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9節

你說會不會是宋舜?
如果是宋舜,那麼,他的又能從中得到什麼好處呢?
狗頭說到這,瞅了我一眼問:
「冰冰,如果你是宋舜,你準備辦這件事?
我點燃香煙,一根接一根的抽,整個房間的氣氛安靜的出奇。
我用力把煙蒂按滅說:「
「如果我是宋舜,我既然主動打電話,約對方干仗,不說有十成把握,最起碼要有八到九成。
我會綜合考慮對方的實力,因為我面對的不是一股勢力,而且最起碼是兩股。
第一股就是韓冰,一個十足的街頭癟三,沒有固定地盤,手上有一批窮困潦倒的苦力,屬於逼上梁山土匪類型的,瞅準時機打你個措手不及,得到便宜就跑,而且下手從不手軟。
跟瘋狗似的,逮誰咬誰。
雖然人不多,但是戰鬥力極強。
第二股勢力就是,和平,和平我不敢小視他。
我和他有利益衝突,他手裡的場子是我搶他的。
他的這個場子,就開在我家門口。我瞄了它幾個月終於趁他不備,給搶走了。
雖然這事是。我做的不厚道,但是這年頭當老大的都不容易。帶的老弟,都長著嘴等著吃飯,養家。
咱爺們既然結仇了,就一不做二不休,反正我是五里營,本地人。
人脈關係過硬,有本事你就和平,帶人把我五里營的場子奪回去。
和平雖然是陽北市的後起之秀,但是實力不容小視。要錢有錢,要勢力勢力有勢力。
但是的老巢在北城區,這遠水救不了近火,強龍還不壓地頭蛇。
他和平能奈何了我?
和平他現在是,爛眼子肯遭災,房氏集團正處於過渡期,內憂外患。
聽說,新上台的房大少,壓根就不怎麼待見他。
和平能不能守住北城區。還模稜兩可呢?
我量他不敢傾全力,來奪我五里營場子。
既然敢來,也不過是偷偷摸摸的,小打小鬧。
現在。這兩股勢力臭味相投,合力為一處。
我聽說,和平那廝付給了瘋狗一大筆錢。當瘋狗替他賣命,把瘋狗當槍使。
這瘋狗。我是瞭解他的,我們曾經都關在陽北一監。瘋狗整一個初生牛犢不怕虎,不知天高地厚。
我昨天故意激怒他,約他在他兄弟家門口乾仗。
其實也是下了套,利用蓋子,收拾他。
畢竟這年頭和瘋狗幹架,得不到什麼好處。
而且那瘋狗也不是好惹的。
即使把瘋狗滅了,,自己也傷痕纍纍,得不償失。
何不下一套,讓瘋狗伸長著脖子往我的項圈裡鑽呢?
把瘋狗交給蓋子處理。
他一個小混混,要錢沒錢,要人沒人,能不能過了一關還不知道!
聽說,和平找瘋狗辦事,又出人,又出錢,可見和平是下了血本,要奪回五里營這塊肥肉。
兵者約,先下手為強,攻擊不備。
和平把自己的手下調給瘋狗,必定防松警惕,翹著二郎腿,摟著美女,品著好茶,欣賞這出,坐山觀虎鬥的好戲。
但是殊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但是這黃雀後面,還有舉著獵槍的獵人。
最近一段時間內,我已經安排手下的兄弟,把和平盯死了。
和平的一舉一動,全部在我的掌控之中。
一旦和平的人和瘋狗進了我的伏擊圈,我必定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和平一個措手不及,讓他收尾不能相顧,除掉我大患。
郭浩聽完,猛的一拍大腿:
「我操,宋舜這狗日,下手夠狠毒啊?
我笑著說:
「宋舜的目標是和平,我想四點以後,和平可就危險了。
狗頭對我豎了一個大拇指說:「分析的中肯,符合宋舜的想法。逆向思維,方方面面都考慮到了。
咱下一步怎麼走?
我若有所思的瞅著郭浩說:
「既然宋舜壓根就不拿我們,當一回事,那我們也就別裝這個大頭。
如果能借宋舜之手,滅了和平,也算是小海開眼了。
宋舜不是玩調虎離山之計,那我們就裝著什麼都不知道,坐等他演戲。
對了,郭浩,你現在給剛毅跟和平打電話,讓他們的人,三點種之前,務必要到陽東西路和我們匯合。
要讓他把手下兄弟的電話,都收起來。
和平問你為什麼?你就說,是我的意思,為了保險起見。
我們上次在一線天,吃過被出賣的虧,和平知道什麼意思。
我話一說完,狗頭一副奸詐的樣子說:
「冰冰,你小子果然夠陰啊!
郭浩視乎沒有聽明白我的意思,他問:
「那蓋子都張開大網,撅著腚等我們往裡面鑽,你這不是明顯的把平跟剛毅的人往火坑裡推嗎?
再說,行動已經取消了。
一旦縣城的兄弟撤回去,和平的和剛毅的人都被抓起來,我們到時候怎麼和宋舜干。
眼看過年了,這寧家那幾個敗家子還款的日子也迫在眉睫,到時候我們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瞎忙乎。
不僅沒有傷害宋舜一分一毫,還把自己的人搭進去,
再說,宋舜有沒本事,拿下和平,還不知道呢?
冰冰咱這步棋是不是走的太過於冒險?(未完待續。。)
第五百三十三章命不由己聽天由命
我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口氣說:
「你tm懂卵子,和平剛毅的人到不了源河鎮,就會被攔截?做事動動腦子行嗎?浩哥。
現在我們必須要裝著什麼都不知道,騙過和平和剛毅。蓋子做事講究證據,只要在我們車上搜查不到管制刀具,我說我們去源河沙場,吃燒烤,堆雪人,蓋子能拿我們有什麼辦法。
我讓你帶著剛毅跟和平的人,去源河沙場。
明知道蓋子已經埋伏好了,為什麼還讓你去,你凡是能不能,tmd過過腦子。
我只不過讓你造成一種假象,那就是故意踩這顆雷子,裝著什麼都知道,撇清自己,讓我們下一步針對宋舜做打算。
你是豬腦子嗎?還非要我把話說的那麼明確。
郭浩聽我這麼說,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皮說:
「我哪想這麼多。好,我現在就去。
郭浩說完,便往要出門。
我有些不放心的喊住他說:
「見到和平和剛毅的人,怎麼把他們繳了械,這事不用我在教你了吧!
郭浩吐了吐舌頭說:
「呵呵,你放心,我還沒有蠢到那個地步。郭浩說完便,拉開門,出了房間。
我在房間裡,低頭揉著下巴來來回回的徘徊,隨後便給房辰打了一個電話,把整件事情的和他敘述了一遍。
房辰聽後頗為震驚。
那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和我說了一大堆推心置腹的話。我聽的出他話裡意思。
他那意思是,這事他只能在暗地理幫我。不能見光,讓我全權代理他的職責。如果宋舜真的對和平,下手。
讓我不要插手。讓他們先狗咬狗,看看局勢再說。
如果宋舜成功拿下和平,那麼他會利用手裡的權利,把和平手裡的場子全部分給我。
反之,如果宋舜偷雞不成蝕把米,反被和平滅了,我同樣也會不勞而獲,獲得五里營場子的酬勞。
他還說,從現在起縣城的兄弟全部由我只會。聽我號令。
掛上電話,我視乎吃了一顆定心丸。
為了在官方層面上,讓這場戲做的更加逼真,我隨後又給曹局長打了一電話。
電話響了十幾聲曹興民才接電話。
曹局長那頭視乎很安靜,我聽不到一點雜音。
曹局長在電話裡問:
「呀!這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小子找我有事什麼。
不會又給我拔了什麼披露了吧?
我故意裝著一副生氣口氣說:
「怎麼?我不能給你打電話了。我聽你這話意思,好像不怎麼
待見我。
《殯儀館的臨時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