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8節

我們這麼多年的兄弟,你們卻狹隘的去恨他,如果房辰真是那種過河拆橋的人,會把整個房氏集團的核心交給你們嗎?
一個二個腦子跟榆木疙瘩一樣,只想一點不想其他。
狗頭揉了揉臉表情難看說:「冰冰,我們,,,,
我搖頭打斷他說:「哎,冰冰這臉皮給你掛拉的夠狠,我們錯了。
我聽狗哥說這話,長出了一口氣說:「亡羊補牢為時不晚。
現在大家都清楚了我們的處境了吧?浩子,既然狗頭讓你演出這場煽情戲,那你就演到底,從後天開始你跟我回殯儀館?不上班的時候,協助李俊。李俊一聽我讓郭浩協助他,臉瞬間便了色。
。郭浩抬頭瞅了我一眼沒有說什麼
?我看的出沒有把經理的位置騰給他,他心裡挺不平衡的,這個莽夫真心不適合干管理,什麼都表現在臉上
。我說完伸了伸懶腰又說:「李俊你是sky酒吧的經理,在酒吧裡你說的算,如果某些人心裡不服氣給你使絆子就讓他走人。
李俊為難的看著我說:「這合適嗎?
我說:「非常的合適,這時代在變,如果人的思想不跟著改變早晚被淘汰,也讓某人趁這段時間好好收收性子。
狗頭五里營順達公司交給大山和青道他們吧?趁著過年你休息休息,你太累了。
大山,青道他們一文一武,礦場就給他們撲騰吧?我此話一出口。青道說:「冰哥,我沒有經營礦山的經驗啊!如果你把順達交給我,無疑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狗頭摟著他說:「老弟啊!你不需要經營,坐等著吳浩來吃咱們,冰哥的已經把順達給放棄,留你在順達只不過安撫手下的工人。呵呵!籠絡人心會嗎?讓工人們念咱的好,這順達一旦被吃掉,咱礦上百十口工人就斷了飯碗。我們不用出面,這個爛攤子讓吳浩他們收拾去吧?
冰哥的這步棋下的很大。
我和顏悅色的瞅了狗頭一眼說:「有點意思,繼續說。
狗頭瞅了李俊一眼。
我說:「狗哥不用顧忌李俊是自己兄弟,在這個屋子的人都是知根知底的兄弟,說吧?李俊抖了抖身子,視乎讓自己看起來精神些。
狗頭把煙頭按滅說:
「冰冰是個不吃虧的人,大山,青道,聽冰哥說話要聽音,冰冰剛才說,你們兄弟倆一文一武,礦場就交給你們撲騰吧?很顯然冰哥已經放棄順達。冰冰是個從不吃虧的人,他放棄順達也就意味著,我們全面的反攻了。但是我現在想不到冰冰拿什麼反攻,但是我知道冰冰的意思,是讓你們在順達最後的期限裡,大量的撈錢。(未完待續。)
第六百五十八章說服他們跟著我建公司
富貴探出腦袋問:「撈錢?冰冰這個合適我?
富貴此話一出,屋內的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我抿嘴歪著頭,有一種嘲笑的表情瞅了他一眼。把目光移向娃子,黑狗,四蛋他們說:
「人固有自知自明,我們壓根就不是吳浩的對手。房辰這只桀驁不馴的鷹他們都能馴服,還有什麼做不到的?
吳浩深知房辰在陽北市除了我們,幾乎就沒有可以交底的兄弟,他們下一個目的就是兩極分化,把我們從房辰身邊剝離,利用人性的貪婪讓我們房辰翻臉。娃子,黑狗,四蛋,你們三個是源河沙場出來,那幾十個兄弟就交給你們了。
記住,剛才我說的那些不要和他們說,這人多嘴雜,一旦瀉了氣。
房辰的日子就更苦了!
娃子,黑狗,四蛋?他們三個一聽我叫他,娃子立馬站起來。
我擺手示意他不用那麼緊張說:
「郭浩已經和房辰當著那麼多人面,撕破臉皮了,這場假戲真做的雙簧,我們必須要唱完,你們三兄弟手下的那些兄弟,都是源河的精英,都是我的老兄弟們。
你們私下裡和兄弟溝通一下,放開手腳的明目張膽的去撈錢,撈到就連衛生間裡的清潔球的進貨款,也就要造假狠賺一筆。
娃子顯然沒有理解我話的意思,他們三個面面相窺的望著我問:
「你曾經不是囑咐我們,不准占公司一分錢利益嗎?
我冷笑著用一種奸詐的口氣說:
「那是以前,現在我們所面臨的形式不同。此一時彼一時,所以我們要區別對待了。
既然吳浩出招了。這廝已經從心裡上,把房氏集團拼入自己的商業版圖。
此時的房氏集團也是最動盪。人心惶惶的時候。
你們作為我和狗頭郭浩的兄弟,一定會被清理出去,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郭浩就是列子,既然大家撕破臉皮了。
那咱們不在有所顧忌了,能貪多少貪多少,把咱們的把柄主動扔給吳浩。
讓吳天晴在房辰耳邊煽風點火,罵咱們背信棄義,讓我們和房辰之間的矛盾公開化。
我們和房辰鬧的越凶,越利於房辰的隱藏。
畢竟房氏集團開發在南城開發的那幾個樓盤。不是一天兩天要建成的。這個也是房辰之所以那麼被動的原因。
房辰對房氏集團的感情太深,如果不是為了,房辰壓根就不會向吳浩低頭。
所以我們現在所計劃的,全部是以房辰為中心點,配合他。
一旦南城樓盤建成,過了危險區,那時候房辰才能把腰桿挺直,一旦吳天晴肚子裡的孩子出生了,也就是房辰和吳浩徹底翻臉的時候。
同樣這段時間我們所有的兄弟撈錢。也是出於自保。
呵呵,既然和兄弟們把話說開了。
那接下來,我想說一下我對未來的規劃。
其實我一直有個夢想,這個夢想或許在他們眼裡一定會認為我腦子壞了。
當初我出獄後。每天無所事事,那時候我父母為了讓我從新適應生活,就托關係送禮把我安排進殯儀館?
我說到這。玉田臉刷的一下子紅了起來。
我一臉誠懇的望著玉田說:
「別如號入座,我說的不是你。
玉田頭一歪斜眼望著我說:「兄弟們都是知道我是爸是館長。你這話說的?哎,你繼續說吧?
我搖頭苦笑頓了頓說:「那時候我進殯儀館沒有幾天。就遇到了一個割腕自殺的女孩。
我清楚的記的那女孩叫陽雪,是個高中生,在家中的魚缸裡割腕自殺。
我記得那天在水房裡,我給她清洗屍體的時候,說真心望著那張稚嫩的臉,我心裡有這種說不出來的難受。
我見過那女孩的母親,是一個中年婦女,父親是常年在外跑大貨車。
那天在追悼大廳了,望著那女孩的父母哭的死去活來。
我在想,人在做傻事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想過自己的親人嗎?
你一死百了,那你的父母這麼辦?
我在監獄裡見過有些活的連狗都不如的人,但是他們依然堅強的活著,就為了出獄和家人團聚,也許你們體會不到,那種絕望。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從那開始我就試著思考人生。
我窮日子過過,富日子也過過,我這幾年的經歷也許比別人一輩的經歷還要傳奇。
我剛開始出獄的時候,傻的冒泡,無論做什麼事全屏感覺走。
我當時抱著一種什麼想法,呵呵,現在說起來,真不堪回首啊!人總是在從幼稚慢慢走向成熟。
我出生在殯儀館世家,從小被外人歧視,說真心,我從小很自卑,從上小學開始,我們殯儀館的孩子總是本人家歧視。
說我們晦氣,那種每天上學放學異樣的眼神,讓人根本受不了。
後來,我因為一件事被迫轉學,把我送到一所寄宿式武校。
離開家到一個陌生的學校裡,我那顆自卑的心猛然間釋放了出來。
在武校裡沒有什麼約束,教導員根本不問你那麼多,全靠自己。
在武校裡面拼拳頭清一色都是帶把的爺們,如果你拳頭夠硬,夠有種那麼你就是爺。
只要不打死人,教導員會幫你擺平一切,因為武校崇尚的是過人的個人技術。
我剛開始去的時候,在裡面經常被人家拉到廁所裡借錢,說借錢是好聽的。說不好聽的就是敲詐,只要你不給,立馬挨打。
如果你敢和教導員說,恭喜你,你會天天被人家打比賽的老隊員,當靶子練。
剛去的那一年,我天天躲在被窩裡哭。媽比我一天要吸十幾盆的衣服。特別是寒冬臘月,每個手指頭凍的和蒜頭似的。
從那時候我就暗暗下決心,我一定要搞他們。
一天夜裡我裝精神病,偷偷溜到,我們那一屆最有名,還在全省比賽上拿個名詞的一個孩子床前,我撲上去對著他的脖子就咬。
從他脖子上咬了一大塊肉下來。邊咬邊裝羊羔瘋。
我當時把他們一個寢室的孩子嚇壞了。
從那以後,我就出名了,在學校裡沒有人敢惹我。
但是我這是裝出來的,學校的一次體檢抽血把我嚇壞了,畢竟那時候我小,菊花緊了一個多月。也就是那段時間我徹底醒悟了,人要有真才實學。從那以後我就開始瘋狂的訓練,不到兩年,我是我們那一屆最牛逼的人物,可以單挑同級別的任何人。一般三五個人近不了我的身。
但是我這個人小心眼,唯一的優點就是記仇,又從來不吃虧。想想他們以前欺負我的時候,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後來我把當初欺負我的人,挨個濾了一遍。
也就是在武校那幾年,養成了我一個暴躁的性格,凡是用拳頭去解決問題。
當時覺的自己很牛逼,認為自己牛叉,單挑無敵,但是學校畢竟不同於社會,剛畢業就出了一個大事。讓我進了監獄還差一點沒有事。
說實話在監獄那兩年我都沒有意識到,是自己的性格出來問題。
也就是陳妮娜的死,讓我開始真正的解剖自己,和真實的自己對話。
也許經歷的事多了,也就明白慢慢悔悟過來。
妮子死的那段時間裡,我每天都會去冰櫃去看她。摸著她那張冰冷白皙的臉,我真恨不得打死自己。
也就是那段時間,我見過很多遊蕩在殯儀館裡的魂魄,他們無家可歸,有些人懷著仇恨,有些人懷著眷戀,留著這個世界不願意離開。
我說,我能看見鬼魂的,別人罵我是精神病。實話告訴你們,我真的能看見他們。
大山和青道,娃子,四蛋,猛的站了起來。
望著他們驚悚的深情,我低頭笑著說:
「看看,,,說了,你們又不相信?算了不說了?言歸正傳,
我說了那麼多,其實就是想說服你們,讓你們跟著我,在陽北市建立一個大型的殯葬公司?
我此話一落音,狗頭問:「殯葬公司?
我點了點頭說:「對,運屍,壽衣,骨灰盒,墓地一條龍的公司。
以現在陽北市的發展,還沒有一家大型的殯葬公司,咱陽北人好面子,將排場,我這段時間一直在網上查質料,國外,人家的殯葬車,豪華的跟龍椅似的,簡直就是一個皮卡改裝的龍椅,而且送葬隊伍,直到入殮後,到墓地下葬都是一條龍的服務。
《殯儀館的臨時工》