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喜歡你什麼嗎?我就是喜歡你身上那股桀驁不馴的性格。我見過形形色色的男人,試問哪一個男人,不是為了我的家族生意,和我的資產。我見過太多阿諛奉承,也看夠了,有些男人醜惡的嘴臉。我不知道你對我什麼感覺,我只想讓你告訴我,在你心裡我是什麼樣的位置,你心裡有過我嗎?我現在只想告訴你,從我們第一次在通訊大市場的那一瞬間,我就發現我喜歡上了你,這是不是可笑,這是不是有些像韓劇裡面的狗血劇情一樣。萬心伊說這話的時候,直直盯著我的眼睛。她的熾熱的目光像一團火焰。我顯然沒有想到萬心伊,會在這個不切示意的場合和我說這些。我不是傻子,其實從第一次見萬心伊開始,我就能感覺到這女人看我的眼色怪怪的,我能看出來她對我有意思,我只是悶騷而已,心裡偷著樂不願意承認罷了。因為在我內心深處我是自卑的,有些東西看透不說透,並不是不明白,而是一種不點透的拒絕,這個尺度我把握的非常好,不進不遠,但是當萬心伊突然和說表白的時候,我的表現很平淡。那一刻我沉默了,我低下頭甚至不敢去看萬心伊的表情。我們彼此足足沉默了,十幾分鐘,似的兩個人在彼此相互博弈。在情感的較量上,萬心伊還是比不過我,我閉口不言。因為在我的心裡只有陳妮娜而沒有她。她或許急於給自己找個台階下,用一種虛假的甚至玩笑的方式解釋說:「開玩笑的,別當真呵呵!見你那麼悲傷,開個玩笑,逗你開心啦!我不點破地說:「我就知道你開玩笑,心伊,做我妹妹好嗎!我們像那麼親妹妹一樣的好嗎?(未完待續。。)第二百三十四章萬心伊到底想幹什麼萬心伊撲哧笑了出來,她纖細的手指輕捂紅唇,在夜色的掩蓋下,那樣子優雅而含情。她笑得是那樣無奈又有些惆悵,搖了搖頭,她那雙眸泛著銳利直直盯著我:「韓冰,我們都是成年人,做你妹妹可能嗎?我萬心伊張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向我不瞭解的男人表白,但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你卻委婉的拒絕了我。我知道今天我的話有些唐突,還好你沒有那麼直白拒絕我,給我留了一個台階下。但是你太不瞭解我的為人,我想告訴你,我萬心伊張這麼大,還沒有得不到的。我聽了萬心伊這話,不知為什麼心裡竟就有一絲恐懼。她直勾勾的盯著我,那白皙的臉濃妝艷抹,烈焰紅唇的樣子很誘人,像黑夜之中血紅的罌粟花,外表冷眼奪目,內心卻隱藏著不見天日的劇毒。一輛接一輛的前四後八沙土車呼嘯而來,沙霧瀰漫,車速飛快,我一把抓著萬心伊的胳膊,將她從路牙上拉到身邊。我們就這樣尷尬的相互注視著。這時候我的手機開始震動,我收回目光,把手機掏了出來。我一看是丁玲的電話,把電話按了過去,緩緩地說:「萬心伊,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萬心伊淡淡一笑說:「好吧!在回去的路上,我們都沒有在說話。直至她上車離開,我望著遠去的汽車背影,站在路邊久久不能釋懷。萬心伊那句我長這麼大。還沒有得不到的?在我腦海裡迴盪,我不知道那句話隱藏著什麼,但是我敏銳的感覺到,今天的萬心伊有些反常。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不會傻了吧唧的,明知道我岳母正在辦喪事之計,還和我說這些看似不著邊際的鬼話。她的出發點和初衷又是什麼。我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我或許太專注的思考萬心伊的想法,就連丁鈴站在我身邊老半天了,我也沒有發現。丁玲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猛的一個冷戰扭頭望著她說:「你幹什麼?嚇了我一跳。丁鈴白了我一眼說:「哥,這人家都走老久了,你咋還望著呢?這魂不守舍的樣子,那妖精是不是把你魂被勾走。我有些生氣的說:「這說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剛才給我打電話啥事?丁玲給我整了整孝帽說:「我沒幹什麼?我只是提醒你。別跟那些壞男人學壞嘍,弄什麼家裡一個固定的,亂面一個流動的,早晚弄個一次性的。有我在,你別想著欺負嫂子。我大眼瞪小地瞅著丁玲說:「這尼瑪都是啥跟啥!我是那樣的人嗎?我懶的跟丁玲廢話,轉身逃一般的離開。我見陳妮娜倦著瘦弱的身軀,跪在靈棚內,心裡有些酸。我走過去拉著她的手說:「妮子。你回去睡吧!陳妮娜抬頭眼淚汪汪地望著我,她那張蠟白的臉沒有一絲血色。她傷感地說:「哥。你會一輩子對我好嗎?我世態炎涼的望著靈棚桌子正中央,陳母的遺像。把陳妮娜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說:「你的位置永遠在這,任何人取代不了。陳妮娜又一次淚流滿面。陳妮娜的手有些冰涼,我一把將她抱了起來,用一種命令的口氣說:「我現在送你回家休息。陳妮娜眼含淚水地望著我說:「哥,我知道你對我好,心疼我,我想多陪陪我媽她老人家,和她說說話。我心疼地說:「你是我的女人,你陪她你母親這不容置疑,但是你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這樣死扛,你現在,不在是你自己的,你是我的。陳妮娜聽我這麼一說,捂著嘴,把頭緊緊貼在我的胸前。我拍著她的後背,像安慰孩子似的說:「乖,聽哥的話,我知道你和你母親相依為命那麼多年,但是你要清楚,你現在,不在是一個人,你還有我,我是你的男人,你不能不顧及你丈夫的感受,看著你憔悴的面容,我心裡難受,咋回去吧!隨後我扶著陳妮娜回了家。剛到家陳妮娜整個人彷彿虛脫似的,癱倒在門口。我知道那是一個人,用強大的意志力支撐著疲憊到極限的身體,硬著頭皮死扛。我把她抱上床,安靜的看著她像一個嬰孩似的睡著。我剛走到門口。就聽見陳妮娜驚聲尖叫:「哥,別了離開我,我不能在沒有了你。求求你,我會聽話,我不會在惹你生氣,哥,,,,我箭步衝到床邊,握著陳妮娜的手,淚水象瀉了閘的洪水,奔騰而出。我捂著眼淚不成泣。等陳妮娜睡熟後,我便出了家門。我知道我有事要做,我默默地在心裡說,等過了這事,我一定好好陪在你身邊,我的小妮子我一定加倍的對你好,用心呵護你。回到靈棚時,丁玲和富貴跪在靈棚內守靈。我心裡不免有些感動。隨後我喊了一聲富貴,富貴那廝懷裡抱著收禮錢的包,正和丁姥爺看坐在第一排看戲。我喊了他幾聲,他也沒有聽見。我硬著頭皮走過來,叫他。丁姥爺掃了我一眼,裝著沒看見。隨後富貴跟著我出了戲檯子,我瞅了一眼他手上的包說:「你把包交給富強管保,跟我去一個地方。富貴瞅了一眼富強說:「這裡有好幾萬呢?交給那傻逼,你放心?我一愣說:「你弟弟是傻逼嗎?你咋說話呢?富貴恨恨地指著自己的臉說:「他娘的**貨。腦子正常,能把自己親哥打成這吊樣子。正常人誰tmd能幹出這事,萬年才出一個這樣逆天的傻逼。我現在真懷疑。我媽當初生他的時候,有沒有和人家抱錯孩子。我望著富貴那一副賭氣的嘴臉,笑的前俯後仰。富貴白了我一眼說:「我還沒有說你呢?你這幾天是不是熬夜熬傻了,那日tmd玉田啥人你不曉得嗎?我罵他幾句話咋了,哎!我真不系的說你和富強,腦子都是一跟筋,我tmd壓根就不是他親哥。你才是。我知道富貴在發牢騷,一直在為今天的事耿耿於懷。我摟著他的肩膀說:「別jb廢話了,我知道今天我的錯。把錢包交給富強,我帶你洗花澡賠禮行嗎。富貴一愣,舔了一口嘴唇,一本正經的說:「這。。,這,,合適嗎?我說:「呵呵,對,是不合適,那你別去了,你去看你的戲吧!富貴笑瞇瞇地說:「滾你嗎的。這剛撂起的火苗,又被你熄滅了。等著我啊!隨後富貴跟投胎似的,跑進靈棚把錢包,交給富強和丁玲交代了幾句,風風火火的追了上來。我們快步向商業街洗浴中心走去。在商業街路口,十幾輛運沙車,停在路邊。我們把身上的孝服脫掉,便進了洗浴中心。隨後我們換了拖鞋,進了浴池。洗過澡直接上了二樓,二樓大廳的人有些少,幾個穿著暴露的女人翹著二郎腿,正坐在大廳沙發上看電視。她們一見我和富貴上樓,立馬站起身,扭著大屁股走了過來。富貴直直盯著一個胸大老婦女,我只所以說是老婦女,是因為最起碼有三十多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