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7節

我一副陰死陽活的口氣說:「哎,現在一個二個翅膀都tmd硬了。人家現在是陽北市的駙馬?浩子你難道就沒有腦子嗎?
我們幾個雖然是把兄弟,但是你做事能不能,別當著外人讓房辰下不了台?人家畢竟是董事長?你和他當著外人對罵,你讓他的臉往哪隔?
這公司以後還怎麼管理?
郭浩解釋說:「冰冰,房辰現在壓根就沒有把我們當過兄弟,自從他和吳子晴好上後。
浩天集團的人就進駐了房氏集團,而且把我們兄弟的所有賬目全tmd查了一遍,要不是狗哥有先見之明。
我想就光賬目這一塊就夠我們喝一壺的了。
房辰現在是暗中指使那些人給我們小鞋穿,說句不好聽的,他是有意攆我們滾?
tmd公司配給我的那輛本田,也給我換成了普桑。
還說什麼?我不夠坐本田的這個級別。
說真心話這不算什麼,但是我氣的是,你房辰想讓我們離開房辰集團,完全可以明說,何必整這些下三濫的。
我郭浩是什麼人,冰冰你心裡有數?
咱兄弟在一起掙多掙少,無所謂,但是你別讓我受氣,如果我讓我受氣,他房辰就算是玉皇大帝,我照樣不鳥他。
我哼了一聲撇了一他說:
「那你怎麼知道?是房辰暗中指使的?
郭浩點燃一根煙猛吸了一口說:
「房辰這邊剛和吳子晴剛上飛機去巴厘島,那邊浩天集團的人就到我辦公室了。
他們是以房辰外請的管理公司為名義,說房氏已經委託他們對房氏集團全免接管,要清點所有公司的財務。呵呵,說好聽點重組房氏集團。
其實呢?無非是房辰報復我們,一雪前恥,成王敗寇的道理我清楚,冰冰,你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太容易情緒化了,你有時候像個孩子一樣,你把房辰當兄弟看,但是他有沒有把你當過兄弟。
你不覺的他是在利用咱們嗎?
當初房辰開始孤身一身,被雨龍欺壓的生不如死。
雨龍覆滅後,我們,,這和裡面太多的事我不想再提了,也許從小丫死的那一刻開始,我的心就已經死了,所以我才無所顧忌。
如今我太累了,我要回去了,回到那個生我養我的小鎮。
冰冰你不用勸我,我實在不想讓你夾在我和房辰之間受氣,,,
郭浩說完站起身。
娃子,齊浪,一把抱著他。
郭浩閉上眼表情無奈的說:
「哥幾個再這樣,就沒意思了?
我淡淡一笑,站起身,走到門口把防盜門打開,鞠躬一把手說:「請,,,浩子不送了,走好。
郭浩一愣,表情詫異頗為意外的望著我。
顯然我的這句話讓他整個人都懵了。
我無奈的搖頭苦笑說:
「浩子如今你張能耐了,你tmd跟老子玩煽情,老子玩剩下的東西,你擱著跟我玩,你太嫩了。
我說話的時候,狗頭一見我識破了,捂著臉偷偷瞅了一眼富貴。
富貴剛要說話,我指著富貴說:
「你是不是也要走,趕緊的?
富貴嚇的一個機靈,語無倫次的說:「不,,不,肚子痛想上個廁所。房間內的氣氛頓時開始緊張。
我盯著狗頭說:「狗頭,你找人唱雙簧,最起碼找個聰明點的,你說你找郭浩?郭浩是什麼人,他娘的,他一撅屁股我就知道拉什麼屎。
你們這麼逼我有意思嗎?
是不是非要我和房辰動刀子,拼的你死我活你們才滿意?
我知道你們不待見房辰,這小子向來目中無人。
我知道你們不服氣他,奪回房氏集團你們確實出力不少。
現在得到的這些,無可厚非。
但是問題是,房辰集團是人家老子的,房氏集團姓房而不是姓韓?
這一年裡,你們一個二個都tmd長能耐了,上次你們架空房辰的時候,我憋一肚子火,卻什麼都沒有說,因為我不像點破你們,給你們留著臉呢?
如果換成我是房辰,早tmd把他們一個個的踢出去,還顧忌毛的面子。當初咱們拜把子怎麼說的?都tmd忘晚了。你們現在敢拍著胸口說自己,不是見利忘義嗎?敢嗎?
我說到這,沒有一個人敢接腔。
整個客廳裡氣氛壓抑像一個氣壓倉。
正當我準確繼續給他們上政治課的時候。
李俊卻一頭闖了進來,他一見我家客廳坐滿了人,而且還有幾個人站著,掃了我一眼有些尷尬的說:
「不好意思,我來的不是時候,韓冰你電話關機了,我找你有些小事?我在樓下等你吧?
我喊住李俊說:「李俊沒必要!你有不是外人,別那麼客套自己人。
狗頭一見有人來救他們了,急忙把李俊拉進屋。
李俊拘束的走進客廳,點頭和每個人打招呼。
我說:「李俊說吧?你一定是找我有急事?要不然也不會到我家。(未完待續。)
第六百五十七章以退為進
李俊從兜裡掏出一包煙,給所有人散了一輪煙,眼角一揚笑著說:「其實也沒有多大的事?昨天晚上酒吧裡來了幾個人,自稱是房氏集團的說,要查一下賬目,準備接管酒吧?
因為我沒有接到你的通知,也就沒有讓他們查,但是當天晚上酒吧門口,客人停的幾輛車就被劃了。
從酒吧門口監控上看人是人為的,午夜11點37分的時候,兩個年輕人手裡拿著一個尖銳的東西劃的,而且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帶著帽子看不清長相。
我以前干公安的,我感覺這事不是單純的查賬那麼簡單,一定是對方存心噁心我們酒吧?
冰冰咱陽北有句老話,叫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這下午剛通知我們要接管酒吧,晚上就出這事?這是不是太巧合了?
郭浩猛的一抬頭說:「那酒吧不是房辰送給你嗎?他還有臉要?他們想,,,,,,,
我擺了擺手示意郭浩不要說話,盯著李俊說:
「那些人要接管酒吧?
李俊點了點頭,隨後想了想說:「我當時說話也比較難聽?連辦公室都沒有讓他們進。就說,有事找韓冰,恕不接待?當時那幾個人非常生氣,罵罵咧咧的走了,雖然穿著西裝革履,但是從言語上看,壓根就不像是一般人。
我低頭揉了揉下巴說:「這事房辰幹不出來?吳浩真是有一來必有一往啊?
我前段時間剛放他鴿子,他立馬給我來個現成的?
既然想要酒吧那就給他們。
李俊一臉迷惑的說:「這酒吧法人代表是你,就算要給。給的是房辰,也是不是吳浩呀?
我低頭苦笑說:「人固有自知之名。吳浩為了把房辰拴在她女兒身上,只有對我們所有人下手。這一點我早就想到了。
不就是錢的是嗎?給他們?
郭浩憋屈的說:「冰冰咱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我們忍到什麼時候頭,你到底怎麼想的?
我說:「我沒有怎麼想,讓吳浩他們繼續的蹦,他們打我左臉,我把右臉伸給他們打。我倒要看看他們還有什麼花招玩。
你們把所有的事考慮的太簡答,就憑我對房辰的瞭解,就算房辰在街頭要飯,他都不會提出來索要酒吧?
我說到這,話鋒一轉。頗為無奈的說:「房辰現在是吳浩的上門女婿,日子也不好過,寄人屋簷下怎能不低頭。
房辰不是那種為了錢出賣自己的感情的人?
郭浩見有李俊在,或許在他心裡,還想著李俊是個外人,他知道我性格絕對不會當著外人的面去罵他,便有恃無恐的說:「我說,冰冰,房辰都打倒咱們家門口了。你還替他說話?難道房辰是你兄弟,我們就不是嗎?
郭浩說完這話,狗頭心虛的撇了他一眼。
郭浩靠在沙發上,抱著雙臂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我瞪了郭浩一眼說:「你tmd腦子。被驢踢了。我現在感覺你腦子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一點蠅頭小利就把自己給賣了。
我見郭浩那個鳥樣子,知道和無論再怎麼罵他,那視乎對牛彈琴。索性我把矛盾指向狗頭。語氣深沉的說:「狗頭你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你當初就是被吳浩下了一個套。被他加以引誘,才想出架空房辰讓我出山的餿主意。
吳浩在商場上摸爬滾打那麼多年。走過的橋比我們走過的路還多。他早就把我們所有人的脾氣摸的一清二楚。
如果我那天真的去見吳浩我和房辰的誤會也就永遠的解不開了。
我不知道你們這一年在房氏集團學到什麼,為什麼把房辰想的那麼壞,難道緊緊是因為房辰當初出賣過我們嗎?
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不是房辰護著我們,你認為我們兄弟幾個能活到現在嗎?早tmd被聶穎一梭子彈圖圖了。
你們還逼我,讓我和房辰翻臉。
如果我們真的和房辰翻臉了,那才真正的上了吳浩的詭計。
吳浩之所以那麼煞費苦心的逼我們,其實最主要的還是為了吳子晴,從吳浩引誘你們開始,其實也在試探你們的會不會真正的奪權。
畢竟吳浩家大業大,如今就這麼一個女兒,一旦他百年以後,這浩天集團就不知道是誰的拉,他必須精打細算步步為營,掃除一切不穩定的因素,才會一石二鳥的引誘我們上溝。你們倒好,一點利益就把你們全部套了出來。你們現在被人家賣了,還傻乎乎的替人家數錢呢?
這些我本想說,你們非逼著我揭開你們的傷疤?傻不傻?
當狗頭聽完我說著,臉都綠了。郭浩和所有人更是頭耷拉的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李俊震驚的望著我問:「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我咬著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說:「「我在監獄裡那兩年,萬爺收我做徒弟,本來像教我風水術,但是我這人天生不是學習的料,竟跟著萬爺在監獄裡學馭人之術了。
不是我韓冰腦子轉圈多麼的塊,而是對方出手太急躁了。從這一點,吳天晴壓根就不理解,房辰對我的感情。狗頭你知道。在曹局長收網的那天在車上,我和房辰賭的是命。房辰是一隻桀驁不馴的鷹。
從一開始我們認識他就不服氣我,也就那天玩俄羅斯轉盤,他徹底對我服氣。因為他知道,我比他更有種。
他欠我一條命,人最難還的就是感情債,當初我為了還邢所長和曹局長的救命之恩,走到這一步,把自己的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都搭上了,還有武海兄弟。房辰清楚這些命債不是錢能解決掉的。
不過另外欣慰的是,房辰和我一樣也再成長,他只不過玩了一個小小的把戲,就把對方的目的透露給我們。
郭浩你現在,再回憶一下房辰為什麼要當著那麼多人面罵你,房辰明知道你脾氣火爆,向來服軟不服硬。當初你們倆可沒有少打架?
他之所以選擇你,而不是狗頭他們,他無非通過和你翻臉,透漏給我們一個信號,那就是如今他房辰如今已經身不由己了。他已經被吳浩牢牢的攥在手心裡。
房辰怕我們意識不到,才會再吳浩通知我們後,安排人去劃車。
狗頭你向來腦子轉圈最快,這個細節你竟然沒有看出來?你們這點子傻x也是被仇恨沖昏了頭。
《殯儀館的臨時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