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卸磨殺驢,過河拆橋是不是你們干公安的一貫的作風?曹局長嘿嘿的笑著說:「你小子什麼時候學的,嘴粑粑叫!找我什麼事?你直說?我點燃一根香煙。猛提了一口說:「我想和你談談?電話那頭曹局長沉默了幾秒說:「談談?談什麼?如果談別的,沒問題。談邢睿的事,我想你還是別浪費口舌了。我心裡的火蹭的一下躥了上來,狗頭見我臉色有些不對。雙手作揖對著我,撫了撫了心口,那意思是告誡我。克制。望著狗頭擔心的臉,我視乎冷靜許多。我長出一口氣說:「我和邢睿的事。用不著找你談。這麼長時間沒見你了,想找你敘敘。我正在去陽賜縣的路上。一會見面再說。曹局長急忙說:「我不在陽賜,你來陽賜幹什麼?這外面下這麼大的雪,你小子是哪根筋搭錯了,我在市局開會呢?我一聽曹局說這,強忍著想笑的衝動,心想曹局長啊!曹局長,呵呵,你是玩了一輩子鷹,如今也是被我這隻,你一手訓出來的小鷹給蒙蔽了眼。我口氣生硬的說:「我現在折回去,一會到市局我給你打電話。我說完,不等曹局長說話,便把電話掛了。狗頭盯著我問:「你又想玩什麼仙事,曹興民可不是一般人,你在他面前玩心眼,豈不是找死。我笑著說:「你不瞭解曹興民,他對我有愧,我能感覺出來,他特別關心我,畢竟如果不是他,我也不會落到這步田地。狗頭笑著說:「冰冰,我現在越來越看不懂你了。我望著天空中飄零的雪花意境的說:「不是你看不懂我,有時候我自己看不懂自己。人都是被逼出來的,想在這個社會聰明,必須要逼自己去幹一些不想幹的事。人最怕的就是過感情這一關,如果你能把自己封閉的滴水不漏,不為所有的感情影響,就會更加直觀的去面對所有的事,在心裡有個清晰的路線。我現在已經是不在為所有人而活著,而是為我自己。感情的債我已經還完了,那麼接下來,我要索取回報。狗頭表情複雜的望著問:「那麼,我現在需要做些什麼?配合你?我盯著狗頭那雙清澈的眼睛說:「你現在需要,通過這些年經營的人脈,不屑一切代價,摸清楚宋舜妻兒的背景。狗頭盯著我問:「摸清楚,宋舜的妻兒,冰冰,我們和宋舜無冤無仇,這禍不殃及家人,我們對宋舜妻兒下手,這是有些不厚道違背江湖道義!我聽狗頭說這話,忍不住的笑了起來說:「雨龍當初拿陳妮娜威脅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禍不殃及家人,雨龍對陳妮娜開槍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違背江湖道義,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下手。雨龍握著愣四的手,用刀子捅郭浩妻子。趙小丫的時候,他有沒有想到。這麼多。狗哥,男人做大事不拘小節。有時候為了目的必須心狠。我讓你摸清楚,宋舜妻兒背景,並不是毫無人性的對他們下手。而是逼宋舜現身。宋舜一旦對和平下手,必定短時間藏匿起來,和平是北城區的大哥,宋舜如果和他硬嗑硬,未必能打贏的了和平。宋舜既然設計這個圈套,走這條路,他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他一定把所有的退路都考慮清楚了。要不然宋舜也不會這麼破釜沉舟的對和平下手。我們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斷宋舜的後路。一旦宋舜得手後,滅了和平。那麼我們將師出有名,掛著為和平報仇的旗子收買人心,到時候房辰作為房氏集團的大哥,他會暗箱操作,把和平的場子,名正言順的全部分給我們。到時候我們一旦準備拿到北城區的所有場子,兄弟們何愁沒有出路。我體會過被人拿家人生命威脅的感受。宋舜既然曾經口碑那麼好,他一定過了不感情這一關。我讓你摸清楚宋舜的妻兒,並不是對她們下手,而且逼宋舜露面。我爺爺以前在世的時候。他經常和我父親下棋,他總是贏我父親後教導我父親說:「人做事,要走一步。看三步。狗頭視乎明白了我意思,他笑著說:「我明白了。說真心話。冰冰,我真沒有想那麼多。我沒有想到你會看那麼遠。我打開窗戶,散了散煙霧,一股寒風之吹腦門。我豎起衣領說:「時間也不早,我剛才和曹局長,約定去市局找他。我希望在我回來之前,你會帶給我一個好消息。我說完徑直下出了房間。我在度假村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趕往市局。十幾分鐘後,汽車到達陽北市公安局,下車後,我給曹局長打了一個電話,大約幾分鐘後,曹局長出了市局的大門。他穿著一件灰褐色夾克,對我擺了擺手。我見到曹局長的時候,嚇了一大跳。曹局長整個人跟吸毒似的,瘦了一大圈,雙眼深凹暗青,臉色有種說不出來的蒼白。我望著曹局長愣了半天,曹局長握著嘴乾咳了幾聲說:「咋了?不認識我了?我一臉迷惑的說:「你怎麼瘦成這個樣子。你多少天沒有休息了?我說完遞給他一根煙,曹局長盯著我遞過來的煙,猶豫了幾秒鐘,那樣子有些不想接。我一副挖苦的口氣說:「我這煙二十幾塊錢一包呢?比你抽的七塊錢的紅塔山好多了?咋了,這你都嫌孬。曹局長不要意思的接過煙,放在鼻子閉上眼聞了聞說:「我戒煙快一個星期了。哎,你這不是勾引我嗎?我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望著他說:「你能戒煙,別扯了行嗎?你如果能戒煙,我給猴子做條褲子。我說完按動打火機要給曹局長點燃。曹局長擺了擺手說:「我真的戒掉了。呵呵!你小子這麼急,到底找我什麼事?我見他似乎真的把煙戒掉了,給自己個把煙點燃說:「想和你喝兩杯,敘敘舊。曹局長一臉難色的說:「呵呵,不好意思,酒我也戒掉了。曹局長說話的時候,顯得有氣無力,那口氣想一個七老八十的老者。我仔細打量曹局長,見他視乎是一種病態的樣子。我迎風吐了一口煙霧說:「你不會生病了吧!大叔,這快過年了,雖然案件多,你也照顧照顧自己,你是有血有肉的人,不是機器。也給自己減減壓,都快退休的人了,幹嘛那麼拚命,地球離開你,一樣照轉。曹局長一臉輕鬆的說:「呵呵,你小子說的倒是輕鬆,干公安就是操心的命。我手上的案件如果不盡快辦結,到別人手裡,一定會被鎖在檔案櫃裡。我沒有時間了。我聽曹局長這話,視乎說的有些像臨終遺言。我笑著說:「你不會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了吧?話說的跟快要死了似的。我此話一出,曹局長面帶微笑著說:「還真讓你小子蒙對了,我肺癌晚期。曹局長此話一出,我驚愕的望著他說:「什麼?肺癌晚期?曹局長慢慢著低下頭,猛然間把頭抬起說:「命不由己聽天由命,不說這了,你小子到底找我什麼事?(未完待續。。)第五百三十四章說話算話天空中的雪花,視乎又大了起來。那絨毛般的雪花,在寒風中飄舞,我憤怒的盯著曹局長那張憔悴的臉說:「曹叔,別和我開玩笑,這種玩笑我開不起?曹興民,一臉輕鬆的說:「我曹興民,何時和你開過玩笑,冰冰,你不用擔心我。我活了這把年紀,也夠夠本了,死在手裡的犯罪分子不少,本來還希望干到退休呢?這,天要收我,怪不得別人,哈哈!小冰,這事不要和任何人說,如果一旦說出去,估計,我就要在醫院度過這最後的時光了。我是個閒不住的人,呵呵,現在一想到進醫院,我頭皮就發麻。我的時間不多了,這輩子,我唯一對不起的人,就是邢睿的父親和你,,我知道你,,,,曹局長說到這,停住了。我傷感的望著曹局長的說:「曹叔,別說了。如果當初不是你,我早已經化成灰了,過去的事就讓它吧!這病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你怎麼會得這病?曹局長笑著說:「幹警察的到老了,能有幾個能有好身體的,壓力那麼大,經常吸煙熬夜,飲食無規律,,,前期一點徵兆都沒有,等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了。曹局長話沒有說完,電話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