的還是我,我又是不是有義務一直在那裡等著他來愛不愛呢。

瑞瑞說是人都會犯錯,我和陳識在一起這麼久瞭,不能因為他一時的鬼迷心竅就放棄。

是啊,是人都會犯錯,可惜這一次不光是陳識犯瞭錯。

有時候我想,是不是我們倆都錯瞭一次就算扯平瞭,可是我不敢也不知道再怎麼去面對他,就像他來找我也隻敢遠遠的看著一樣,我們就這樣各懷心事瞭幾個月。

我又把全部的心思放在工作上,之前荒廢的那些隻有加倍努力才能彌補,那兩個月的進步也是很明顯的,隻是我工作的太投入瞭,難免照顧不到自己,什麼頭暈啊,累啊,身體總是有些小毛病,沒人照顧我就自己撐過來,雖然有瞭陳識給我的那筆錢,但是經歷過沒錢的日子我也奢侈不起來,依然住在那個小隔間瞭,一直到瞭五月份。

這一次,我們又經歷瞭另外一場天災人禍。

2008年5月12日,我記得當時是下午,我出完一個采訪會電視臺,剛坐在座位上就感覺地面有些搖晃。

從小在非地震帶生活,我確實不知道地震是種怎樣的感覺。

我抬頭問隔壁的同事,“你有沒有覺得剛才地面在晃?”

同事也沖我點頭,“是不是地震瞭?”

沒過多久我們就有瞭確切的消息,真的地震瞭,震中在四川省汶川縣。將近兩千公裡以外的北京都有這麼明顯的感覺,可想而知那一場地震有多麼的慘烈。

在電視臺我們可以獲得第一手的資料信息,但還有一件事,臺裡要拍兩個記者去采訪,連夜出發。

通常這樣的情況都是一個前輩帶著一個新人,我就是唯一的那個新人。

其實我也並沒有多想去,我就是個普通人,知道危險的時候也沒那麼勇敢,但想一想,做記者不就是這樣的工作吧,肯定要沖在第一線的。

確定好要去四川之後我給我媽打瞭個電話就收拾東西準備出發瞭。

因為是地震後沒幾個小時就過去的,交通很不方便,到瞭四川省內之後再去汶川隻能開車,一路上見瞭不少碎石和損壞的建築,可能那個時候也隻有無盡的悲傷感慨瞭,怕不怕的早就放在一邊瞭。

那一天晚上,我們也確實經歷瞭不少餘震,除瞭采訪工作之前,我也一刻沒休息的幫著照顧難民。

陳識知道我去四川的事,應該是我媽告訴他瞭,點點告訴我陳識應該是來找我瞭,他知道我來四川之後就訂瞭機票。

(後面兩章和之前那一版結局是一樣的內容~區別在地震結束之後~後面的發展才是許易版本結局的真正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